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帶著近衛軍團的五個騎兵旅和五個步兵旅,以及陌刀兵的十八萬余人,經過了十幾天的急行軍,終於在大晉432年四月二十六日,回到了黔州玳安郡的上源城。
隨劉基一起趕回上源城的,除了郭嘉、沮授和田豐這三名頂級文臣之外,還有九名絕世武將張紹華、劉猛、張寶峰、陳浩、陳忠、陳繼昌、英布、龍且和史萬歲,另外還有劉基最近召喚出來的頂級武將黃忠和陸文龍,以及七十二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和一百零八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
回到了上源城之後,劉基立即把上源城內的眾多文臣武將召集了起來,商討應對破虜軍這次危機的辦法。
根據黑水台的情報,西域都護府將面臨大宛國軍隊的攻擊,北庭都護府將面臨草原七大強族的入侵,十萬大山之中的滑州,也將面臨青彝族的反攻,滑州以前就是青彝族的西部省。
如今破虜軍在西域都護府的境內有西域軍團、西疆軍團和西昌軍團,每個軍團都擁有十個騎兵旅和三十個步兵旅,三大軍團總計達到了四百八十萬人,另外西域都護府二十五個州的守備部隊也組建的差不多了,二十五個州的守備部隊加起來也達到了一百二十萬,這就已經是六百萬的軍隊了。
此時虎賁軍、玄甲兵、虎豹騎、白馬從義和北府兵這五支破虜軍的精銳部隊,大約有六十五萬人也駐扎在西域都護府,這樣一算,破虜軍在西域都護府的總兵力達到了六百六十五萬,就算大宛國軍隊出兵八百萬,破虜軍布置在西域都護府的兵力也不是很吃虧。
破虜軍目前在十萬大山之中的滑州,有東蠻軍團的六十萬人,還有三十萬陷陣營的士兵,以及二十八萬白杆兵,總兵力超過了一百一十八萬,就算青彝族出兵兩百萬,東蠻軍團、陷陣營和白杆兵應該也能守住滑州的,何況在襄州境內還有二十五萬魏武卒,可以隨時進入滑州進行支援。
西域都護府和滑州,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只有北庭都護府,讓劉基以及文臣武將們比較擔心。
張良沉聲對劉基問道:“主公,我們破虜軍在北庭都護府只有草原軍團的二十個騎兵旅和十個步兵旅,以及北庭軍團的二十個騎兵旅和十個步兵旅,再有就是北庭都護府十四個州的三十萬守備部隊,總兵力不過二百七十萬,而根據黑水台的情報,鮮卑族、匈奴族、契丹族、西戎族、東胡族、鐵勒族和烏丸族將會出兵七百萬以上,一旦草原這七大強族的聯軍進犯北庭都護府,僅憑借草原軍團、北庭軍團和三十萬守備部隊,將很難擋住草原七大強族的兵鋒!”
郭嘉隨即說道:“主公,張良先生所言極是,按照我們破虜軍布置在西域都護府以及滑州的兵力,足以抵擋大宛國軍隊和青彝族軍隊的進攻,只有北庭都護府急需增援。”
劉基一臉凝重的說道:“本大都督準備親自帶領陌刀兵以及近衛軍團的五個騎兵旅,盡快趕赴北庭都護府,另外再從本土軍團抽調五個騎兵旅,也支援到北庭都護府,不過這些部隊加起來也只有不到六十萬人,算上北庭都護府的二百七十萬部隊,還不如草原七大強族總兵力的一半。”
蕭何這時建議道:“主公,可以讓北庭都護府征召轄區內的各部落騎兵,按照北庭都護府十四州各個遊牧民族的情況,再征召一百五十萬各族騎兵應該不成問題。”
破虜軍雖然從北庭都護府十四個州的各個部落,征召了大量騎兵,但是這些部落之中,還保留有不少騎兵,比如從柔然族和烏恆族的各個部落之中,就足以再征召一百萬的柔然騎兵和烏恆騎兵。
劉基點頭說道:“我們破虜軍在北庭都護府的兵力,照比草原七大強族差的太大,看來不得不再一次大規模征召各個部落的騎兵,如果我們破虜軍這邊能再有一百五十萬各族騎兵,倒是也能與草原七大強族抗衡一下。”
郭嘉隨後對劉基說道:“主公,這次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和東蠻的青彝族,聯合起來針對我們破虜軍,可以說是我們破虜軍成立以來,最為嚴峻的一次考驗,所以我們破虜軍必須全力以赴,屬下建議北方大都督府所屬的各個州,立即進入戰備狀態,同時不惜一切代價進行擴軍。”
張良讚同的說道:“郭嘉先生言之有理,主公,我們破虜軍幾乎面臨著生死存亡的挑戰,這個時候也顧及不了那麽多,只要頂住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和東蠻青彝族的這次入侵,我們破虜軍才能繼續存在下去。”
劉基手中積攢了大量的財富,再次大肆擴軍的話,在財政方面,破虜軍根本沒有任何壓力。
“給西域軍團、西疆軍團、西昌軍團、草原軍團、北庭軍團、東蠻軍團、本土軍團和近衛軍團傳達本大都督的命令,各軍團從即日起,不惜一切代價進行擴編,錢和糧由本大都督來負責,各軍團能招多少人就招多少人!”
賈詡這時猶豫了一下說道:“主公,按照我們黑水台剛剛從草原七大強族那裡得到的情報,草原七大強族這次出兵的數量,很可能會超過七百萬。”
劉基眉頭一皺,“黑水台知不知道七大強族具體出兵的數量?”
賈詡說道:“啟稟主公,本來匈奴族、鮮卑族、契丹族都承諾出兵一百五十萬,西戎族承諾出兵一百萬,東胡、鐵勒和烏丸三族則各承諾出兵五十萬,不過根據最新的情報,匈奴、鮮卑、契丹三族,這次實際的出兵數量,都將超過一百五十萬,匈奴族應該會派出兩百五十萬騎兵,鮮卑族應該會派出兩百萬騎兵,契丹族應該會派出一百七十萬騎兵,其他四族的實際出兵數量,應該也要多出一些。”
劉基沉默了片刻說道:“就算草原七大強族弄出來一千萬騎兵,該打還是照樣打,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破虜軍以弱勝強的勝仗可沒少打!”
蕭何接下來對劉基說道:“主公,朝廷派來了使者,希望我們破虜軍能退出西南的橫州、欽州和雷州。”
劉基擺了擺手說道:“現在本大都督沒有功夫與朝廷磨嘴皮子,告訴朝廷的使者,橫州、欽州和雷州的五個郡,本大都督是絕對不會讓出去的!”
四月二十六日的晚上,劉基來到了慕容雪在北方大都督府內的住處,劉基對慕容雪歎氣說道:“這次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以及東蠻青彝族聯合起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慕容雪苦笑說道:“夫君,雪兒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沒有想到鮮卑族這麽快就又要與夫君為敵了!”
劉基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次我對鮮卑族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慕容雪點了點頭說道:“夫君放心,雪兒不是不知輕重的女人,夫君在戰場上無需有任何顧忌。”
“雪兒,你能明白就好,唉——難為你了!”
這天晚上,劉基就留宿在了慕容雪這裡,第二天一大早,劉基就帶著陌刀兵以及近衛軍團的五個騎兵旅,趕往了北庭都護府。
在蒼龍城內兵部太尉竇岩的府邸一間書房中,竇岩歎氣對吏部太尉楊仲說道:“這可真是多事之秋,魯國這邊數百萬的軍隊,又一次殺進了我們大晉的浙州和福州,那一邊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以及東蠻青彝族,也聯合了起來,準備入侵我們大晉的西域都護府、北庭都護府和滑州。”
吏部太尉楊仲沉聲問道:“竇太尉,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以及東蠻青彝族,聯合起來的消息準確嗎?”
兵部太尉竇岩點頭說道:“這個消息應該不會錯,劉基目前已經帶兵返回了黔州的上源城,根據我們朝廷所得到的情報,這次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以及東蠻青彝族,將聯合出兵一千七百萬以上,破虜軍這次的麻煩可是不小,弄不好破虜軍得丟掉大量的地盤。”
吏部太尉楊仲皺眉說道:“如果這些勢力真能聚集一千七百萬的軍隊,確實夠破虜軍吃一壺的,對了,橫州、欽州和雷州的事情,劉基有沒有回復?”
兵部太尉竇岩搖頭說道:“朝廷派往上源城的使者,還沒有傳回來什麽消息,不過我們也不用抱太大的希望,按照劉基貪婪的性格,是不會把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的,如果不是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以及東蠻青彝族這次聯合了起來,說不定整個西南五州都得被破虜軍吞並掉。”
吏部太尉楊仲苦笑了一聲,“這叫什麽事啊!好不容易把東南廂軍那頭餓狼攆出了西南,結果破虜軍這頭惡虎又賴在西南不走了!”
兵部太尉竇岩無奈的說道:“現在西南的事情都不太重要了,老夫只希望破虜軍和東南廂軍都能挺住,哪一邊挺不住了,對我們大晉來說都是一場災難啊!”
吏部太尉楊仲緊皺眉頭說道:“竇太尉,朝廷也不能一直如此下去啊!”
“楊太尉,老夫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們十三世家目前的情況你也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唉——”
得知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以及東蠻青彝族組成了討伐破虜軍的聯盟,最為高興的應該是魯國的皇帝薑晟。
在魯國都城濛源城皇宮內的一座宮殿之中,皇帝薑晟笑著對兵部太尉劉勉和黑蝶指揮使張襄說道:“朕終於是安心了,本來朕還擔心破虜軍會進入東南七州,畢竟破虜軍也是晉國的軍隊,現在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和青彝族組成了討伐破虜軍的聯盟,破虜軍就算想給東南廂軍幫忙,也將會分身乏術!”
黑蝶指揮使張襄說道:“陛下,根據我們黑蝶所得到的情報,這次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和青彝族的總兵力,可能達到驚人的一千七百萬以上,破虜軍以後應該不會再對我們大魯國有什麽威脅了!”
皇帝薑晟微微點了點頭,薑晟也認為破虜軍這次是在劫難逃了,按照黑蝶得到的信息,整個破虜軍的總兵力也就在五百萬到六百萬之間,大宛國、草原七大強族和青彝族的總兵力,差不多是破虜軍的三倍,破虜軍豈有不敗的道理。
皇帝薑晟隨後對兵部太尉劉勉問道:“我們魯國的軍隊,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突破晉國東南廂軍在浙州中部山區和福州中部山區的防線?”
兵部太尉劉勉隨即沉聲說道:“啟稟陛下,在浙州和福州的中部山區,東南廂軍聚集的兵力越來越多,加上東南廂軍擁有著地勢之利,短時間內,我們魯國軍隊很難有什麽大的突破。”
皇帝薑晟眉頭皺了皺,“我們魯國軍隊上次就是被擋在了浙州和福州的中部山區,在一個地方絕對不能跌倒兩次,目前我們魯國在晉國浙州和福州已經投入了多少軍隊?”
“陛下,到目前為止,我們魯國軍隊在浙州和福州,一共投入了六個主力軍團和五個普通軍團,大約傷亡了七十余萬人,其中陣亡近六十萬,不過我們兵部又向各個軍團補充了七十萬的新兵,使得我們魯國軍隊在浙州和福州的境內,依然保持著四百二十萬的兵力。”
“再抽調五個普通軍團進入晉國的浙州和福州,必須盡快突破東南廂軍在這兩個州中部山區的防線!”皇帝薑晟沉聲命令道。
兵部太尉劉勉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如果再抽調五個普通軍團進入晉國的浙州和福州,糧草方面可能會出問題,為了保證六個主力軍團和五個普通軍團的後勤,我們兵部已經征調了二百五十萬壯丁,負責向浙州和福州的境內運送糧草。”
皇帝薑晟大手一揮:“運送糧草的壯丁不夠就再征召,增派五個普通軍團進入浙州和福州的事情,就這樣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