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衝衝的林紫h拿著她的隨身小包,去別的位置坐去了,省的看著劉芒火大。
本來想直接喊乘警,把劉芒這貨給抓了得了。
但想想還是算了,萬一在火車上被一個假裝神醫的家夥給調戲的事情傳到學校去,被同事或是學生知道就糗大了,她可丟不起那個人。
劉芒坐在原位,看了下已經空了的鄰座,多少有點兒失落,小聲嘀咕著,“師娘說的還真沒錯,漂亮女人有時候還真不靠譜,胸大腿長的漂亮女人更是不靠譜,可惜了兩條美腿了。”
林紫h就坐在劉芒的後排,聽到劉芒的話,氣的差點跑過去和他拚了。
深怕再惹上劉芒,又被他吃豆腐,林紫h好歹是忍住了。
林紫h看向自己的小腿,心裡多少有點兒不痛快了。
本來腿都好了,可是剛才被劉芒那麽一說,隱隱的又有點兒擔心。
擔心那貨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彎下腰捏了捏腿,不痛不癢的,根本就沒什麽不舒服的感覺。
什麽骨頭壞死,果然是騙子!
“賣盒飯了,賣盒飯了……”
賣盒飯的吆喝聲響起,劉芒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可是一問價錢,好家夥,竟然三十一份,真他媽黑。
還好自己有帶吃的,劉芒從包裡面拿出饅頭吃,三下五除二,吃的就剩下一個了。
最後的一個,他有點兒舍不得吃。
饅頭是臨走前,師娘給做的,特香,特甜,特軟,特好吃。
這次去江南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吃上漂亮師娘那軟綿綿白乎乎香噴噴的大饅頭了。
把師門最強醫術九死神針練成,找到離家出走多年的大師姐,娶一個漂亮媳婦,但願能早點完成師父師娘吩咐的三件任務,早點兒回家去。
林紫h在劉芒後排正吃著盒飯,越吃越難吃,這玩意簡直就是豬食,別說三十,三塊都不值。
回過頭看了一眼劉芒,林紫h多少有點兒同情。
連個饅頭都拿在手裡舍不得吃,身上穿的又那樣,肯定是窮人家的孩子。
“喏,給你吃。”林紫h把自己隻吃了一點的盒飯,遞給了劉芒。
“謝了。”劉芒一點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吃了起來。
見劉芒吃的那麽香,林紫h差點兒流口水,要不是自己剛吃過,都懷疑那是不是一盒山珍海味了,“瞧你吃的那麽急,以前沒吃飽肚子呢?”
劉芒給了林紫h一個很憨厚的微笑,“那倒不是,隻是一想到這雙筷子被你的嘴巴咬過,我吃東西就特香。”
“我!”林紫h差點氣暈過去,這才想起來,那雙筷子她剛用自己香噴噴甜絲絲的小嘴咬過呢,“哼,我懶得搭理你這個流氓!”
劉芒說道:“可你已經搭理我了。”
“那是剛才,現在我可不搭理你了。”林紫h氣鼓鼓道,越說越覺得不對勁,現在似乎還是在搭理劉芒。
劉芒已經扒拉完盒飯,瞧著氣鼓鼓的林紫h,這個女人生氣的時候也特漂亮,比劉家村的村花不知道漂亮多少倍,“要不這樣吧,我不收你治療費,免費幫你治腿總行了吧。”
林紫恨恨的來了句:“是不是還免費幫我檢查全身呀?”
劉芒上下瞄著林紫h的好身材,笑嘻嘻搓了搓手,“那是,我們可是朋友,哪裡能收你的錢。”
林紫h本能的捂住了高高隆起的胸口,飛了劉芒一個大大的白眼,
“流氓!” 這家夥還真是不知道客氣,幾句話沒說,就是朋友了,誰和他朋友呀。
再給他點好臉色,說不定在他嘴裡都成女朋友了,林紫h撇過頭不理他。
就在這個時候,賣盒飯的女乘務員又回來了,劉芒招了招手,把人叫了過來,虎著臉拍著桌子道:“我說你們怎麽回事啊!”
女乘務員年紀不大,也就十八九歲,被劉芒凶巴巴的樣子嚇了一跳,懦懦說道:“請問先生你有什麽事兒?”
“能沒事兒嗎?”劉芒指著飯盒,“你看這個裡面是什麽東西?”
女乘務員伸著頭看了下,盒飯吃的一粒米都沒剩,就幾根雞骨頭還在裡面。
嗯,似乎還有一根頭髮絲,不仔細看都看不到。
劉芒撚住頭髮絲,放到了女乘務員面前,“看到了沒,這玩意你總不會說沒看到。你說,該怎麽辦吧?”
女乘務員還以為什麽事兒呢,原來是根頭髮絲,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就算完了?”劉芒音量高了八度,“你賣的盒飯裡面有頭髮絲,說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事了?那做賊的偷了別人錢,是不是也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了?我現在親你一口,摸你的胸一下,是不是也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了?”
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被劉芒那麽說,女乘務員羞的臉都紅了,“那你想怎麽樣嘛?”
劉芒緩了緩口氣,“你也別害怕,哥我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盒飯你給我退了就行。”
“退了?”女乘務員掃了一眼空空的飯盒,“你都吃完了,還怎麽退?而且,我也不記得有賣盒飯給你。”
“別人買給我的不行嗎?還有啊,吃完怎麽就不能退了?我吃完才發現盒飯裡面有一根頭髮絲。你們盒飯裡面頭髮絲都有,誰知道有沒有別的什麽?唉,糟糕。”劉芒捂住了肚子,“不知道怎麽的,肚子疼。肯定是你們盒飯讓我吃壞肚子了。”
女乘務員都傻眼了,這叫什麽人呀,“我退,我給你退還不行嘛。”
女乘務員趕緊兒的給劉芒退了三十塊錢,深怕再耽誤一會,這貨就不僅是裝肚子疼那麽簡單了。
退了錢,女乘務員推著餐車就要走。
劉芒這會兒肚子也不疼了,笑眯眯說道:“走慢點,不然摔一跤,胸就更平了。”
女乘務員被羞臊的耳根子都紅透了,羞答答的回望了劉芒一眼,像是要牢牢記住他,然後推著餐車快步逃離這節車廂。
坐在劉芒後排的林紫h一直看著呢,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什麽人呀,不僅僅是流氓,更是無賴一個!
就剛才劉芒的舉動,已經刷新了林紫h對一個人無恥程度的下限。
這貨太極品了,真不知道哪個石頭縫裡面蹦Q出來的。
劉芒回過頭來,咧開嘴巴衝著林紫h嘿嘿笑著,順帶著把三十塊錢遞過去,“就那破盒飯,那麽難吃還賣三十,真是黑。我幫你把錢要回來了,喏,拿去。”
機械性的挪動脖子看了下劉芒手上的錢,林紫h趕緊搖了搖頭,深怕接過來就會懷孕似得,“你要回來的,還是你留著吧。”
“那我不客氣了啊。”劉芒樂呵呵的把錢裝自己兜裡,“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幹嘛告訴你呀?”
“我們不是朋友嗎?”
“誰和你是朋友了!”林紫h可不樂意有劉芒這樣的朋友,說出去太掉份了。
劉芒說道:“不說名字也行,我叫你阿花得了。”
“為什麽叫阿花?”林紫h就沒聽過別人用那麽俗的名字稱呼過她。
“阿花是村長家養的一頭母牛,你和它一樣胸都特大。”
“你!”林紫h氣的差點兒吐血,脫口說道:“去你的母牛,給我記清楚了,我叫林紫h!”
“原來叫林紫h啊,好名字,我記住了。等到了江南市,你的腿病要是犯了的話,就到四名藥房去找我。”
“鬼才去找你!”林紫h氣鼓鼓說著,不過四名藥房這個名字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