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毛一挑,提醒林西:“那個阿虎可不是笨蛋,你突然退出,只怕他第一時間生疑,到時候你的小命還是保不住啊。你說說你們玩女人也就罷了,搞什麽虐殺
江程在一邊扣著手指甲,笑道:“你看他渾身上下的佛珠,弄的跟個啊!夜裡睡覺不害怕啊!”
暴發戶似的,這開光的佛珠要花不少錢吧,塗什麽呢,玩了又害怕,一點意思也沒有!”
林西滿頭是汗,說:“是是,一開始,我是迷了心眼,覺得挺刺激的,但是跟各位道長保證啊,我真的從來沒親自動手虐殺過一個女人,我這人,一看血就害怕,我膽兒特小,真的。”他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我要他們教訓一下小豔,沒想到他們會殺人啊,之前我還特意囑咐說不要弄死,下手溫柔點,適當玩玩就行了,可是劉浩那小子居然把小豔煮熟了,切成一片片的……”
江程捂著嘴巴,踢了林西幾腳,嫌棄的說道:“你娘的!快別說了,要吐了!”
這個俱樂部的人都是變態,要是任由他們擴張下去,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要遇害,可是林西這意思擺明了告訴我們豹子哥是不好惹的,可是這麽一位響當當的大哥,為什麽會參與俱樂部的擴張計劃呢,他沒那麽好心,一定有自己的算盤,也就說,扛屍人俱樂部擴張以後,能給這位豹子哥帶來不小的利益!
一個搞虐殺玩女人的俱樂部能給一個黑社會大哥帶來什麽利益?半山說:“可能是這豹子哥在販賣人體器官。”我搖頭否決,豹子哥手下小弟眾多,要真做那種買賣,壓根不用扶植一個只有四人的俱樂部,肯定有更深一層的利益糾葛。
林西這小子目前看來還要留著,半山那瓶所謂的蟻後唾沫的藥膏是假的,那東西可是很值錢的,他上哪搞到手,林西得知自己抹的藥膏無害,這才大呼謝天謝地。
我對林西說:“你們俱樂部要擴張,你作為元老,以後勢力肯定不小啊。”林西還以為我們這回要下死手了,拽著我的褲子哭:“大哥,您別這麽說話,那個俱樂部其實我老早就想退了,但是又怕阿虎他們害我,您有什麽打算,我一定肝腦塗地為您效勞!”
像林西所說的,他這回把俱樂部的事情向外人透漏了,一旦被阿虎知道,一定死很慘,他和我們已經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加上阿虎太神經,這次的擴張計劃背後,肯定要流不少血,他膽兒小,還不想滿身沾的都是血。
我是有心要揭露這個俱樂部的秘密,奈何無能無力,最後隻好先讓林西暫時注意俱樂部的動態,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希望他能及時找到我們商量。
在回來的路上,半山問我:“你覺得這個俱樂部早醞釀著什麽陰謀呢。”
我想了想,笑著說:“還能有什麽,估計在想怎麽玩更多的女人吧。”
半山罕見的嚴肅起來,皺著眉頭說:“有件事情我一直沒跟你說,那個林西屁股左下角有一個很小的蛇形烙印,我覺得這事……”
“跟金巫教有關。”我臉色大白的補充道,“上次糖糖家無端受難的事情,我也覺得跟這個教脫不了關系,你知道的,這個金巫教裡有一群有本事的高人,就像當初在大尹村的劉半仙,以道士名義行走江湖,做著下賤的勾當,不行,這個俱樂部我一定要弄清它到底想幹嘛!”
江程給我們端來瓜子,邊嗑邊談:“這事吧也不難,林西就等於咱們安插在扛屍人俱樂部的一個探子,
這個俱樂部跟金巫教有關,咱們就順著這條線索查,總能追查出這個教會的一點蛛絲馬跡。” 半山也說:“金巫教一直隱身與黑霧中,咱們瞎鬧半天連人家到底是個東西都弄不清,不如這次趁機搗入俱樂部,也許能找出一點線索,這次扛屍人俱樂部擴張是好事,鴨子,你準備準備,趁這個機會也加入這個俱樂部,深入其中才能撥開雲霧見真相啊。”
我把嗑下來的瓜子殼全扔到半山身上,這種破事怎麽又輪到我了!不過我還有很多事要去辦,在半山這裡嗑了一會瓜子,我就出門去找葉老師了。
上回去過葉老師家,這次還記得路,輕車熟路的摸到她家門口,敲了幾下門,就有人從裡面把門打開,我剛把買來的一點蛋糕送過去,就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女人是葉老師沒錯,可是她的裝扮卻完全換了風格,穿著大綠群,頭髮蓬松的半扎著,畫著濃妝,綠色裙子是v領,露出呼之欲出的山溝,而裙子只是剛剛到屁股下面一點。
我咽了口水,疑惑的喊了一聲:“葉老師?”葉詩詩嗯了一聲,把我拽進屋裡,砰的一下把門關上,說:“隨便坐。”
我使勁瞄了幾眼葉老師的裙底風光,鼻血差點流出,還好及時刹車,把目光強迫性的對著電視,這才沒有因為流血過多而昏厥。
葉詩詩端來兩杯紅酒,一杯送給我,一杯自己端著小口的啜飲:“你找我有事?”
我慌張喝了一口,把高腳杯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說:“是,我是想跟你說一下許東旭的事。”
葉詩詩微微一笑,鮮紅的唇瓣性感的綻開,一張嘴,有股媚然天成的誘惑:“許東旭啊,他人就在這裡,你有事當面跟他說吧。”
我愣在現場,這時從臥室裡出來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普通的相貌,摟著葉詩詩就親,笑著問我:“你認識我?可我不認識你啊。”
這是怎麽回事?葉老師怎麽能跟許東旭這麽親密,難道他們兩人已經上床了?我一下子捏著拳頭站起來,氣的要去揍人,可是拳頭剛揮出去就軟嗒嗒的被許東旭擋了回來。
是剛才喝的紅酒裡被人下了東西!我暗叫不好,剛才那酒是葉詩詩給我,難道是她?這不可能!可是沒等我想太多,就已經被許東旭給揍的爬不起來了。
“我知道你!名兒叫野鴨子的小保安,詩詩提過你幾次,說你是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癩蛤蟆吃天鵝,你這不是來找死嗎!”許東旭把我買來的蛋糕在腳底下踩了幾腳,詩詩走過來,高跟鞋的高跟踩著一塊蛋糕,那已經被壓成扁形的蛋糕上又多了一個被鞋跟弄出來的小洞。
葉詩詩把鞋跟踩過的那個蛋糕拿在手裡,讓徐東旭掰開我的嘴巴,把髒兮兮的蛋糕硬生生塞到我嘴巴裡,“你吃啊!吃啊!不要臉的臭保安居然敢意淫姐姐我!”
蛋糕噎的我嗆了幾口,打了幾個咳嗽,眼淚都飆出來了,葉詩詩捏著我的下巴哈哈大笑:“哎呦,哭了,真是可憐啊,可是姐姐又不心疼你,你流再多眼淚也沒用啊。”
這陡然發生的巨變讓我一時陷入迷亂中,這是不是夢?葉老師怎麽會變成這種女人,她一定是被鬼附身,可是我摸她的胳膊和手,還是那麽火熱,她是人,但我卻拚命的幻想著她是讓鬼附了身。
這個在男人身下狂亂扭動的女人根本不是葉詩詩!我心裡不斷重複著這句話,耳邊是他們互相調笑的大笑聲,我一時氣絕,竟然昏了過去。
在客廳裡做運動的男女滿不在乎的繼續活塞運動,直到我被許東旭扔到樓道口,才被清潔大嫂救回去。
我失魂落魄好幾天,半山也想不通一個人怎麽會發生那麽大的巨變,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現在這個風騷的葉詩詩已經不是原本的葉老師了,她應該是被許東旭做了手腳,我對這個許東旭恨的牙癢癢!
學校方面也傳出葉老師辭職的事,據說是要跟男友結婚,以後準備在家做全職太太,我聽到這個消息時,不屑的在校門口那輛銀色車上刮出了一個口子。
葉詩詩剛好遞交辭職報告出來,看見我的小動作,用一條腿勾著我的屁股,笑著說:“小保安,嫉妒姐姐的車嗎,這種仇富心態可要不得。”
我呸呸吐了兩口唾沫:“你根本不是葉老師,快點把葉老師還給我。”葉詩詩輕輕把我往車裡一推,我就跌進副駕駛座上,她嘭的一下把車門關上,開著車,把我帶到校後的那片小樹林。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麽,當她拉開我褲子拉鏈時,我嚇的推開她,她舔舔舌頭,握著我那裡,甜膩的笑道:“我就是你的葉老師啊,葉老師現在難受,你幫幫老師,好不好?”說著張著嘴想吞了我那裡。
這種下賤的事情葉老師才會做!我又羞又氣,隨手摸到車上的一個煙灰缸,對著她的腦袋就砸,她啊的抱著頭痛叫,“臭小子,到嘴的天鵝肉你不吃?”
“哼!你算什麽天鵝!我看你連一隻雞都不如!”我又拚命砸了她幾下,她掙扎著跌到一邊,我發現她居然沒穿內衣,這讓我更加痛恨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以及罪魁禍首許東旭,他到底對葉老師做了什麽,怎麽會把她變成這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