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維清正在氣頭上,陳大官人踩死了金哲不算完,三言兩語把吳新華也給繞了進去,雖說沒明著說出金哲如此無法無天就是有吳新華這城建局副局長撐腰,但話裡話外不就是這個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聽得出來。
吳新華聽到陳致遠這翻說辭臉都綠了,怎麽也沒想到陳致遠會這麽狠,踩死了自己的侄子還不算完,連自己也不放過,抬頭在看宋維清臉色更加陰沉,知道要壞事,趕緊道:“宋書記您聽我說,這事。。”
宋維清一揮打斷吳新華的話道:“這事不用跟我說了,你跟你那侄子等候調查吧!”宋維清不是傻子,剛才因為喝了點酒,在加上女兒那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到是讓他相信了這事,可過了會,就感覺這事太蹊蹺了,先說金哲非禮自己閨女這事,如果換成別的女孩遇到這樣的事,不說哭哭啼啼,臉色也絕對好不到那去,可在看宋幕青除了剛見到自己的時候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外,其他時候那有一點委屈的樣子,時不時還衝陳致遠擠眉弄眼,自己這閨女宋維清還能不清楚嗎?這事絕對裡邊有貓膩,在說金哲找人要砸這食療養生會館的事,仔細想來更是不可能,自打陳致遠這臭小子會館開業以來,這地方簡直就成了定點的政府招待所了,有錢人更是往這跑,金哲就算腦子在進水,也不敢動這個地方,這事明顯就是陳致遠自編自演。挖了個大坑把得罪他的金哲給一腳踹了進去,這事還不算完。這小子看吳新華到了,竟然連他也不想放過,點出了金哲財產來歷不明這事,隨即又幾句話把吳新華給饒了進去。
宋維清今天算是看清楚陳致遠這小子了,坑人、害人絕對有一手,而且還有一股子狠勁,大有斬草要除根的架勢,不過手段還稍微稚嫩點。在他這年紀有這手段,也算難能可貴了,日後好好培養一翻,等這小子真正成熟起來,沒準在仕途上真能闖出一翻天地來。
陳致遠這小子不會無的放矢,想必那金哲跟吳新華真的有什麽貓膩,查一下也好。自己就快歷任了,別因為這些小魚小蝦在臨走前給自己惹出什麽亂子來,宋維清有了上述的想法,所以才根本不給吳新華解釋的機會,說完邁步就回了包間,按理說他這市委書記該回家了。可包間裡的好酒、好菜他是實在舍不得。
張建看宋維清走了,趕緊帶著金哲跟他找來這些打手也都撤了,聽宋書記的意思這事是要嚴查的,他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自然得給宋書記一個交代,不然這飯碗也沒法端著了。臨走前看了一眼陳致遠,心中大感無奈。這陳致遠小小年紀心思如此很辣,上次對付那些醫鬧跟醫院的副院長已經有所體現了,可這次更狠,直接把城建局的副局長拉下了馬,以後還是少惹這小子為妙,沾上他準沒什麽好事。
謝東看宋維清氣呼呼的走了,扭頭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吳新華,心中也是一陣無奈,這事怪隻怪你那侄子有眼無珠去惹陳致遠這活土匪,
被打個半死還不算完,還得讓你那侄子進去待幾年,連帶著你也沒好果子吃,吳新華啊自求多福吧,想到這謝東先過去跟陳致遠說了幾句話便也走了。
李浩宇跟楊歡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陳致遠的真正能量了,就為整死一個金哲,不但把城建局的局長給喊來,而且連市委書記都出動了,一般人那有這麽大的能耐,就就算是想喊,也找不到人啊,此時的陳致遠真的不是曾經那個笨手笨腳的胖子了,他已經成長成一顆不可仰望的蒼天大樹了,對此李浩宇跟楊歡是既為陳致遠高興,又有點自卑,都是一塊長大的,如今陳致遠混得這麽好,可自己倆人卻什麽都不是。
陳致遠看事到此也差不多了,就金哲那樣的人渣,這些年不定幹了多少壞事,只要一查,他犯的事估計夠那小子在監獄裡邊待半輩子了,如今他的靠山吳新華也好不到那去,沒了這靠山,等於是徹底把金哲給踩死了,日後想翻身做夢去吧,想到這陳致遠冷笑一聲,扭頭對李浩宇跟楊歡道:“走,咱們找個包間在喝點,說說廠子的事!”
宋幕青這次也跟著陳致遠他們走了,大廳裡隻留下吳新華一個人在那發呆,他自己清楚,這些年沒少貪汙受賄,只要一查,自己也完蛋了,金哲這小子可真是把自己徹底給害死了。
四個人又找了個包間,要了點菜,繼續喝酒閑聊,陳致遠問了問李浩宇跟楊歡的婚事,倆人表示先忙廠子的建設,等這事告一段落在舉行婚禮,陳致遠想了一下感覺也對,畢竟李浩宇是第一次結婚,如果急匆匆的辦難免草率,不如先等廠子的建設進入正軌了,在讓他們好好操辦下婚事。
接下來陳致遠又跟李浩宇談了談招標的事,現在金哲這攔路虎被一腳活活踹死,招標也就沒什麽障礙了,陳致遠感覺事不宜遲,這個月內就把招標的事搞定,讓那些建築公司盡快出方案,一開春立刻動工,廠子要盡快辦起來回籠資金,為日後的連鎖醫院與藥廠打好基礎。
把這些事都談完了,陳致遠想了下,讓李浩宇跟楊歡明天先別急著回去,明天他要把各個衙門口的頭頭腦腦都請來,介紹給李浩宇跟楊歡認識,日後李浩宇跟楊歡往林城跑辦事肯定少不了,先跟這些頭頭腦腦混個臉熟,衝著自己的面子這些人也不會為難李浩宇跟楊歡,這就省去了不少麻煩事。
送走了李浩宇跟楊歡沒多長時間,宋維清也要走了,臨走前不光帶走了五攤子福壽貢酒,而且還把宋幕青給帶走了,為此陳大官人很是鬱悶,跟宋幕青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倆人還沒那個什麽那,本以為今天是個好機會,可卻讓老丈人給攪黃了。
初夏忙活了一天,總算把房子裡的家具、家電都選好,忙活到現在,總算是看著那些工人把家具什麽的都按照她的要求擺放好,剛打車過來。
給初夏做了點飯,陳致遠就迫不及待的開車帶媳婦回家滾床單去了,陳大官人要努力造人,爭取早日當爹,必須要努力。
次日一早陳致遠神清氣爽的去上班了,可初夏去一天都沒爬起來,實在昨天被陳致遠折騰得夠嗆。
到了醫院陳致遠屁股還沒坐熱,就接到了劉老漢的電話,這年也過完了,劉老漢一家就開始琢磨這給劉鳳做手術的事了,昨天晚上就趕到了林城醫院,今天一大早到了醫院,也沒好意思打擾陳致遠,琢磨這先辦下住院手續在找下陳致遠,可誰想去了泌尿外科門診,那醫生卻不敢收劉鳳。
這到不是那醫生有意推諉病人,實在是林城人民醫院沒這水平做生殖器整形手術,做這樣的手術都是要去京城的大醫院的。
劉老漢隻得掏出電話打給陳致遠,陳致遠掛了電話,從衣服架上拿起大衣邁步向門診樓走去。
陳大官人現在紅透了半邊天,已經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一到門診樓就成了患者與醫院職工指指點點的對象,對此陳大官人很無奈,感覺自己像動物園的猴子,出名可真不是什麽好事。
到了泌尿外科的門診,那以上看到院長到了趕緊起身問好,陳致遠跟他簡單說了幾句,扭頭看劉老漢一家子人正眼巴巴的看著他,衝他們微微一笑隨即對那醫生道:“把這病人收入院吧!”
門診這醫生叫劉剛,聽到陳致遠這話臉上有點為難的表情,忍不住道:“陳院長,不是我不想收,而是這樣的手術咱們醫院做不了啊?”
“這手術我做,你們就做好術前的準備吧!”對於這種假性陰陽人的手術, 以陳致遠的中級醫術與屬性點是沒什麽問題的,可要是個真性陰陽人,陳大官人就沒這能耐了,因為真性陰陽人不單單牽涉到生殖器的整形,而且還有腹部的一些男女獨有器官切除與整形。
真性陰陽人也可以說是雌雄雙體,有著男女共同的髒器,要做這樣的手術首先要問患者的意思,也就是問他想當男人還是女人,等他選擇好後,根據性別對下身進行整形,然後開腹切除不需要的器官,這手術說起來很容易,但做的時候卻很難,因為男女獨有的髒器例如子宮與輸精管很可能會長在一塊不分你我,要完整的分離出來,難度實在是大,目前只要京城等一些大醫院有這個水平,陳致遠現在有中級醫術,這樣的手術到是在技能中有,但是屬性點不夠,陳大官人是不敢冒險做這樣的手術的。
劉剛知道陳致遠在京城搞過腫瘤還有普外,手術水平很高,但他要進行生殖器的整形這樣的手術,劉剛心裡有點沒底氣了,不過陳致遠是院長,自然他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手腳麻利的給開了住院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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