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旭一張臉氣的扭曲了狠狠罵了我們幾句狗娘養的,又去慫恿大師教訓我們一頓,大師看我敬酒不吃吃罰酒,被掃了面子,心有不甘,微微發腫的眼泡鼓著,他回頭對許東旭說道:“這個道士我來對付,那兩個小子交給你。”
許東旭這邊還有六個打手,加他共有七人,七個人對付我跟江程那是綽綽有余了,他陰笑著對我們走過來,把手指頭的骨節摁的啪啪響:“小子,你跟我爭,你算老幾!葉詩詩能成為我的胯下之妻,你今天也逃不過受我胯下之辱,乖乖鑽我褲襠,哭著求我饒命,也許我會網開一面。”
江程跟看傻'逼一樣的看著他:“你瞎嗶嗶個沒玩沒了,亮真招,讓我瞧瞧你的本事!”
許東旭對我們比了一個中指,對著從豹子哥那裡借來的打手一聲招呼,這些訓練有素的退伍兵人高馬大,揮著拳腳對我們倆襲過來。
我仗著從前偷雞摸狗的職業,身體素質還過的去,打人不行,躲拳頭的本事倒是不少,再分神看看江程,這小子因為常年跟城管鬥智鬥勇,腿腳功夫也算練出來了,可惜,我們兩個在強大的實力差距面前只有受欺負的份。
這不,才過了不到一分鍾,我跟江程終於挨了一拳頭,這小子啪的一下被打的都快發懵了,我趁機晃著他:“喂,沒開打之前那番話說的氣勢十足,我料想你身懷絕技,哪成想你居然是個聳包,沒本事千萬別強行裝逼,因為科學實驗證明,強行裝逼事後一定會被打臉的!”
哎呦,這話剛說完,我屁股就挨了一腳,江程捂著頭淒淒慘慘的對我說:“裝逼是’絲的權利,我有這個權利為什麽不去實行呢!”
我去!“此話言之有理!”啪啪,身上又挨了幾拳,我搖搖晃晃,暈倒之前,仿佛看見許東旭那討人厭的臉笑的跟盛開的菊花似的!
笑!笑吧!等會老子就叫你菊花殘滿地傷!我趁著還有一口氣,把脖子上掛著的葫蘆蓋子打開,心裡哭道:“小荷啊,爸爸讓人打慘了,你快點給你老爸找回一點場子,爸爸愛你……去吧,小荷。”
如果不是突然之間在我身邊泛起一股黑色濃煙,許東旭都要唱歌慶祝了,他看我被揍的半死,想過來摻和兩腳,沒想到這時濃煙大起,他心裡生疑,躲的遠遠的。
此刻正和大師鬥法的半山頓時覺得一身輕松,他對付這個大師已經夠吃力了,還加上一個男鬼,真是一點喘氣的功夫都不留給他,現在好了,小荷出來了,等著死吧,你們這些人!
我隱約覺得額頭一陣舒爽,似乎有條冰涼的毛巾在額頭上,微微張開眼睛,看見的卻是一個四五歲的小蘿莉,蹲著身子,眼淚汪汪,一雙小手貼著我的額頭。
“小荷?是小荷嗎?”我吃驚的問道,她居然長到這麽大了,前幾天喂她,她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怎麽突然暴漲了,小荷點著頭,並不說話,我把她眼角的淚水抹乾淨。
許東旭見到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女孩,雖然有點詭異,但是這小女孩應該沒什麽危險,就準備帶著打手們對我和江程下死手。
小荷擋在我們面前,小小的臉蛋揚著,許東旭說:“小妹妹,你讓開,哥哥不打小女孩的。”
小荷一個拳頭砸到他左臉上,頓時一排牙齒被打爆,滿嘴都是血,許東旭不可思議的捂著臉,對著身後的幾個人招呼。
打手們一擁而上,小荷就像大力士,抓著其中一個人的皮帶把這人扛到肩頭,
然後往地上一砸,頓時那人的脊梁骨都被砸碎了。 有幾個人見情況不妙,掏出飛刀和電棍,小荷身形詭異的飄忽不定,突然竄到發刀男人的背後,把刀子搶過去,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劈。
許東旭嚇的縮在一角,連忙喊著大師來幫他,大師把男鬼派過來支援他。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看見小荷的兩條麻花辮垂在兩邊,身穿粉色格子裙,腳上是一雙平底靴子,走起路來蹬蹬的響。
小荷把這些人解決後,對著那個男鬼的方向走過去,蹬蹬蹬……她每走一步路,麻花辮就跟著甩一下,而我的心也會跟著揪動一下,小荷……
男鬼的爪子對小荷那張玉面小臉抓過去,小荷及時躲開,出拳,摁住男鬼的肩膀,將他扛到肩頭往地上砸,但是男鬼如無其事的從地上爬起來,同樣的把小荷扛到肩頭朝地上砸。
這兩人跟大力士比試力氣似的,你砸我一回,我再砸回去,半山在一邊出聲提醒:“小荷,這是個水鬼,你跟他比什麽力氣!”
誰都知道水鬼力大無窮啊,小荷眼睛微微一眯,對我一笑,我覺得她肯定不會聽半山的話,果然,她有把那男鬼扛到肩頭,轉了幾圈,對著一堵牆面砸。
“不愧是我閨女,這倔脾氣絕對遺傳我的!”我雖然身上還帶著傷,仍然掙扎著爬起來,對小荷豎了一個大拇指。
被砸到牆邊的男鬼也怒了,他一向對自己的力氣比較自付,今天被一個小女孩給欺負的不成樣子,他在主人面前丟了個大面子,如果不把這小女孩解決掉,只怕以後不會有好日子,眼睛對旁邊一瞄,他計上心來。
我跟江程互相攙扶著,想去揍那個被嚇癱的許東旭,可是還沒走兩步,我就覺得腿上被一個毛乎乎的東西給纏住了,江程扯住這男鬼的毛往反方向拽,妄想把毛給拽掉,但是他越拽,毛勒的就越緊,我趕緊讓江程停下。
小荷飛過來,一腳踩著黑毛上,痛的男鬼呲牙叫痛,黑毛從我腿上脫落,這東西卷起黑毛打在江程臉上,江程痛苦的捂臉呻吟,鮮紅的血從指間滲出,真的是力大無窮,這要是挨上他一拳頭,那還不命喪黃泉啊!
我倒抽一口冷氣,想去找男鬼算帳,小荷推推我的胳膊,要我離院一點,這時,男鬼也準備好了,小荷捏著拳頭對著他的胸膛位置砸過去,男鬼一隻手去擋小荷的拳頭,另一隻手也捏成一個拳頭對小荷的胸口砸過去,但是下個瞬間,小荷的拳頭突然變向,對著男鬼的眉心狠狠砸過去。
男鬼的眉心被砸的深深陷了一個窩進去,不等男鬼反應過來,小荷兩手直接開撕,指甲鋒利無比,硬生生把男鬼的臉給撕開個口子,然後就像剪布似的,嘶嘶嘶……男鬼的整張皮都被小荷給撕下來。
沒有了皮的男鬼抱頭痛叫,和半山鬥法的大師頓時分心,半山的桃木劍趁機對準大師的胸口一刺,大師一口老血噴出:“你們……幾隻螞蟻……金巫教,饒不了你們……”說著就咽氣而死。
沒皮的男鬼也不去管主人的死活,只是在意自己的皮囊,他發瘋似的去撕許東旭的皮,許東旭急的直喊我爺爺,“爺爺,救命啊,張大爺救命!”
“誰是你爺爺,我沒那麽老呢!”許東旭立馬改口:“哥,哥,救我,救我!”他的皮已經被水鬼給撕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淋漓的,樣子很恐怖,半山滅掉大師後,順手把桃木劍往那男鬼心臟的位置一插。
男鬼掙扎了一會兒,就變成一隻毛絨絨的像是刺蝟一樣的動物。半山用劍頭刺了幾下那動物,說:“這是水鬼的真身, 這東西能賣錢呢。”
“賣錢?誰要啊,這麽危險的東西。”江程叫道。
半山跟我們解釋:“賣不到大價錢,但是賣個一兩萬的還是不在話下,這東西好好養著,過足一百天就會生出一粒跟珍珠似的圓球,這圓球就是防水珠,普通人口中含著這種防水珠可以在水底下呆半小時。”
江程喜滋滋的讓半山趕緊把這“刺蝟”給收了,半山掏出另一隻魂缸,把這東西收下。
我拉著小荷的手問她呵三問四,問她身上痛不痛,她只是搖著頭,一個字也不說,我問半山小荷怎麽了。
半山看了半天,說:“估計就是這孩子不會講話吧,你沒事的時候讀讀小說,說說新聞,她聽的多了,自然就會了。”他摸著小荷的辮子:“長這麽大啦?雖然知道你長的快,可這一下子竄這麽大,還真讓我們吃驚,看來吃的鬼越多,你長的就越快,鴨子,你必須努力了,我看你丹田裡的鬼氣快被小荷吃光了,要不然這樣,這個男水鬼,你湊活吸了?”
半山把那水鬼化身的“刺蝟”丟給我,我嫌棄的扔開,對他說道:“不吸,老子隻吸極品女鬼的鬼氣,這什麽低三下四的鬼,也夠格讓我吸嗎?這就跟選奶粉似的,我跟咱家小荷隻認準美女牌奶粉,小荷,爸爸說的對不對?”我晃著她的小辮子調笑她。
小荷直往半山懷裡鑽,半山這個乾爹很護女兒,對我說:“你每回對小荷動手動腳,我都覺得你包藏壞心,告訴你,別打小荷的主意啊,她可是你女兒,你要是敢對她東外心思,你活該遭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