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輕饒了你,可你這王八蛋倒好,竟然帶著十多號人來追殺我。饒了你,你當我傻b呢?”
劉芒是沒打算繞過馬一貴這貨了,這種雜碎要是不給他來個狠的,以後肯定還會來找自己麻煩。
至於他是不是花寧的三師兄的兒子,和自己無關,就算他是花寧的兒子,這樣的雜碎也該照砍不誤。
見求饒沒用,馬一貴的眼神忽然變得凶惡起來,“臭小子你被得意,別以為有把子力氣就能在江南市嘚瑟,我馬一貴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人。黑盟的四護法,可是我馬一貴過命的兄弟,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他會活剝了你的皮!”
馬一貴說出黑盟護法的名號來,徐蝶的臉色瞬間不好不好了,小聲衝著劉芒說道:“黑盟是江南市最厲害的黑幫,幾大護法更強的變態,輕易可不能得罪。”
徐蝶的話雖然小聲,馬一貴還是聽到了,之前那點子害怕全拋到了腦後去,大聲嚷嚷了起來,“知道怕了吧,知道怕的話,立即跪下來,先給我磕一百個頭,再把我鞋子舔乾淨,說不定我會饒你一命!還有徐蝶你這個小婊砸,今晚上不上了你我就是狗養的,看老子今晚上怎麽折磨你這個賤貨的身體,今晚一準玩壞你!”
馬一貴越說越興奮,仿佛都看到劉芒哆哆嗦嗦跪在自己腳邊磕頭,徐蝶光著身子躺在自己床上任由自己蹂躪鞭撻折磨的樣兒。
這兩個家夥,他一個也不打算放過,哪一個都得往死裡整。
劉芒哈哈笑了起來,等笑夠了,衝著馬一貴道:“得意夠了嗎,要是得意夠了,就說說我該怎麽收拾你?你說我是砍下你的三條腿先,還是砍下你的兩條胳膊先?”
馬一貴指著劉芒的鼻子大聲喝罵:“你媽了個八子耳朵聾了是不是,沒聽我說,黑盟的四護法是我的哥麽?他當年受了重傷,差一點死掉,是我爸給救活了過來,他欠我們馬家一條命,你要是敢動我,他分分鍾滅你滿門。”
劉芒快速一揮刀,一道驚豔刀芒閃過,馬一貴指著他的手齊肩膀掉了下來,被他生生砍下一條胳膊。
劉芒冷眼盯著馬一貴,“別說什麽狗屁四護法,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說說我下面該砍下你哪個零件?”
“媽呀,救命,救命啊?”馬一貴撕心裂肺的慘叫著,捂著傷口轉身就跑。
劉芒沒等馬一貴跑遠,刀子就甩了過去,正中馬一貴的褲襠,刀子輕松洞穿了他的褲襠,切下了一樣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來。
“看在花爺爺的面子上輕饒了你,要是再敢找我麻煩,小心你的腦袋!”
撂下話,劉芒騎著小公主,載著徐蝶走人。
馬一貴已經跪在了地上,疼的劇烈抽搐著。媽呀,砍下一條胳膊,外加把他給閹了,這還是輕饒?
距離路口不遠的地方,還有一輛小車停車,大富豪酒吧的看場混混頭彪子寒著臉看著不遠處的情形,後心都發涼了,“快,快走!”
劉芒載著徐蝶一路飆過了幾條街,車速才放緩。
驚魂未定的徐蝶一直不吱聲,她被嚇到了。
雖然一直不是什麽好學生,經常混夜店玩兒,打架就不新鮮了,但還從沒有看過打的那麽狠的。
就剛才劉芒那手起刀落的架勢,太猛了點兒。
終於,徐蝶憋出了一句話來,“劉芒你他媽是人嗎?”
劉芒沒好氣道:“你瞧我全身上下哪個零件不像是人了?”
“草,我誇你呢,這都聽不出來。真看不出來啊,你那麽年輕,身手竟然那麽好,下手竟然那麽狠,剛才真他娘的給力。就剛才你那樣兒,我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徐蝶越說越興奮,還用手比劃起來,小腰也跟著扭,結果失去平衡一頭栽向車下。
劉芒察覺到不妙,趕緊騰出一隻手去扶著徐蝶,結果觸手一團軟綿。
輕輕捏了捏,嗚嗚嗚,彈性真好。
徐蝶的臉蛋紅了,嬌聲啐道:“剛才那麽玩命,現在還有心思佔我便宜呢。”
劉芒道:“那是,咱之前不是說好去開房嘛,我可沒忘。”
“剛才出了那麽大的力,現在還想著開房,你有沒有力氣,別到時候什麽都沒乾,摸到床就變成一頭死豬了。”
“我行不行,你可以試試看啊,還是你害怕了?”劉芒呼的一下在徐蝶耳孔吹了一口熱氣,“要是怕了直說,我興許能放你一馬。”
徐蝶身子本來就軟的不行,被劉芒一口熱氣弄的渾身都酥了,但嘴上特硬氣,“你當我徐蝶嚇大的啊,不就開個房嘛,誰怕誰啊,就怕你滿足不了姐姐我,自己丟大臉!”
“那我還真的試試看,你胃口有多大了。”劉芒瞧見前面就有一家賓館,立馬開車過去,把小公主停在門外,拉著徐蝶就鑽了進去。
肉疼的掏出兩百大洋,要了個標間,劉芒和徐蝶很快到了房間裡面。
關上門,劉芒的小心肝砰砰直跳了起來。
和一個美眉開房,對他來說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有點兒興奮,還有點兒緊張,還有點兒尷尬,總之心跳的特別快。
徐蝶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是和男朋友方強強開過幾次房,可是因為方強強腎虛的關系,每次都沒做成,草草的就了事了,最後她還是個雛兒。
這次和她一起來開房的可不是那個腎虛無能的痿男方強強, 而是精壯的劉芒。
就劉芒那強壯的身體,要是動真格的,她徐蝶今晚上不變小婦女才怪了。
發現徐蝶的臉色有點兒難看,劉芒挑了挑眉頭,“怎麽著,怕了?”
“尼妹,誰怕誰了?我什麽世面沒見過,害怕這點兒破事?”徐蝶邊說著,大步走到床邊,把鞋子脫掉,四仰八叉的往床上面一趟,“別墨跡了,來吧。”
瞧著四仰八叉躺著的徐蝶,劉芒舔了一下嘴角,“這可是你送上門的,別怪我不客氣哦,待會兒你要是害怕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徐蝶猛的一挺腰抓住了劉芒的衣領子把人往自己身上拉,“說了半天都不下手,我看是你怕了才是!你到底敢不敢把我。”
徐蝶的話沒能再說下去,劉芒已經吻住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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