“什麽,我們四名藥房的藥有毒?”花寧快語說道:“不可能,我這裡所用的藥,都是我嚴格檢查過的,絕不可能有毒的,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是不是弄錯了,等你們這些藥品檢查報告出來就清楚了。你是醫生是吧,跟我們走一趟。”
為首的警察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漢子,說著就要拿出手銬拷上花寧。
花蕊快步衝上前,張開手臂擋在花寧面前,“不許抓我爺爺,我們四名藥房開了那麽多年了,藥上面從來沒出過問題,怎麽會突然有人中毒了。就算是中毒了,有真憑實據證明是我們四名藥房的藥出了問題?我們好好的開藥房給人治病,至於下毒害人?”
就在這時候,馬路對面竄過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幾個用擔架抬著個人,徑直朝著四名藥房這裡衝過來,一群人邊走邊大聲嚷嚷著:“就在前面,就那家四名藥房,走,找他們把公道給討回來,敢給我兄弟下毒,我們饒不了他”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闖進了四名藥房,把擔架往看診的桌子上一放,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癱在地上捂著臉可勁的哭,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人指著花寧的鼻子大聲吼了起來,“老東西,可算是讓我找到你了,你竟然敢給我兄弟下毒,差點要了他的命,這筆帳今天我怎麽著也找你算清楚!”
說完這番話,男子把恤擼了下來,光著膀子撲向花寧,氣急敗壞的一腳踹過去。
離得近的兩個警察趕緊把男子給拉住。
男子被拉住,死死瞪著花寧大吼,“他下毒害我兄弟,我兄弟眼看著不活了,你們放開我,我和他拚了,今天不弄死這老王八蛋,我就是。”
“啪!”的一聲脆響在四名藥房響起,劉芒狠狠的給男子來了一巴掌,把他下面的話給打回了肚子裡。
劉芒的速度太快了點,幾乎沒人看得清,隻覺得眼睛一花,劉芒就到了男子面前,巴掌聲已經響起。
男子被劉芒一巴掌給打蒙了,半張臉上面清晰的印著五個鮮紅的手指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等了足足半分鍾,男子才回過神,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劉芒,“好小子,你竟然敢打我!”
劉芒微微昂起下巴,沉聲道:“就打你怎麽著!這巴掌算是輕饒了你,再敢罵花爺爺一句,我你十巴掌,有種你可以吐一句髒話試試看!”
男子被當著那麽多人抽耳光,臉上自然是掛不住,很想怎呼起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劉芒的眼神就覺得害怕,這家夥年紀雖然不大點兒,可是一對眼睛透著邪乎,太嚇人了點兒。
不敢和劉芒硬杠,男子怨婦一樣把目光投向了警察頭子,“警察同志你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的,這地方又是下毒又是打人的,哪裡是開藥房的啊!你們可一定得給我做主,把他們全都給我抓了,一個也別放過!”
警察頭子說道:“我們警方辦案,不用你在這裡瞎指揮,一邊呆著去。”
劉芒已經來到了擔架那裡,仔細盯著中毒的人瞧,這家夥二十五六歲,長得和剛挨了巴掌的家夥一點也不像。
王志亮也在盯著中毒的家夥瞧,邊看邊說道:“皮膚枯黃眼睛發青,嘴唇紫黑,指甲泛黑,是典型的中毒症狀,真是中毒了。咦,這個人我見過,昨天真的來我們藥房看過病。”
在地上嗷啕大哭的女人指著王志亮怒罵了起來,“不在你們這裡看病,能中毒嗎,我男人不喝了你們開的藥會變成現在這樣嗎?你們這些人都是圖財害命的主,喪盡天良啊,我男人的命要是沒了,我和你們拚了”
花寧也認出了中毒的人,“他昨天是來過藥房看病的,說是叫羅二青,我把了脈,不過是腎虛而已,開了幾劑溫補的藥給他。那些藥都是性溫的藥,絕對沒有猛藥,更別說有毒藥了,怎麽會這樣。是不是不小心吃了什麽別的東西,才變成這樣的?”
“你放。”挨了劉芒一耳光的男子張嘴就要罵花寧,但隻吐出兩個字,就察覺到劉芒正冷眼盯著他,嚇得他趕緊把屁吞回肚子裡,轉而說道:“我兄弟昨天晚上喝了你開的藥,立馬這樣了,多虧了昨晚上發現的及時,立馬送去洗胃輸液,折騰了一晚上才救回來。就是你們的藥有問題,別想推到別的東西上!”
四名藥房地方雖然寬敞,但來了十多個警察,又是一大群病人家屬,裡面亂哄哄的,外面也不少人看熱鬧。
花寧不住皺眉,這件事情不處理好,他這藥房是別想再開了。
劉芒一個勁盯著羅二青瞧,突然大聲來了句,“還真是中毒,好像是中了藍黛蛇的毒。”
“藍黛蛇毒?”花寧就奇怪了,他怎麽就沒聽說過有那麽一種毒蛇呢。
劉芒手往羅二青的胸口輕輕一按,內氣陡然迸發,面上不動聲色道:“藍黛蛇是一種很罕有的毒蛇,有毒的地方是它的骨頭,一旦有人誤吃了它的骨頭就會中毒,中毒的人先期表現和普通中毒沒什麽兩樣,最多一天的時間,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特別是骨頭,渾身的骨頭都發痛。”
羅二青身體扭動了起來,說來也怪,他的身體真的開始發痛, 渾身的骨頭都疼,特難受。
劉芒接著說道:“骨頭疼不會持續很久,很快就是胸口憋悶,有喘不上氣的感覺。”
羅二青已經抱住了喉嚨,臉憋的通紅,明顯是喘不開氣來,眼巴巴的望著被劉芒抽了巴掌的家夥。
臉腫的老高的男子叫李球,皺著眉頭盯著羅二青,不對啊,不應該這樣啊。
劉芒裝模作樣的長歎了一口氣,衝著羅二青道:“你很快就會回過氣,痛苦的還在後面呢,待會兒你會渾身發癢,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五髒六腑都絞痛,可是一時間又沒那麽快死。藍黛蛇的毒不僅是無藥可救,更恐怖的是會讓中毒者死前受盡折磨,對你下毒的那個家夥真是狠啊。”
“呼”羅二青好歹是回過氣,衝著李球大吼:“你不是說那藥吃下去只是看著嚇人,很快就沒事兒嗎,弄了半天你竟然用劇毒來騙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你老婆有一腿的事情,誠心想整死我是不是?我就搞了你老婆幾次,你竟然那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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