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帶著破虜軍剛剛擊敗了芝利絲城外大宛國和車師國的軍隊,就得到了周太后被人毒死的消息,這個消息是大晉皇帝劉恆派人用信鴿送到了成陰城的征虜將軍府,隨後又從征虜將軍府轉發到芝利絲城的。
襄城公主劉清玫得知周太后被毒死,幾乎是傷心欲絕,雖然周太后不是襄城公主劉清玫的親生母親,但是襄城公主劉清玫從小在周太后身邊長大,周太后對襄城公主劉清玫幾乎視如己出,於是已經有了身孕的襄城公主劉清玫,不顧自己有孕在身,準備親自回蒼龍城為周太后吊孝,不過暫時被劉基另外一位正妻張婉婷給攔了下來。
同時成陰城還傳來了廣寒宮四位副宮主龐文豔、楚繡淑、陳秀妍和徐麗嬌,以及十二名親傳弟子沈慕青、張盈盈、譚若菲、蘇若雨、謝芳菲、汪雨嫣、丁玫、柳玥婷、陸雪珊、魯瑤依、黃夢璐和吳舒暢,一起抵達了成陰城的消息。
廣寒宮這四名副宮主以及十二名親傳弟子,如今都懷了劉基的孩子,不得不逃離了廣寒宮,到成陰城投奔劉基,另外她們還把瑤光宮的宮主鄭若萱、天璣宮的宮主曹嵐姝、天璿宮的宮主徐鳳薈、天璿宮的兩位副宮主秦杏馨和魏鳳瑛,也給綁架到了成陰城。
大晉428年七月十六日的上午,在芝利絲城的城主府內,劉基皺眉對張良、賈詡、房玄齡、范增、李儒、陳宮、荀彧和荀攸問道:“大家對於周太后被人毒死的這件事情怎麽看?”
張良沉聲說道:“主公,大晉朝廷的權利,名義上掌控在周太后之手,如今周太后被人毒死,皇帝與十三世家必定會圍繞著朝廷的權利,展開一系列的爭奪,甚至兵戎相見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京城都謠傳周太后是十三世家派人毒死的。”
劉基眉頭皺的更緊問道:“十三世家可能毒死周太后嗎?”
張良接著說道:“以前大晉朝廷的權利,雖然名義上掌控在周太后的手裡,但是因為京城的禁軍全部控制在十三世家之手,所以大晉朝廷的權利,實際上還是被十三世家控制著,再加上周太后一直對十三世家持著容忍的態度,十三世家根本沒有必要對周太后下毒手,屬下懷疑毒死周太后的凶手,應該是另有他人,不過到底是誰,屬下就不清楚了。”
賈詡、房玄齡、范增、李儒、陳宮、荀彧和荀攸隨即都讚同的點了點頭,他們也都認為不應該是十三世家派人毒死周太后的,畢竟毒死周太后對於十三世家來說,並沒有什麽好處,甚至周太后死了,對十三世家還有些不利的地方。
劉基歎氣說道:“我也覺著十三世家不可能對周太后下毒手,只是想不出來凶手會是誰?”
接著劉基扭頭對賈詡問道:“黑水台有沒有這方面的什麽線索?”
賈詡搖頭說道:“關於毒死周太后的幕後真凶,我們黑水台沒有任何的線索,不過從京城傳來了一個情報,好像皇帝在周太后被毒死之後,有了不少的動作,這些動作幾乎全都是針對十三世家的,想必皇帝應該是聽信了那個謠言。”
頓了一下賈詡接著說道:“從東南七州返回的各路平叛軍,如今都聚在了京城的城郊,其中黔州州牧劉崇、邳州州牧劉垣和欽州州牧劉篤的軍隊,應該都站在了皇帝這一邊,不過如果皇帝真對十三世家發難的話,皇帝這一邊是必敗無疑,京城除了禁軍被控制在十三世家手中之外,還有二十多路平叛軍都屬於十三世家那一邊。”
劉基沉吟了一下說道:“現在大宛國和車師國的軍隊都已經向奧倫行省撤退了,
在大宛國、車師國以及安息國的第二批軍隊抵達之前,我們破虜軍與西域四國聯軍應該不會爆發太大的戰鬥,我準備趁此機會回一趟成陰城,襄城公主得知周太后被人毒死,情緒很不穩定,一直要去蒼龍城為周太后吊孝。”對於劉基要回成陰城,張良等人都沒有反對,張良這些文臣本來就認為,劉基不應該親臨戰場,萬一劉基在戰場上發生什麽意外,破虜軍可就失去了主心骨。
張良他們並不清楚劉基目前可以在戰場上,吸收到大量的靈魂值,然後用靈魂值來兌換出一支支精銳的部隊。
要不是前幾日,劉基用靈魂值一下子兌換出來了七千五百名陷陣營士兵和四千八百名漢朝虎賁軍,破虜軍也沒有力量展開第二次對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的夜戰,也就不會把大宛、車師兩國的軍隊,攆出呼合薩行省了。
其實劉基這次會成陰城,除了安慰一下有了身孕的襄城公主劉清玫,還準備把廣寒宮眾女綁架來的瑤光宮的宮主鄭若萱、天璣宮的宮主曹嵐姝、天璿宮的宮主徐鳳薈、天璿宮的兩位副宮主秦杏馨和魏鳳瑛給全部拿下,以免夜長夢多。
這三位廣寒宮的宮主以及兩位副宮主,被廣寒宮眾女綁架到成陰城的消息,一旦被廣寒宮得知,廣寒宮必定會派出人到成陰城進行營救,那樣的話,弄不好會殃及池魚的。
畢竟在成陰城的征虜將軍府,劉基隻留下了一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廣寒宮的陳秀妍雖然也有絕世武將的實力,可是陳秀妍已經被劉基弄大了肚子,實力必將大打折扣,而廣寒宮內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高手,可是有一大群。
劉基這次返回成陰城的征虜將軍府,還準備多在征虜將軍府留下幾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以保護自己的家眷。
劉基隨後任命張良暫代自己,指揮呼合薩行省以及沙赫京斯克行省、利薩科斯行省的所有破虜軍部隊,劉基自己則帶著十一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和二十二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一人配了三匹戰馬,在七月十六日的下午,就踏上了返回成陰城的路途。
在西域都護府首府平西城一個客棧的房間內,開陽宮副宮主柳嫣沉聲對開陽宮宮主李沁說道:“宮主,剛剛傳來消息,劉基帶領破虜軍在高昌國呼合薩行省的芝利絲城外,大破大宛國和車師國的二百多萬大軍,剩余不足七十萬的大宛國軍隊以及車師國軍隊,已經從芝利絲城敗退而走。”
開陽宮另外一位副宮主林兮恩皺眉說道:“沒有想到破虜軍的戰力如此驚人,竟然連西域四大強國的聯軍,都沒能在破虜軍面前討得便宜。”
開陽宮宮主李沁冷哼了一聲說道:“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更要盡早鏟除掉劉基,劉基絕對是我們廣寒宮控制晉國的最大障礙!”
廣寒宮之中的開陽宮宮主李沁,以及開陽宮的兩位副宮主柳嫣和林兮恩,一路從大晉的蒼龍城追到了西域都護府的平西城,就是想要刺殺劉基,可惜劉基一直身在大軍之中,這三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廣寒宮高手,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後來劉基帶著軍隊繼續向西迎戰西域四國聯軍,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一商量,就沒有繼續再跟著劉基,她們三人決定在平西城等待消息,如果劉基兵敗身亡那是最好了,如果劉基在西域四國聯軍的進攻下依然活著,那麽她們三人就找機會在西域都護府把劉基解決了,不讓劉基再活著返回晉國的境內。
開陽宮副宮主柳嫣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就一直在平西城這麽等待下去嗎?看著破虜軍這個架勢,破虜軍與西域四大強國之間的這場戰爭,短時間內,恐怕很難分出勝負!”
開陽宮宮主李沁沉吟了片刻說道:“劉基一直在上百萬軍隊的保護之中,雖然我們三人都擁有登上絕世猛將榜的資格,但是想要在百萬大軍中,奪取了劉基的性命,幾乎是不可能成功的,平西城是西域都護府的首府,劉基如果活著,必定會有來平西城的時候,等劉基來了平西城,就是他喪命之時。”
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沒有想到劉基這麽快就會在平西城出現,而且還被她們碰巧發現了。
更讓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驚喜的是,劉基帶著三十多名護衛,並沒有在平西城多停留,很快就從平西城的東城門離開,繼續往東面疾馳而去,於是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趕快就騎馬追了上去。
大晉428年七月十七日的傍晚,劉基帶著三十三名傀儡保鏢騎馬趕到了西洲的一個小鎮子,劉基看了看天色,就帶著傀儡保鏢們在鎮子上找了一間客棧,準備休息一晚,第二天繼續趕路。
西州就是原高昌國東方都督府的薩爾馬行省,面積高達六十萬平方公裡,西域都護府的首府平西城,就在西州的境內。
因為劉基和傀儡保鏢們都是一人三馬,途中可以不斷換乘,所以他們的速度非常快,按照這個速度,就算是不趕夜路,再有一天多的時間,劉基就能帶著傀儡保鏢們返回成陰城。
七月十七日的深夜,劉基正在熟睡之時,突然被外面的廝殺聲驚醒了,等劉基走出客棧的房間,借著月光可以看到有三名勁裝女子,正在客棧的院子裡,與自己麾下的傀儡保鏢交手。
“主人,這三名女子是刺客,我們有兩名守夜的兄弟被她們殺了!”武力值達到了103點的傀儡保鏢劉瑞,語氣平靜的對劉基說道。
此時在劉基房間的門口,包括劉瑞在內,有八名武力值超過一百點的傀儡保鏢,而另外三名武力值超過一百點的傀儡保鏢,則正一對一的與三名勁裝女子廝殺在了一起,剩余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們,則圍在了院子的四周。
劉基一聽頓時火了,他身邊的傀儡保鏢,實力最低的也是頂級武將,現在卻被人在這裡給殺死了兩名,這個損失實在有點兒大。
劉基立即用系統的掃描功能查看了一下三名勁裝女子的四維值,隨即劉基就露出了萬分驚訝的表情。
這三名女子的名字,劉基以前從廣寒宮眾女那裡聽說過,李沁這名武力值達到104點、魅力值達到95點的絕色美女,是廣寒宮之中開陽宮的宮主,武力值101點和魅力值94點的柳嫣,以及武力值102點和魅力值93點的林兮恩,則都是開陽宮的副宮主。
劉基看到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的第一反應,是他強佔了廣寒宮四名副宮主以及十二名親傳弟子的事情敗露了,頓時心裡有些焦急,要知道一旦廣寒宮派了眾多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高手,去攻擊成陰城的征虜將軍府,那麽劉基留在征虜將軍府的父親、妹妹以及眾多的妻妾兒女,就將面臨相當大的危險。
劉基隨即一揮手,就又讓六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加入了客棧院子內的戰鬥,頓時李沁、柳嫣和林兮恩三人,每一個人都遭遇到三名絕世武將的圍攻,多虧劉基喊了一聲,讓傀儡保鏢們盡量活捉,不然李沁、柳嫣和林兮恩絕對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圍攻李沁的三名傀儡保鏢,分別是武力值104點的劉智、武力值103點的劉謙和武力值103點的劉霖,雖然李沁的武力值高達104點,但是很快也在三名傀儡保鏢的圍攻下,只剩招架之力了,甚至連逃跑都辦不到。
李沁畢竟是女人,而且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場面,慌亂中一個疏忽,手中長槍就被劉智給挑飛了,緊接著劉謙和劉霖的長刀,就一邊一個架上了李沁的肩頭。
劉基看到開陽宮的宮主李沁被生擒,立即大聲喊道:“剩余的刺客趕快放下武器,不然就把你們的同夥給宰了!”
柳嫣和林兮恩這時才看到宮主李沁已經落在了敵人手中,柳嫣一猶豫之時,她手中的長刀也被挑飛了,緊接著兩把長刀也搭在了她的肩頭,僅剩下的林兮恩,最終暗歎一聲,也把手中長槊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