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芝利絲城外大宛國軍隊以及車師國軍隊的龜縮戰術,劉基麾下八位中華歷史上的頂級文臣也想不出來太好的破解辦法。
而對於李儒提出的誘敵深入、堅壁清野,把戰場放到西域都護府的建議,劉基又不願意采納,那樣對西域都護府的傷害太大。
最後還是劉基咬了咬牙,斷然對帷帳內的眾多文臣武將說道:“命令各旅將士集合,今晚再對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的營地發起一次強攻,本將軍親自帶隊,如果今晚的強攻還是沒有效果,我們就放棄芝利絲城,回西域都護府等著四國聯軍來攻。”
眾人聽到劉基要親自帶兵去夜襲,紛紛表示反對,不過劉基主意已定,誰勸也不好使,很快破虜軍在芝利絲城外的十四個騎兵旅以及十三個步兵旅就集結了起來,還有八個在白天的進攻當中損失不小的步兵旅,則被劉基留下來守衛城外大營,並與芝利絲城內的五個步兵旅,一起作為預備隊。
破虜軍這麽大的動靜,根本沒有瞞過大宛國和車師國的斥候,當劉基帶著大軍來到兩國營地的外面,大宛國軍隊以及車師國軍隊早已經嚴陣以待,並且在整座大營點起了數不清的火把,讓兩國軍隊綿延十幾裡的營地亮如白晝。
劉基看到嚴陣以待的敵人營地,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手中長刀向前一指,破虜軍兩個步兵旅的將士,就首先衝向了大宛國以及車師國的營地……
大宛國和車師國的步兵,依托營寨的一道木牆,與破虜軍的將士展開了反覆廝殺,有些破虜軍將士好不容易殺進了木牆之內,不過很快就被更多的大宛國和車師國的步兵趕了出來。
劉基隨後不斷的把一個個步兵旅和騎兵旅,投入到了對大宛國以及車師國的營地進攻當中,戰場上響徹雲霄的喊殺聲,一直沒有消失過。
當戰至深夜之時,劉基也揮著手中長刀,在三十六名傀儡保鏢的保護下,投入到了這場廝殺當中。
劉基本身的武力值已經達到了83點,算是一名一流武將,在這樣數百萬人的廝殺當中,一名一流武將的作用並不大,但是不要忘了,劉基可是整個破虜軍的統帥和締造者,當劉基也加入了戰鬥,破虜軍的士氣頓時達到了頂峰,破虜軍將士全都舍生忘死的對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另外劉基身邊的十一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以及二十五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加入了戰場之後,所組成一隊騎兵幾乎是所向披靡,破虜軍最終就是依靠著劉基以及三十六名傀儡保鏢,硬是突破了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組成的多道防線,甚至大宛、車師兩國騎兵部隊的反擊,也被劉基帶著傀儡保鏢們以及大量破虜軍騎兵給擊退了。
大晉428年七月十三日的清晨,一臉疲憊的劉基,騎在戰馬上對樊噲說道:“給各個騎兵旅和步兵旅傳令命令,既然大宛國和車師國的軍隊,已經又組成了新的防線,我們就不要繼續進攻了,各旅盡快打掃戰場,返回芝利絲城外的大營,帶不走的都燒掉!”
大宛國軍隊以及車師國軍隊的營地,綿延了十幾裡之長,破虜軍這一夜的戰果頗豐,至少毀掉了敵人一半的營地,剩余的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則退守到了另外一半的營地。
昨夜大戰當中,劉基也衝殺到了第一線,死在劉基刀下的敵人至少在百人以上,多虧劉基身上穿的是超級合金盔甲,雖然此時劉基身上的盔甲鮮血淋漓,不過劉基自身卻沒有一點兒傷,
這些鮮血都是敵人的。樊噲猶豫了一下說道:“主公,如今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的士氣已衰,我們不如再繼續衝一下,也許這兩國的軍隊就崩潰了!”
劉基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別再抱有什麽幻想了,如果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會崩潰,昨晚早就崩潰了,我們昨夜投入戰鬥的各個騎兵旅和步兵旅,都已經疲憊不堪,還是見好就收吧!昨夜一戰,總的來說,我們是佔了大便宜!”
這場破虜軍與大宛、車師兩國軍隊的夜戰,破虜軍最終損失了將近三十五萬人,其中有超過三十二萬人陣亡,而大宛、車師兩國的軍隊損失更大,傷亡數字是破虜軍的兩倍以上。
七月十三日的下午,在芝利絲城外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的營地內,大宛國軍隊的統帥法瓦茲公爵一臉黯然的說道:“這可真是樂極生悲啊!本來還以為憑借著這處營地,可以牢牢把破虜軍主力牽製在芝利絲城,沒有想到一夜之間,就被破虜軍毀掉了一半的營地,我們大宛國的三個騎兵軍團和四個步兵軍團都被打殘了,就連輔兵都損失了七、八萬人。”
車師國軍隊的統帥費達侯爵跟著苦笑說道:“我們車師國的十個軍團和各支附屬國軍隊,一夜之間就損失了超過四十萬人,加上之前損失的五萬多人,我現在手裡只剩下不足七十四萬的軍隊,其中騎兵加起來才不足兩萬。”
大宛國軍隊的統帥法瓦茲公爵接著歎氣說道:“更糟糕的事情是,我們囤積的糧草損失了大半,現在我們大宛國的軍隊大約還有六十八萬人,加上車師國軍隊的七十四萬人,殘存的糧草只夠我們這一百四十多萬人用一個月的。”
這時聖火教東方教區的主教奧斯猶豫了一下說道:“法瓦茲公爵、費達侯爵,如今局勢急轉直下,不如我們先撤離芝利絲城,等待大宛國、車師國和安息國的援兵抵達,再與破虜軍算帳!”
破虜軍昨天晚上不要命的架勢,其實已經把大宛國軍隊的統帥法瓦茲公爵以及車師國軍隊的統帥費達侯爵嚇壞了,特別是費達侯爵,昨晚要不是費達侯爵逃的夠快,就被破虜軍的一股騎兵給吞噬了,而那一股破虜軍的騎兵裡面,就有劉基以及他麾下的傀儡保鏢們。
法瓦茲公爵點頭說道:“我看我們兩國軍隊可以先退回高昌國的奧倫行省,等待大宛、車師、安息三國的三百九十萬援兵抵達奧倫行省之後,再與破虜軍展開決戰。”
費達侯爵馬上說道:“我讚同法瓦茲公爵的意見,破虜軍的戰鬥力超乎尋常,我們必須集中絕對的優勢兵力,才有徹底擊敗破虜軍的把握。”
三人最後經過商量,決定明天一早,大宛國和車師國剩余的一百四十多萬軍隊,就撤離芝利絲城,向西撤退,匯合負責圍困米摩靼城、肯爾穆城和浩達褐城的大宛國軍隊,然後撤回高昌國的奧倫行省。
這場夜戰,破虜軍雖然取得了勝利,不過也只是一場慘勝,出戰的十四個騎兵旅和十三個步兵旅,加起來損失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兵力,總計傷亡了三十五萬人,還有三名裨尉、八名營尉和七名都尉陣亡。
就連劉基身邊的傀儡保鏢都有三人戰死,這戰死的三名傀儡保鏢都擁有頂級武將的實力。
而對劉基來說,這場大戰收獲最大的,則是讓劉基收集到了一百多萬點的靈魂值,這也代表著雙方軍隊一夜之間,就有一百多萬人死在了戰場上。
加上之前劉基手中剩余的靈魂值,劉基手中的靈魂值已經達到了一百四十多萬點,系統目前暫時無法召喚出來武力值超過六十點的武將,於是劉基就把目光投到了系統商城的上面。
劉基返回營地一覺睡到了下午,醒來之後劉基直接消耗了七十萬點靈魂值,從系統商城購買了十組陷陣營士兵,總計七千五百人,又消耗了七十二萬點靈魂值,從系統商城購買了八組漢朝虎賁軍,一共是四千八百名漢朝虎賁軍,之後劉基手裡的靈魂值只剩下不足三千點。
有了這七千五百名陷陣營士兵以及四千八百名漢朝虎賁軍,劉基就又有底氣對大宛國軍隊以及車師國軍隊發起進攻了。
於是七月十三日的晚上,劉基力排眾議,以新召喚出來的七千五百名陷陣營士兵和四千八百名漢朝虎賁軍為先鋒,數十萬破虜軍將士緊跟其後,又一次對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發動了夜襲。
像張良、房玄齡等頂級文臣,並不清楚突然冒出來的一萬多破虜軍部隊,擁有著怎樣的戰鬥力,紛紛勸劉基不要再派兵發起主動進攻,畢竟破虜軍在前一晚的大戰中,損失也非常之大,各旅的將士雖然休息了一個白天,但是依然十分疲憊。
結果卻出乎張良、房玄齡等頂級文臣的預料,在七千五百名陷陣營士兵和四千八百名漢朝虎賁軍的猛烈攻擊下,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竟然都沒有扛住,開戰不到一個時辰,這兩國軍隊就開始趁夜向西逃跑了,隨後演變成了破虜軍對兩國潰兵的追殺,大量大宛國和車師國的士兵,看到逃跑無望,選擇了放下武器。
大宛國軍隊的統帥法瓦茲公爵和車師國軍隊的統帥費達侯爵,留下了好幾支部隊進行斷後,才逃脫了破虜軍騎兵部隊的追殺,這時候他們身邊的兩國軍隊加起來,只剩下不足七十萬人了,破虜軍的又一次進攻,使得兩國剩余的一百四十多萬軍隊折損過半。
七月十五日的中午,在芝利絲城的城主府內,張良感歎的對劉基說道:“多虧主公堅持再次對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發起主動進攻,不然我們破虜軍也不會再取得這次的大捷,經過粗略統計,我們破虜軍這次以傷亡不足七萬人的代價,就消滅了大宛國和車師國的七十萬軍隊,其中有超過三十萬的俘虜,糧草物資更是繳獲無數。”
劉基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這也是運氣好,我只是不想把戰場放到西域都護府,如今我們西域都護府正是快速發展的時候,一旦讓大宛國和車師國的軍隊,以及安息國的軍隊,進入了我們西域都護府,我們西域都護府的大好局面可就不複存在了,以後西域都護府招收大晉的百姓進行移民,也不會那麽容易了,想必沒有人願意在經常發生戰亂的地方生活。”
其實如果不是從系統商城購買了七千五百名陷陣營士兵和四千八百名漢朝虎賁軍, 劉基也不敢再以芝利絲城這裡的疲憊之師,去攻擊兵力依然佔優的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
這些陷陣營士兵和漢朝虎賁軍也不負所望,果然突破了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的營地,讓隨後的數十萬破虜軍將士,跟著殺進了敵人大營,使得同樣是疲憊之師的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一下子崩潰了,才創造出來了七月十三日那一晚的大捷。
張良接著說道:“主公,大宛國以及車師國的軍隊,經此一敗之後,必定不會繼續留在呼合薩行省,很可能匯合了圍困米摩靼城、肯爾穆城和浩達褐城的大宛國軍隊,退入到奧倫行省。”
劉基沉吟了一下問道:“我們破虜軍有沒有可能在大宛國、車師國以及安息國的第二批軍隊抵達之前,就出兵攻佔了奧倫行省,把大宛國和車師國在奧倫行省的殘余軍隊,先一步消滅掉?”
張良搖頭說道:“主公,呼合薩行省的大宛國軍隊和車師國軍隊,退入奧倫行省之後,就能佔據城池之利,而且根據黑水台的情報,圍困米摩靼城、肯爾穆城和浩達褐城的大宛國軍隊,包括三個騎兵軍團、三個步兵軍團、十萬輔兵和三十萬附屬國軍隊,總兵力超過八十萬,從芝利絲城逃脫的大宛、車師兩國殘軍,也有差不多七十萬之眾,我們破虜軍想要攻佔奧倫行省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卻必定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頓了一下張良繼續說道:“主公,不如趁著大宛、車師兩國軍隊退回奧倫行省,我們破虜軍把兵力收縮到一處,等著西域四國聯軍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