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槍支,只有炸藥麽?”劉昊天小聲自語一聲。而後便對趙雲言道:“這樣,讓劉天十人用槍射擊,試探一番,若是賊軍也有槍支,則立刻撤回。若是沒有則繼續搦戰拖延時間,依計行事。即便對方有炸藥包,用槍支射擊也威脅不到我們。”
“諾!”趙雲抱拳應道。
正說完,便聽賊軍將領白饒喊起話來,嘲諷道:“爾等可曾見識到這天雷之威,奉勸爾等速速投降可饒爾等一命,否則定要讓爾等在天雷之下化為灰燼。”
“劉天,射殺賊軍將領。”劉昊天下令道。
“諾!”應了一聲,劉天便舉槍瞄準,“嘭——”的一聲槍響,黃巾將領白饒額前出現一個血洞,應聲而亡,從馬上跌落下來。
“子龍,這裡便交給你了。”見賊將已死,劉昊天交代了一聲,便縱馬而回。
見劉昊天回來,曹操緊忙問道:“情況如何?”
“對方道行不淺,尚且推測不出,吾已讓子龍試探,看其十分還能召喚神雷,若能則領軍而退,若是不能,則依計行事!”劉昊天回答道,“現在時日已經不早,投毒隊伍可否已經準備就緒?”
“已經準備妥當,隻待正午時分,便將瀉藥倒入河流之中。”曹操回道。
劉昊天聽後,便沒有在說話,靜靜的觀望著前方搦戰的進展情況。
卻說,白饒被擊斃之後,出城迎戰的三百余名將士也不知怎麽回事,警惕的望著前方對峙的趙雲眾將,本能的握住了兵器。
而城門之上,女將領看著從馬上跌落身死的白饒,則有些擔憂的問道:“白饒緣何無故身死?爾等可看清是何人出手?”
一眾將領搖了搖頭,他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其中一氣質儒雅的中年將領說道:“白饒將軍有天雷之利器,緣何會身死,實乃蹊蹺。”
“回稟少主,方才從敵營中縱馬而來的少年,便是天下傳言的在世神仙,交州牧劉協。”一旁的小將跪拜回稟道。
“哦,汝緣何得知那人便是交州牧劉協?”女將領問道。
“昔日,交州牧劉協,施展仙法,展露神跡,名傳天下,有不少人為其立長生牌位日夜供奉,也有見過其陣容的書生為其畫像,末將有幸看見過,是以認得那少年便是交州牧劉協。”小將如是回稟道。
“劉協的傳言遍及天下,雖不知其真假,但定也有些非常人之能的手段,若他當真是交州牧劉協,怕是吾等要更加謹慎才是。”女將領思考了一下說道。而後又對方才氣質儒雅的中年將領說道:“對了司馬將軍,可已派人聯系上張闓,望他早些動手誅殺曹嵩一家。如今劉協手段非凡,又有曹操五萬大軍壓陣,即便吾等有天雷相助,又有數十萬大軍,即便最終獲勝,恐也會傷筋動骨,影響到逐鹿天下的大計。還是早些分而滅之才是。”
“尚未收到回信,想來還在途中。吾等現在只能固守城中,與其周旋一二,待到時機成熟,方可率軍出城,分而滅之。”司馬將軍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女將領點了點頭說道。
“不好了少主,出城應戰的三百余名將士,已經全部身……死……了……”正值女將領談話之際,趙雲便下令讓劉天十人小隊,遠程槍殺了那三百余名賊軍。城上持弓的守城將士看到情況,轉頭回稟,卻話未說完,頭顱被一槍命中,倒地身死了。
“這……這交州牧劉協,究竟有何手段,竟然能悄無聲息的,
誅殺吾軍將士?”女將領有些驚悚的看著身死倒地的守將。 “啊,啊——”話剛說完,幾聲慘叫響起,又是幾名守將身死。
“少主,吾檢查了一下守將的屍體,似乎都是被暗器一擊必殺。對方肯定是有著超遠程的攻擊利器。”司馬將軍查看著一具守將屍體回稟道。
“若是如此,即便吾等手有天雷,出城應戰,也無法投擲到其隊伍之中,難以傷敵啊!”女將領說道,而後想了一下,當即下令道:“全軍聽令,固守城池,架上投石車,拋射天雷,轟滅敵軍。”
“諾!”得令後,全軍迅速行動起來。
不消片刻,十余輛簡單的投石車便準備妥當,放上了炸藥包。 “放——”女將領一聲令下,炸藥包紛紛拋射而出。
看著飛射而來的十幾個炸藥包,趙雲果斷下令道:“舉盾防禦,注意躲避。”
投石車沒有準心,拋射的炸藥包,只有四五個達到趙雲眾將所在的位置,卻也被劉天等人用槍擊中,在空中爆炸。
然而一波剛平,一波又起。第一輪應該是試射,現在校準了方向,目前已有七八個炸藥包落向了趙雲眾將的位置。劉天等人擊中五六個,卻還有兩個落下。此刻卻也顯示出來眾將的修煉成果。迅速散成小隊,卻仍是保持《截地陣》的陣法,躲避了落下的炸藥包。
接連兩輪拋射,都沒有對趙雲眾將造成威脅,城門上的女將領此刻有些心驚,又有些惱怒,下令道:“交叉拋射,全面覆蓋,吾就不信轟不到。”
剛拋射取出,又放上炸藥包拋射,一輪接著一輪,密集而下,眾將也是剛開始修煉《截地陣》,即便功法強大,此時也不可能全部躲避,漸漸開始出現傷亡。
不過此時也已經拖延道了正午時分,面對賊軍的全面覆蓋,趙雲也不得不下令撤兵。
遠處觀戰的曹操,此時卻盯著前方不斷爆炸的戰場,以及在炮火中遊走無懼的精兵悍將,曹操不由想到,這就是劉協培養的將士嗎,可真是強大啊!看來吾也要打造一直強軍為吾征戰了。還有那不斷轟響的事物真的是仙法嗎?
趙雲領軍歸來後,於劉昊天身前,下跪請罪道:“末將有罪,未能完成主公所托,致使三名將士身故,十五名將士身負重傷,五十余名將士負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