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吾等不如現在就去準備一番。”
“好,店家結帳!”
二人說罷,結帳後,便相伴離去。之後蔡琰便面有不悅的說道:“這些士子真是傲慢,竟如此理直氣壯的上門索要。”
“蔡姐姐不要這樣說,沒聽到他們說要帶禮物來嗎?”劉昊天面帶著微笑說道。
“可是他們這樣枉為有學之士。”蔡琰說道,在她看來,劉昊天才學非凡,又得到仙人傳法,怎麽能讓人如此輕視。
“此事於我也脫不開關系,且不說他了。飯後,我們去街市逛一逛。”劉昊天說道,他怎能不清楚,人類的本性就是如此,隻想索取,不想回報。更何況在古代,階級身份尊卑有別,對於他們來說這些好東西就該是他們擁有的。更何況,劉昊天現在在世人看來是神仙,更是應該賜予給凡人更多美好的東西,難道會貪圖黃白之物,與他們爭利嗎?
蔡琰心中還有些不悅,見劉昊天不願在談及此事,也便不再說話。只是劉昊天真的就打算如此輕易的同文人士子妥協,無償贈予嗎?
不說劉昊天心中所想,二人沒吃多少東西便已經飽了,付錢後便離開酒樓,走上熱鬧的街市閑逛起來。
閑逛不久,便遇到幾個五六歲的孩童,在快樂的玩耍,還口唱童謠,“皇子協,神仙顧,學得仙法顯神術;造耕犁,製白紙,仙物件件得神奇;百姓樂,士子苦,不得白紙難作書;神仙顧!神仙顧?重農輕君是何故?”
劉昊天聽著有趣,便上前問道:“小弟弟,這首童謠是誰教的。”
“不知道,有一個年輕的大哥哥,給了俺們一人一枚銅錢,教俺們唱的。”男童奶聲奶氣的說道。
“唱的真好,去玩吧。”說著劉昊天笑著摸了摸男童的頭,讓他們去一邊玩了。
“殿下,這首童謠想來是那些士子教的,定是不與他們紙張,才作了這首童謠來落殿下的聲望。”本來在酒樓時剛將兩個士子的談話引起的氣憤壓下來,現在聽到這首童謠更加氣憤起來。
“應該是他們無疑。”劉昊天點頭說道。
“那殿下……”蔡琰還要說什麽,卻被劉昊天打斷了,說道:“蔡姐姐不用擔憂,我自有想法。”
“走,我們在去別處看看。”說著,劉昊天,蔡琰二人又向其他地方逛去。
一路閑談間,在一處看到許多人聚集。劉昊天,蔡琰二人也上前圍觀。只見此處掛一牌匾,上書怡紅院。於二樓處,有幾個打扮的妖豔嫵媚的女子,正笑對著下面的青年才俊。於這些花枝招展的女子中間,有一個身著白色紗衣,帶著面紗,氣質脫俗,不染煙塵的女子。
女子帶著面紗看不見容顏,想來如此氣質脫俗,容貌也將十分貌美。下面的青年才俊皆在狂熱的呼喊著一個名字,“蓮兒姑娘……”
於人群最前面,幾個衣著華貴的世家士子,其中一個說道:“方才吾等幾人皆已經如題作詩,不知蓮兒姑娘可曾滿意,能否摘下面紗,讓吾等一窺絕世容顏?”
名喚蓮兒的白衣女子沒有說話,她身邊的一個像是丫鬟模樣的少女開口說道:“諸位才俊所作詩詞自然上好,只是詩詞再好卻無法留下了,讓小姐細細品來,如何能夠贏取小姐芳心,摘下面紗,取悅諸君?”
“那吾等便將詩詞寫於白綢之上。交於蓮兒姑娘,以博傾心。”世家士子說道。
“白綢雖好,但容易滲墨,難免影響諸君書法。
若是能書寫於州牧大人所創的白紙上,想來甚好。聽聞這白紙就是為便於書寫而生,可謂是文字承載傳承的神物。若用此物來贏取小姐芳心,自然可讓小姐取下面紗,得見容顏。”小丫鬟說道。 “只是這白紙稀少,吾等手中也沒有,難以寫詩交於蓮兒姑娘。”世家士子有些為難的說道。
“聽聞昨日州牧大人已經歸來,諸君可去求取一些。”小丫鬟說道。
此時,還未容世家士子說話,在人群中圍觀的蔡琰便仗義執言道:“爾等紅塵女子,要那紙張作甚?還有諸位文人士子,無端向州牧大人索取紙張,去取悅風塵女子不覺得可恥嗎?”
眾人循聲而望,注視著蔡琰,方才說話的世家士子十分囂張的說道:“哪裡來的小丫頭,這裡是汝來的地方嗎?”
另一士子也厲聲斥責道:“吾等與州牧大人索要紙張與汝何乾?汝是何人,膽敢出言不遜?”
“小女子只是平民之女,自州牧大人來了之後,百姓安康,生活太平,又造出曲轅犁,製出紙張,爾等可知道這其中損耗,紙張本是用來寫書記事,著作詩文的,爾等卻用來討好風塵女子,竟平白無故與州牧大人索要,是何故?”蔡琰此時頗有幾分英氣的指責著眾人說道。
“州牧大人是神仙,吾等信奉,難道求賞些東西有何不可嗎?寫詩作文本就是吾等士子之事,將紙張交於吾等又有何不可?難道要交給那些窮酸百姓,他們可會寫詩作文?”又有一士子大笑著嘲諷道。
“諸位身為大丈夫,聯手欺負一個弱女子,可是君子所為?”見眾人為難蔡琰,劉昊天便出言維護道。
“又從哪裡爬出來一個黃毛小兒?吾等大丈夫生來就是要欺負女子的,難道汝不知道汝爹爹經常欺負汝的娘親?哈哈……”方才嘲笑蔡琰的士子,又嗤笑起劉昊天來。其余眾人也都大笑起來。
聽完劉昊天也不怒,淡淡的回道:“既如此,那汝何不學汝爹爹去欺負汝的娘親,想來一定不錯。”
待劉昊天說完,那士子也不笑了,當即大怒道:“好一個無恥小兒,今日吾便待汝爹爹好好教訓一番。”說著便揮動拳頭朝著劉昊天面門襲來。
士子身材高大,見劉昊天弱小可欺。卻哪有知曉劉昊天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二等武將,敢與呂布交手的人,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士子,又哪裡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