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黑衣人什麽也沒說,很刻意的看了劉芒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劉芒再看了獅王金鼎天的帳篷一眼,用透視眼看著裡面守護著金鼎天的雙刀鐵衛,只能無奈的離開了。
潛入了獅族大軍營地裡面,殺不了金鼎天,劉芒轉而做起了另外的事情來,繞道稍遠點兒的地方,摸出一顆超級手0雷拉掉拉栓,奮力拋向了遠處。
超級手0雷在劉芒強大臂力之下,愣是飛出了三四百米才爆炸,化作一個巨大的火球,瞬間吞噬了三頂帳篷。
轟鳴的爆炸聲被雷聲還要響亮,加上衝天的火光,驚的不知道多少的獅族士兵醒了過來。
“殺神劫營啦!”
“劉芒帶兵殺進來了!”
兩聲淒厲的呼喊聲響起,緊接著整個大營都沸騰了,恐慌了起來。
大營裡面好不如熱鬧,就連金鼎天都以為是劉芒率兵殺進來了,立即命令人抵擋,可是四下尋找,就是沒有大軍的身影。
這個時候,劉芒已經來到了金天驕的帳篷裡面,脫掉被淋濕的盔甲,滿是泥汙的鞋子,爬到軟床上,抱著王子妃火熱的香噴噴身子,打了個哈氣美美的睡覺。
王子妃迷迷糊糊的被外面的情形吵醒,輕聲道:“外面出了什麽事情了?”
劉芒壞笑著說道:“沒什麽事兒,小賤人早點兒睡吧,明天一早你可是還要辛苦一下哦。”
王子妃聞言,趕緊兒往劉芒懷裡面鑽了鑽,嬌聲說道:“攤上你這樣的情郎,人家真的好辛苦,好幸福哦。”
劉芒壞壞一笑,擁著美人兒,很快進入了夢鄉。
劉芒摟著********的大美人兒進入了夢鄉之中,和龍女如姬又在夢中癡纏起來,坐著美夢的時候,獅族大營裡面完全亂了套。
自打昨天劉芒率兵襲營成功,獅族大營裡面就加緊了防衛,可是沒想到竟然冷不丁的有爆炸聲,明擺著是劉芒的威震天炸了。
金天驕回營地後,傳出劉芒大軍之中有過萬顆威震天的事情,更是讓一個個士兵的神經都繃緊了。
現在倒好,竟然有威震天在大營中爆炸,恐慌頓時蔓延開來。
金鼎天組織起大軍想抵擋劉芒大軍,可是連影子都沒有找到。
一直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確定沒有大軍襲營,只是虛驚一場。
至於威震天爆炸,很可能是大軍裡面出了奸細,或是混進來劉芒軍中之人,或是自己軍中有士兵被劉芒大軍收買,攜帶威震天來到大營裡面趁夜色使用,為的就是攪的獅族大營裡面不安,讓士兵恐慌,說白了就是擾亂軍心。
金鼎天下令徹查,到處搜捕奸細,大軍之中除了獅族之外的人,幾乎全部都抓了起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幾乎全部都砍了腦袋,甚至是灶頭軍的一些個別族的廚子,都砍了腦袋。
就算是這樣,金鼎天還不放心,懷疑軍中有人被收買。
負責監視劉芒大軍動向的的那些個斥候,第一時間受到懷疑,畢竟他們輪流出外監視劉芒大軍動向,最有可能和劉芒大軍接觸,繼而被收買。
幾百個斥候,很快都被抓了起來,一個個被嚴刑拷打,逼問是不是曾被收買。
有的被打的急了實在是扛不住,只能被迫招認曾經被劉芒收買,再被逼問同謀,就胡亂咬出幾個。
結果就這樣,幾百個斥候裡面,有一大半的腦袋都落了地。
普通士兵也不好過,在士兵間傳言的,劉芒大軍人數已經過百萬,糧草充足,威震天多的能當凳子坐的消息,已經被金鼎天得知,傳令下去,不許任何人再傳這件事情,不然殺無赦。
為了殺雞儆猴,金鼎天讓人抓了幾十個普通士兵給殺了,來震懾那些士兵,讓他們不要傳謠,免得動搖軍心。
這樣一來,整個大軍就更加的恐慌了,不知道多少士兵擔心的根本睡不著了。
整個大營裡面亂哄哄的,一直鬧到了快天亮,才平靜下來,忽然間從金天驕的營帳裡面,傳來一聲怒吼:“好你們這對奸0夫0淫0婦,我要殺了你們!”
都是深夜了,大營剛平靜下來,大都士兵才得以休息,都睡的像是死豬,加上還下著大雨,怒吼聲並沒有驚動外面多少人,卻把帳篷裡面兩個人給驚醒了,劉芒和美麗的燒包王子妃醒了過來。
劉芒睜開眼,就瞧見懷中人兒一臉驚惶無措,床邊金天驕一副要殺人的樣兒盯著他和王子妃。
金天驕先醒了過來,瞧見劉芒和王子妃睡在一起,再蠢也知道發生了什麽,咬牙切齒道:“你們,你們這對奸0夫0淫0婦,瞧你們乾的好事,竟然敢背著我睡在一起,你們是不是早就勾搭成奸了?”
王子妃嚇壞了,趕緊兒說道:“不是的,不是夫君你想的那樣,我們,我們是清白的。你聽我解釋,我們。”
“你給我住嘴,你個賤貨,我還以為你是什麽好女人,沒想到你竟然敢背著我勾搭野男人,竟然還敢帶進我的營帳鬼混,我要殺了你!”
金天驕猛的抽出佩刀來, 要宰了王子妃和劉芒。
王子妃嚇壞了,劉芒一掌打了過去,用掌風震的金天驕暈死過去,分寸掌握的非常好,剛好震暈金天驕,但又不會傷到他。
見金天驕暈了過去,王子妃大大的松了口氣,衝著劉芒說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那麽膽大來偷我,剛才我哪裡會差點兒被他給殺了。”
劉芒捏了捏王子妃的俏臉,“就你這樣嬌滴滴的燒包美人兒,我哪裡你被殺掉。來,天都快亮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兒什麽了?”
“你討厭,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做那事兒。我們的事情都被他給發現了,你說該怎辦才好?你說我們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他給。”
下面的話王子妃沒說出口,手上倒是比劃了一下,要把金天驕的腦袋砍下來。
什麽,乾掉金天驕,劉芒說道:“你們畢竟夫妻一場,至於那麽狠?再怎麽說,他也是你夫君啊,你那麽做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