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中的毒素殘渣是沒了,但陳致遠必須加快進度炮製三寶琉璃羹,因為炮製好的血液不能在空氣中停留太長的時間,不然就會變質,陳大官人費勁半天鼓搗出來的東西可就全白費了。
羹要用白角金蟒的肉,但也不是全部,以阿爾巴斯的狀態他也吃不了天多,一小鍋的白角金蟒血,在加上50公分長的蛇肉足夠他吃上好多天了,這幾天裡如果阿爾巴斯的肝髒能被三寶琉璃羹提高了肝功能並且驅散一部分癌細胞,那阿爾巴斯就有希望進行手術,如果不行,那他只能等死了。
三寶琉璃羹一點效果都沒有顯然是不可能的,這可是產在脂肪兌換系統中的逆天食療菜肴,光是白角金蟒、三腳黑蟾蜍、胡瑤蚣找起來就夠費勁了,用這些珍惜的物種烹製出來的菜肴自然功效強大,但究竟能把阿爾巴斯的肝髒修複成什麽樣子陳大官人心裡沒底,他畢竟也是第一次用這道三寶琉璃羹來治療肝癌晚期的病人。
心中是這麽想,但陳致遠雙手卻沒停,他飛快的取出一段白角金蟒的蛇肉,剝去上面的皮與蛇身中的內髒骨骼,白花花的蛇肉就出現在了陳致遠的面前,現在還不能立刻用這些蛇肉去烹製三寶琉璃羹,陳致遠必須把蛇肉做一下加工才可以。
這道工序更消耗體力,因為陳大官人要反覆的把蛇肉摔到面板上,盡可能的逼出蛇肉中蘊含的水分,肉中的血液陳大官人早就給弄出去了,為他今天做三寶琉璃羹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不然光是去除蛇肉中參與的血液就夠陳大官人忙活一天的了。
這道工序相當無聊。陳致遠要做的就是摔、拍在摔在拍,技術含量不高,但就是消耗體力,為了不讓自己老想著雙手酸痛的感覺,陳大官人決定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個辦法很好,可還不等他實施,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剛才陳致遠已經跟阿爾巴斯家那傭人說了他烹製三寶琉璃羹的時候不要讓人打擾,但現在突然有人來敲門,這讓陳大官人很是不爽。他沒好氣道:“誰啊?”
“親愛的是我,開門!”姬瑪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跟父親待了會姬瑪有點不放心陳致遠身上的傷勢,便過來看,她可不知道陳大官人已經有身體修複液把身上的傷都給治療好了。
一聽是姬瑪,陳大官人心頭的火氣立刻煙消雲散。出現這種情況的條件隻限於陳大官人那幾個女人,這要是換成其他人陳大官人絕對理都不理,這就是差距啊,男人與女人的差距,想起了一句話重色輕友,用在陳大官人身上真的相當合適!
放下手裡的活,陳大官人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門前把門給打開了。姬瑪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一身衣服,現在她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蕾絲紗裙,這裙子有些透,仔細看去可以看到姬瑪潔白而平坦的小腹,當然在其他重要部位是看不到什麽的。
女神的到來讓陳大官人心情很好,不管怎麽說身邊有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乾起活來都會輕松不少,華夏那句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的話是不是可以用在這個時候、
“你的傷沒事吧?”姬瑪還是很關心陳致遠的,他可是姬瑪同學第一個男人,女人嘛對自己第一個男人印象都是相當深刻的,姬瑪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現在她正跟陳致遠是膩歪得不想分開的時候!
“沒事,沒事!”陳致遠回答了一句又去忙活了,他得趕緊搞定蛇肉,不然這道三寶琉璃羹可就毀了。
姬瑪站在一邊看陳致遠不停的摔打蛇肉,想跟他說點什麽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他們兩個人的語言交流實在不多,而姬瑪又是個情場菜鳥,那懂得跟男友單獨待在一塊的時候該說些什麽,她還需要學習,在有一段時間後估計姬瑪就會很快的學會了。
陳大官人也想跟姬瑪說點什麽,同樣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陳大官人不是情場菜鳥,哄女人的本事他一個頂倆,但偏偏姬瑪是個意外,他真沒想好是不是把姬瑪給收了,但不收吧一想到姬瑪以後跟其他男人那樣陳大官人心裡就不舒服,可真收了的話那麻煩可就太多了,老是糾結這個事情,陳大官人自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姬瑪:“晚上有一個酒會我帶你去參加吧,迪拜的有錢人今天都會去,正好我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認識這些人對你的事業還是很有幫助的!”姬瑪想了半天終於是想出了這麽一個話題。
本來幫陳致遠結交迪拜那些富豪的事是當初姬瑪跟陳致遠約定他治療好阿爾巴斯後,才會幫他跟那些人認識的,但現在姬瑪連自己的身體跟心都給了陳致遠,自然也就不會在等父親好了後在說了。
還有現在阿爾巴斯病重,菲尼霍特那三個不孝子有心思繼續去花天酒地,但姬瑪卻沒有,之所以今天她要去,這裡還有奧裡斯的意思,似乎奧裡斯今天要做點什麽,但他沒說,姬瑪也就不清楚了。
“不好吧?你父親還病著那?”陳大官人說的這話很違心,雖然他已經很姬瑪那個什麽了,但他真沒把阿爾巴斯當成自己的嶽父,所以在他看來其實給阿爾巴斯吃下去三寶琉璃羹後就沒自己什麽事了,阿爾巴斯有那麽多的醫生照顧著,真有什麽特殊的情況給自己打電話,自己在過來就是了,所以他很想去見識一下迪拜的富豪們,這些人富得流油,從他們身上賺錢實在是在好不過的事,可他心裡想是這麽想,但卻沒敢說出來,真說了天知道姬瑪會不會跟他翻臉。
“我知道,酒會離我父親家沒多遠,這裡還有其他的醫生守著,如果我父親有事的話在打電話通知我們就是了!”姬瑪其實沒心思去那酒會,但奧裡斯讓她今天一定要去,她也沒辦法拒絕,只能去了。
“那好吧!”陳大官人說完後感覺心裡有點愧疚,不敢怎麽說姬瑪把身子給了自己,可自己似乎對她父親的病不是很重視,按理說不應該啊,自己以前就算是給一個不認識的人看病也不會有這種輕視的念頭,這究竟是為什麽?
想到這陳大官人有些鬱悶,他感覺到自己的醫德在淪喪,其實陳致遠有這種心態也不能說他的醫德開始淪陷了,只是他欠了幾百億米元的巨款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平時陳致遠沒表現出來,可在他心裡這個壓力卻是時時刻刻存在的,在這種壓力下他自然想盡快的賺到錢還了那筆錢,所以聽到姬瑪要帶他去參加迪拜有錢人的酒會,陳大官人才感覺有些興奮,並且對阿爾巴斯的病有了輕視的意思!
“親愛的你能跟我說實話嗎?”姬瑪突然走到陳致遠身板指使著他。
“什麽實話?”陳致遠心裡正在自責,姬瑪猛然一問,讓他一下沒反應過來,如果在平時陳大官人肯定會明白姬瑪想要知道什麽!
“我父親的病!”姬瑪的聲音很肯定,語氣中充斥著希望,她真的很想聽陳致遠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愈自己的父親。
陳致遠歎了口氣後把手裡的蛇肉摔在案板上,然後猛的拍擊了幾下道:“治愈的幾率還是我來的時候跟你們說的百分之三十!”
“可你不是找到了那些藥材嗎?”姬瑪到了現在心裡還沒轉過彎來。
“正因為找到了這些藥材,我才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如果沒有這些藥材我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姬瑪總之我會盡力的,你相信我!”陳致遠停下了手裡的東西望向姬瑪!
姬瑪沒有說話之是點了點頭,她那張白皙的臉頰上神色非常不好,她在擔心,擔心父親真的不能被治好,在姬瑪小的時候她沒有父親,一直到一年多以前她才有了自己的父親,雖然當初恨過父親拋棄自己,但後來也原諒,當時阿爾巴斯並不知道她的存在,從那以後姬瑪體會到了用父親的幸福,可這份幸福還沒持續多少時間,阿爾巴斯就病了,眼看著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這樣一來姬瑪也就再一次失去了父愛,她對這個結局有些難以接受!
陳致遠歎了一口氣沒在說話,他知道姬瑪在這個時候需要自己靜一靜,他轉過身繼續忙活手裡的活,經過他反覆的拍打,蛇肉已經在案板上留下了很多水跡,並且蛇肉的肉質也在發生變化,陳致遠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找來兩把菜刀,“砰砰”的剁起了蛇肉,不多時白色的蛇肉就變成了肉糜。
在這時候姬瑪總算是從愁緒中解脫出來,看這陳致遠的動作他忍不住道:“你不是要給我父親做藥嗎?怎麽在做飯?”
“菜就是藥,這種菜在我們華夏叫做藥膳,也就是利用吃東西來治病!”陳大官人簡單向姬瑪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