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匈奴族、鮮卑族、契丹族、西戎族、東胡族、鐵勒族和烏丸族為首的一千多萬草原各族聯軍,於大晉432年五月二十九日的下午,就來到了新寧城的附近,隨即草原各族騎兵在新寧城以北四十多裡外,開始修建各族的營地。
這一千多萬草原各族聯軍,帶來的戰馬超過三千萬匹,還有大量的牛羊和糧草,以至於各族的營地連接起來,足足綿延了上百裡。
破虜軍這邊並沒有出兵,去騷擾草原各族聯軍修建營地,黑水台此時已經得知了這支草原聯軍擁有上千萬的兵力,面對如此龐大的一支騎兵部隊,劉基決定采取以守為主的戰術,畢竟劉基手中還有一支克制騎兵的王牌部隊,也就是典韋率領的陌刀兵。
沒有必要剛開始就與草原聯軍,展開騎兵的對決,如果要對草原聯軍進行騷擾,必定得派出破虜軍的騎兵部隊。
大晉432年六月一日的上午,草原各族聯軍這邊至少聚集了一半以上的騎兵部隊,浩浩蕩蕩壓向了新寧城,而破虜軍這邊也由劉基親自帶領超過三百萬大軍,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
此時破虜軍聚在新寧城的軍隊,已經不足五百萬了,近衛軍團的五個騎兵旅和本土軍團的五個騎兵旅,在草原聯軍抵達新寧城的附近之前,就被劉基派了出去,這兩個軍團的十個騎兵旅,將作為破虜軍的奇兵,去襲擊某些草原強族的老巢,東胡族將是這十個騎兵旅的第一個目標。
就在草原各族聯軍與破虜軍即將爆發一場大戰之時,大宛國的數百萬軍隊,也跨過了與西域都護府的邊境線,對西域都護府境內的破虜軍展開了進攻。
討伐破虜軍聯盟的最後一路,也就是十萬大山之中的青彝族,同樣沒有爽約,也在六月一日這一天,派兵攻入了北方大都督府的滑州。
西域都護府和滑州的破虜軍,並沒有被大宛國和青彝族的氣勢嚇到,同樣組織大軍迎戰了上去。
在草原各族聯軍的陣前,鮮卑大汗慕容恪咳嗽了一聲,對其他草原六大強族的大汗問道:“各位大汗,我們聯軍是否還派出勇士,到兩軍陣前與破虜軍進行鬥將?”
契丹族大汗耶律敵烈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如直接讓各族騎兵部隊發起進攻吧!”
西戎族大汗阿日善點頭說道:“本大汗也讚同直接讓騎兵部隊發起衝鋒,我們各族還是盡量避免與破虜軍展開鬥將吧!”
草原各族在與破虜軍的鬥將當中,從來沒有佔到過一丁點兒便宜,幾乎是屢戰屢敗,這不免讓各族大汗心裡有些陰影,要知道鬥將戰敗之後,對己方軍隊的士氣,可是有著不小的影響。
這時匈奴大汗欒提冒說道:“各位大汗,別忘了這次喇嘛教幾乎是傾巢而出,三大寺院的高手,差不多都來了,如果要鬥將的話,有喇嘛教眾多的高僧坐鎮,我們各族聯軍未必怕了破虜軍!”
喇嘛教的三大寺院得知草原七大強族又一次組成了聯軍,將要討伐破虜軍,立即精英盡出,準備找破虜軍報仇雪恨,喇嘛教在破虜軍手中,可是吃過大虧的。
之前喇嘛教的三大寺院,為了營救被破虜軍俘虜的喇嘛教僧人,一共派遣了六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長老、十八名紅衣護法、三十名黃衣護法、四十五名一級武僧、六十名二級武僧和九十名三級武僧,扮成了草原一個小族的商隊,混入了成陰城。
結果這麽多喇嘛教的高手,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喇嘛教的眾多高手進入了成陰城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甚至連一個人都沒有逃脫,等於是全軍覆滅。
後來喇嘛教向破虜軍派遣了使者,希望能贖回被俘的喇嘛教僧人,可是被劉基一口回絕了,這讓喇嘛教對劉基以及破虜軍,可謂是恨之入骨,這次喇嘛教三大寺院的方丈,全都親自帶隊,加入了草原七大強族的聯軍之中。
雷光寺方丈慧遠這次帶來了一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長老,以及八名紅衣護法、十名黃衣護法、二十名一級武僧、三十名二級武僧和四十名三級武僧。
原本整個雷光寺只剩下了四名紅衣護法,這兩年的時間,又有四名黃衣護法突破到了紅衣護法的境界,這次都被雷光寺方丈慧遠帶了出來,而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長老,雷光寺也僅僅剩下了這一位。
雷天寺方丈慧洳這次帶來了兩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長老、十四名紅衣護法、十七名黃衣護法、三十二名一級武僧、四十名二級武僧和五十名三級武僧。
雷音寺方丈慧琦這次帶來了三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長老、十二名紅衣護法、十四名黃衣護法、二十五名一級武僧、三十六名二級武僧和四十八名三級武僧。
雷天寺和雷光寺的兩位方丈,也把兩座喇嘛教寺廟之中所有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長老和紅衣護法,全都帶了出來,說是喇嘛教傾巢而出,也沒有任何的毛病。
鮮卑大汗慕容恪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道:“差一點兒把喇嘛教的眾多高僧給忘了!來人啊!快去把喇嘛教的眾位高僧請到陣前來,今日我們草原聯軍如果與破虜軍進行鬥將,可就指望喇嘛教的眾多高僧了!”
在破虜軍的陣前,僅僅實力達到絕世武將的將領,就有十二人之多,包括張紹華、劉猛、張寶峰、陳浩、陳忠、陳繼昌、典韋、狄青、定彥平、英布、龍且和史萬歲,實力達到頂級武將的破虜軍將領,也有十幾位。
另外劉基這次還帶來了七十二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和一百零八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此時這一百八十名傀儡保鏢,也全都騎著戰馬,戴著鐵面具,待在了破虜軍的陣前,護在了劉基的左右。
劉基扭頭對麾下眾將問道:“哪位將軍願意為我們破虜軍取得一個開門紅?”
劉基話音剛落,陳繼昌就請戰道:“主公,繼昌加入破虜軍之後,還寸功未力,不如讓繼昌打一個頭陣吧?”
陳繼昌性格開朗,與張紹華、劉猛、張寶峰等人相處的很融洽,聽到陳繼昌如此一說,其他將領也就沒有再向劉基請戰。
陳繼昌目前還沒有服用洗髓伐毛丸,武力值就已經高達107點,聽到陳繼昌主動請戰,劉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第一陣就交給繼昌了,兩軍陣前務必小心,千萬別輕敵!”
陳繼昌興奮的說道:“主公放心,繼昌一定為我們破虜軍取得一個開門紅!”
陳繼昌說完之後,就催馬來到了兩軍陣前,把手中一對鐵錘在身前撞了一下,口中高聲吼道:“破虜軍遊擊將軍陳繼昌在此!胡虜小兒,快快過來送死!”
陳繼昌來到兩軍陣前叫陣之時,喇嘛教三大寺院的方丈,已經帶著眾多喇嘛教的高手,來到了草原各族聯軍的陣前。
匈奴大汗欒提冒對雷天寺方丈慧洳、雷音寺方丈慧琦和雷光寺方丈慧遠說道:“三位方丈,破虜軍之中可謂是猛將如雲,我們各族勇士與破虜軍進行鬥將,多年來一直都在吃虧,今日與破虜軍的鬥將,希望喇嘛教的眾位高僧,能為我們草原各族討回一些利息!”
雷天寺方丈慧洳騎著戰馬,雙手合一說道:“各位大汗放心,我們喇嘛教如此興師動眾,就是為了來找破虜軍報仇的,今日鬥將之事,各位大汗就交給我們喇嘛教吧!”
隨後雷天寺一名紅衣護法催馬來到了兩軍陣前,“晉狗休得猖狂!喇嘛教雷天寺紅衣護法智圓在此!”
“哈哈!終於有人過來送死了!”
“晉狗,你家佛爺今日就送你去極樂世界享福!”
揮著長刀的智圓隨即就與陳繼昌戰在了一起,很快兩人就在震耳欲聾的助威聲中,交手了二十多個回合而未分勝負。
劉基通過系統的掃描功能得知,這名叫智圓的喇嘛教紅衣護法,武力值高達106點,不過依然比陳繼昌弱上一些,所以在兩人交手的過程中,劉基的臉色一直很平靜。
智圓與陳繼昌硬拚了二十多個回合,雖然沒有露出任何的劣勢,但智圓雙手的虎口卻已經都被震裂了。
當陳繼昌與智圓又一次二馬錯鐙之時,智圓手中的長刀終於握不住了,被陳繼昌一錘磕飛,緊接著陳繼昌用另外一把鐵錘,就順勢砸在了智圓的腦袋上,頓時腦漿四濺。
陳繼昌一鐵錘砸死了智圓之後,不禁興奮的拿一對鐵錘,在自己身前狠狠的撞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巨響,“胡虜小兒,還有誰來送死!”
看到智圓被陳繼昌砸死,喇嘛教眾人臉色都一變,要知道智圓可是整個喇嘛教之中,實力排在前幾位的高手,結果在兩軍陣前還沒有走過三十個回合,就被砸死了。
雷天寺方丈慧洳臉色陰沉的對雷天寺另外一名紅衣護法說道:“智澈,你上去!千萬不能輕敵,務必斬殺了這名破虜軍的猛將,為智圓報仇!”
智澈同樣是整個喇嘛教之中,實力排在前列的高手,甚至比智圓還要強上一分。
智澈來到兩軍陣前與陳繼昌戰到一起之後,雷天寺方丈慧洳看到智澈也拿不下陳繼昌,當機立斷又向兩軍陣前派上去了一名雷天寺的紅衣護法,準備與智澈雙戰陳繼昌。
破虜軍這邊那麽多絕世武將,當然不可能眼看著讓喇嘛教以多打少,在劉基的授意下,張紹華催馬就衝到了兩軍陣前,把這名叫智涉的喇嘛教紅衣護法給攔了下來。
接下來喇嘛教這邊又連續派出來了三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紅衣護法,也分別被破虜軍這邊的三位將領,張寶峰、劉猛和狄青給攔了下來。
後出來的三名喇嘛教紅衣護法,都擁有105點的武力值,與陳繼昌和張紹華對戰的兩名喇嘛教紅衣護法,則都擁有106點的武力值。
這時雷音寺方丈慧琦沉聲對另外兩名方丈說道:“不用再派人上去了,破虜軍之中猛將如雲,破虜軍是不會讓我們在兩軍陣前以多打少的!”
雷天寺方丈慧洳和雷光寺方丈慧遠都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往兩軍陣前派人,此時與破虜軍五員猛將廝殺的五名紅衣護法,雷天寺和雷音寺各有兩人,剩余一人則是雷光寺的。
隨後喇嘛教三位方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五名喇嘛教紅衣護法在兩軍陣前先後落敗,其中兩人分別被陳繼昌和狄青擊殺,還有三名紅衣護法更是直接被生擒了。
張紹華、劉猛和張寶峰各自生擒了一名喇嘛教的紅衣護法之後,劉基沒有讓張紹華三人再去兩軍陣前,甚至把陳繼昌和狄青也招回了破虜軍的陣前, 因為劉基發現對面的草原各族騎兵,好像準備發起大規模的衝鋒。
匈奴大汗欒提冒看到喇嘛教多名高手接連戰敗,不禁與鮮卑大汗慕容恪、契丹族大汗耶律敵烈,小聲交流了一番,隨後匈奴大汗欒提冒對喇嘛教三位方丈感慨的說道:“破虜軍之中的猛將確實夠多夠厲害,今日鬥將就算了,接下來讓破虜軍嘗一嘗我們草原各族騎兵的鋼鐵洪流吧!”
連高手如雲的喇嘛教,都無法在鬥將之中,佔上任何一點兒便宜,草原聯軍這邊的幾位大汗,也就徹底打消了派遣本族勇士,與破虜軍鬥將的想法。
喇嘛教三位方丈交換了一下眼色,隨後雷天寺方丈慧洳歎氣說道:“怪不得破虜軍能縱橫草原與西域這麽長時間,破虜軍之中的猛將何其之多!今日我們喇嘛教又吃了一個大虧,唉——”
一下子就損失了六名紅衣護法,喇嘛教這三位方丈,心肝都疼的夠嗆,也不願意再派人到兩軍陣前送死了,破虜軍派出來的幾員猛將,實在是太厲害,三大寺院剩余的紅衣護法,實力都不如已經損失的六名紅衣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