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軍剛至城下,便有將士開始投擲炸藥包,不過投擲的並不遠,也沒有動用投石機,畢竟他們現在虛弱的沒有任何氣力,完全是憋著拉肚子的衝動在戰鬥。
雖然此時炸藥包的威力並不能對他們造成什麽威脅,但卻妨礙他們攻破城門。
近距離觀看,炸藥包的爆炸威力,讓曹操眾人驚恐,不過也讓曹操看出就了炸藥包的真面目,只不過是一個黃色的包裹,其聲雖然猶如天雷,但曹操清楚,這並不是什麽仙法,應當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利器。
心中卻是想著攻入城中之後,好逼問出製作的方法,有此利器,何愁不得天下。而後又看望劉昊天,不由想到,這劉協想來也是掌握著這樣的技術吧。
卻不管曹操作何想法,劉昊天則對劉天等人下令道:“劉天火力壓製,其余人撞開城門!”
劉天等人用衝鋒槍火力壓製,使得賊軍不敢冒頭投擲炸藥包,其余人則推著攻城車撞擊城門。
就在城欲破時,有一探馬來報,在曹操跟前說了幾句話。曹操就突然下令調兵離去,劉昊天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大聲質問曹操道:“眼見城門欲破,孟德何故領兵離去?”
此刻曹操雙目通紅,怒氣難止,恨意滔天,咬牙切齒說道:“陶謙縱兵殺吾父,此仇不共戴天!吾今悉起大軍,洗蕩徐州,方雪吾心中之恨!”
劉昊天雖不知此事真假,但歷史上確實有這麽一段。最主要的是,此刻他們正值攻城滅敵之時,曹操若領兵離去,他如何能戰,便說道:“孟德莫惱,此刻正是滅敵之際,卻忽傳家中惡信,難保不是調虎離山之際,甚至乃是借刀殺人之策,孟德不得不思慮。”
“來報者乃是重傷僥幸逃出的族中子弟,豈會有假,陶謙滅吾滿門,吾要將他抽筋剔骨,暴屍三日,日日受鷹啄狗食!亦要讓徐州全民為吾父陪葬!”曹操凶狠殘忍的說道。
聽曹操如此心狠之言,欲要殺盡徐州百姓為其父陪葬,劉昊天心中震驚,連忙勸誡道:“縱是陶謙罪孽深重,孟德殺之而報仇雪恨,可與州縣百姓何故,如此枉造殺戮,血染四方?”
“吾胸中恨意滔滔,唯有以殺方止。”曹操殺意蕩蕩的說道。
“吾曾有聽聞,陶謙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義之輩,汝父身死恐另有隱情。即便報仇雪恨,又何故在於一時,若孟德唯有以殺止恨,此時吾等剿滅黃巾逆賊,何不殺個痛快。緣何欲屠戮無辜平民!”劉昊天繼續勸誡道。
“吾意已決,難不成州牧大人欲要阻吾?”曹操冷眼望著劉昊天問道。
見勸誡曹操無用,劉昊天便對,荀彧,荀攸,戲忠說道:“文弱,公達,志才,爾等皆是智謀之士,難道也看不出此事蹊蹺嗎?為何不阻止孟德?”
荀攸,戲忠沒有說話,荀彧答道:“主公之意志,非吾等可左右!”
主從一心,劉昊天還能說什麽呢,歷史上說曹操乃是一代梟雄,曾為了一個懷疑,而殺盡呂伯奢一家,又緣何放不下一時仇恨,完成眼前之事行報仇之事。
只是劉昊天卻忽略了再古代,世人忠義,更何況是殺父滅門這種不共戴天之仇,即便是身為梟雄的曹操又如何能夠放下,只能是心中恨意更盛,讓萬千人與之陪葬,才更顯梟雄之意志。
見阻止不了曹操,劉昊天最後無奈的說道:“孟德當真要為了一己私仇,而有負皇命,殺盡平民而有負天下嗎?”
曹操冷眼看著劉昊天,
見他連番阻撓自己為父報仇,兩人的往昔之意,在此刻便已去盡。冷冷的說了一句:“寧教吾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吾!”說完便縱馬領兵而去。 在曹操領軍走後,回想起方才曹操看自己冰冷的眼神,以及那句‘寧教吾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吾’,劉昊天心中感慨萬千,聽到這句傳承千古的話,他不知道能再說些什麽。
看著曹操大軍離開的方向,劉昊天踟躕片刻,心中想到,既已如此,來日爭霸天下之時,我亦不會留手。而後回過身來,繼續眼前的攻城事宜。
“主公,我們子彈不多了!”這時劉天匯報道。
“城門還需多久才能攻破!”劉昊天問道,卻是話剛說完,“吱——”城門被攻破了,卻還不待將士們衝進城去,一連幾個炸藥包飛射出來, 眾將連忙躲閃逃離爆炸范圍,劉天等人則用最後的子彈進行火力掩護,終於衝進城中。
黃巾逆賊虛弱無力,戰力皆無,在城門攻破的那一刻便已是聽天由命。趙雲則率領麾下將士士氣高漲,威勢如虎,在城內衝殺起來,但凡有意反抗者全部被誅殺,即便手有炸藥包,還不待賊軍引燃便已被射殺。
雖然黃巾逆賊的戰力十不存一,但其手中的炸藥包仍然是個威脅。攻城之後,劉昊天第一件事就是逼問炸藥出處。
得知所在地後,他便親自帶領一隊將士前往,欲將其控制。然而,當他帶兵衝進炸藥作坊時,並不見一個黃巾賊兵。
正當劉昊天準備下令搜查時,房頂上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沒想到領軍前來的果然是交州牧大人。”說話的是一個氣質儒雅的中年將領,正是黃巾賊中的司馬將軍,此時他正手持著火把,笑對著劉昊天一眾。
“汝是誰,怎麽會知道吾一定會來?”劉昊天問道。
“天下皆傳交州牧為神仙,其手段莫測,想來也會對這天雷感興趣,亦或者熟識這天雷,吾曾有耳聞交州牧大人也曾召喚過九天神雷為己用。”司馬將軍說完便將火把扔下。
聽完對方所說,見其火把扔下,此時劉昊天才注意到地上的一堆黑火藥,而這裡又是炸藥作坊,他一瞬間便明白多來,心知不好,當即下令道:“速速撤離!”
“哈哈哈,就留下與吾陪葬吧,此生能夠屠神滅仙,吾司馬俱也是足矣!”司馬俱狂笑著,在他笑聲中作坊內“嘭嘭嘭——”連續爆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