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日的深夜,滿臉疲憊的劉基,在眾多傀儡保鏢的保護下,走進了大宛國皇宮的一座宮殿之中,此時這座宮殿的大廳裡面,正綁著一百多名大宛國皇家禁衛,大廳的四周則站著數十名傀儡保鏢,在此負責看押這些武藝高強的大宛國皇家禁衛。
原本整個大宛國的皇宮內有五百多名皇家禁衛,現在只剩下這一百多人還活著,如果不是國王耶曼被薑維生擒,讓許多皇家禁衛心灰意冷之下選擇了投降,破虜軍根本不可能俘虜這麽多對大宛國皇室忠心耿耿的皇家禁衛。
劉基進入宮殿的大廳之後,立即用系統的掃描功能對一百多名皇家禁衛參看了一番,發現大宛國這些皇家禁衛,個個都實力不俗,武力值最低的皇家禁衛,也達到了三流武將的級別,其中更是有六名武力值超過一百點的絕世武將,以及十一名武力值達到九十點以上的頂級武將,劉基疲憊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
大宛國五百多名皇家禁衛,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高手,一共有十四人之多,比外界了解的數量要多出來好幾個,多出來的幾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皇家禁衛,是被大宛國國王耶曼故意隱藏起來的,可惜國王耶曼藏起來的這幾張底牌,也沒有保住大宛國的皇宮,十四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皇家禁衛,最終有八人在皇宮的激戰中陣亡,基本上都死在了劉基麾下的傀儡保鏢之手,剩余的六人則成了階下囚。
劉基隨即直接把宮殿大廳內六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大宛國皇家禁衛和十一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大宛國皇家禁衛,用手一一點了點,然後對身邊的傀儡保鏢們吩咐道:“除了被我點到的十七個人之外,其余人都帶出去!”
很快宮殿大廳內其余的近百名大宛國皇家禁衛,就被傀儡保鏢們帶了出去,然後劉基從懷中拿出了裝著傀儡丸的瓷瓶,倒出來了十七顆傀儡丸,給宮殿大廳內剩余的十七名大宛國皇家禁衛一人強行喂下了一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劉基就新得到了七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和十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其中有一名武力值達到99點的大宛國皇家禁衛,在服用了傀儡丸之後,武力值突破到了100點,達到了絕世武將的境界,可惜這名突破的大宛國皇家禁衛,隻給劉基貢獻了兩顆傀儡丸,系統並沒有因此給予精銳士兵的獎勵。
其實這已經很不錯了,另外十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大宛國皇家禁衛,沒有給劉基帶來任何的系統獎勵,只有用傀儡丸收服的六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大宛國皇家禁衛,才給劉基帶來了不少的收益,系統不但獎勵了十二顆傀儡丸,還獎勵了三十六組精銳士兵,包括十六組唐朝重甲陌刀兵、十六組陷陣營士兵和十六組東晉北府兵,也就是九千六百名唐朝重甲陌刀兵、一萬二千名陷陣營士兵和一萬二千八百名東晉北府兵。
原本劉基手中的傀儡丸還剩下二十二顆,新得到了七名擁有絕世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和十名擁有頂級武將實力的傀儡保鏢之後,劉基手中的傀儡丸變成了十九顆。
一下子多出了三萬多名系統出品的精銳士兵,讓劉基因為一天一夜就損失了十三萬余人而產生的鬱悶,稍微化解了一些。
劉基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對身邊的傀儡保鏢吩咐道:“我先在這個宮殿內好好睡一覺,對了,那些剛才被押出去的大宛國皇家禁衛,都送他們上路吧!”
押出宮殿的近百名大宛國皇家禁衛,武力值最高的也不過是一流武將,劉基手中的傀儡丸僅剩下十九顆,劉基是不會把寶貴的傀儡丸,浪費在一流武將的身上,更不用說二流武將以及三流武將了,而這些大宛國皇家禁衛,大部分人又都對大宛國皇室忠心耿耿,沒有了傀儡丸,劉基不認為能收服這近百名大宛國皇家禁衛。
如今雖然大宛城已經基本上算是落到了破虜軍之手,但是城內還有大量平民的武裝與破虜軍展開激戰,城外還有數十萬大宛國軍隊,留著近百名實力不俗的大宛國皇家禁衛,畢竟是一個隱患,於是劉基決定采取最簡單的辦法,來消除這個隱患,把剩余的近百名大宛國皇家禁衛直接殺掉。
進入大宛城的當天晚上,劉基就一夜未睡,收服了十七名新的傀儡保鏢之後,劉基就在這座宮殿偏房的臥室內,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劉基穿好衣服,披掛上盔甲,走出宮殿偏房的臥室之後,發現薑維、張郃、徐晃三人正在宮殿的大廳之中。
“你們都過來了,現在大宛城內的情況怎麽樣了?”劉基開口問道。
薑維沉聲說道:“啟稟主公,經過了我們破虜軍一夜的鎮壓,城內的局勢基本上被控制住了,不過我們在城內的巡邏隊,依然時不時會遭到大宛人的攻擊,很多之前參與戰鬥的平民,只是躲藏了起來,並沒有被我們徹底剿滅。”
劉基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只要城內大宛人的抵抗沒有形成規模,就影響不了大局!對了,昨晚清剿城內的戰鬥,我們又損失了多少人?”
張郃隨即回答道:“稟告主公,昨夜在城內的清剿戰鬥中,我們破虜軍加起來損失了大約四千余人,不過至少消滅了六、七萬作亂的大宛人,還生擒了兩萬余人。”
劉基睡醒之後,發現自己的靈魂值點數已經增加到了八十五萬多,說明這一夜大宛城內又多添了十萬冤魂,死掉的大宛國平民應該不止六、七萬人,去掉破虜軍自身的損失,一夜之間,大宛國的平民就得死掉了九萬五千余人,可見破虜軍對作亂的大宛國平民,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死掉那麽多大宛國的平民,劉基根本沒有在意,不過他聽到一個晚上又抓了兩萬余名大宛人,不禁皺了皺眉頭,“到目前為止,我們在大宛城內大約抓了多少俘虜?”
徐晃說道:“主公,戰俘加上平民,已經超過八萬人了。”
劉基摸了摸下巴,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凶光,“這麽多俘虜留在大宛城裡面,可是一個不小的隱患,我們還得抽調不少兵力對這些俘虜進行看押,還是別留著了!”
薑維、張郃、徐晃三人互相看一下,隨後都點了點頭。
“主公放心,我們知道應該怎麽做了!”薑維心領神會的說道。
“還有其他什麽事情嗎?”劉基又問道。
薑維說道:“主公,城外的大宛國軍隊派了使者,想與我們破虜軍進行談判。”
“談判當然沒有問題,只要大宛國答應本大都督的條件,本大都督非常願意帶兵退出大宛城,並且釋放大宛國的國王耶曼!”
“主公,那我們破虜軍的條件是什麽?”
“讓大宛國把侵佔高昌國的地盤都交給我們破虜軍,再讓大宛國割讓三十個行省作為賠償!”
“主公,這麽苛刻的條件,大宛國好像不太容易同意。”
“這只是漫天要價而已,具體的條件,還得好好談一談。”
六月七日的中午,在大宛城外的東面,大宛國軍隊一處營地的一頂帷帳內,一臉怒氣的大宛國三王子查拉裡,抬腳就把身前的木桌給踢翻,“破虜軍這群混蛋,也太貪得無厭了,不但想要獨吞整個高昌國,還要求我們大宛國割讓三十個行省,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宛國二王子伊麻德這時沉聲說道:“老三,你先別急,破虜軍這不過是漫天要價,如果真要談的話,我們大宛國不可能付出這麽大的代價,現在大哥和法瓦茲叔叔還沒有傳回消息,是談是戰,我們還是聽大哥的吧!”
三王子查拉裡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憤怒的情緒,“二哥,如果我們繼續攻城,我擔心破虜軍會對父王不利,最好還是能和平解決大宛城之事,不過破虜軍現在提出的條件,我們大宛國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二王子伊麻德歎氣說道:“我們先做兩手準備,一邊與破虜軍談著,一邊向大宛城這裡調集更多的軍隊,同時對大宛城城郊的青壯男丁進行動員,一旦談不攏,也只能……唉——”
在埃達奧行省首府薩格莫城的原高昌國西方都督府一間議事廳內,大宛國大王子易德裡斯和大宛國國王耶曼的親弟弟法瓦茲公爵,此時都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這次大宛國與破虜軍爆發戰爭,大王子易德裡斯被任命為前線大宛國數百萬軍隊的統帥,法瓦茲公爵則是副統帥,不過數百萬軍隊的指揮權,卻是法瓦茲公爵掌握著,畢竟法瓦茲公爵久經沙場,而大王子易德裡斯這次其實只是來混資歷的。
“叔叔,破虜軍的數十萬軍隊,怎麽可能會在大宛城突然出現呢?”大王子易德裡斯的眼中仿佛冒出了熊熊烈火,現在不止大宛城落入了破虜軍之手,連國王耶曼都成了破虜軍的俘虜。
法瓦茲公爵苦笑著說道:“我也有些發蒙,按理說破虜軍那麽多軍隊,根本不可能接近大宛城的,早就應該被發現的!”
“叔叔,我必須馬上返回大宛城,把父王救出來!”
“易德裡斯,你準備怎麽做?如果強攻大宛城的話,我擔心破虜軍會對你父親下毒手!”
“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如果破虜軍不提出太苛刻的條件,我希望能和平解決大宛城之事,安全的把父王救出來!”
“希望能如此,易德裡斯,你帶著一個騎兵軍團回大宛城吧!步兵軍團的行軍速度太慢了!”
“叔叔,我隻帶著身邊的十幾名皇家禁衛就夠了,大宛城外現在就有兩個騎兵軍團和三個步兵軍團,伊麻德和查拉裡又調集了大宛城周邊的幾個軍團,另外伊麻德和查拉裡已經開始對大宛城城郊的青壯男丁展開了動員,如果要使用武力解決大宛城之事,兵力應該足夠用了。”
“那好吧!易德裡斯,你放心回去,前線有叔叔我在這裡,不會出什麽差錯的!”
“叔叔,大宛城被破虜軍攻佔之事,一定要封鎖消息,不然會影響到我們前線幾百萬軍隊的士氣。”
“叔叔我明白,大宛城之事,絕對不會讓前線的將士們知道,這個消息確實太傷士氣了,唉——”
六月七日的下午,劉基在皇宮的一座宮殿內,見到了大宛國的國王耶曼。
“耶曼國王,我就是晉國北方大都督劉基,也就是破虜軍的統帥,你沒有想到吧?”劉基笑吟吟的對大宛國國王耶曼說道。
被五花大綁的耶曼,聽了劉基這番話,頓時睜大了眼睛,“什麽?你就是劉基!你竟然敢親自帶兵來奪取我們大宛國的都城!”
“呵呵,耶曼國王,我確實就是劉基,天底下還沒有我劉基不敢乾的事情,不然耶曼國王也不會成為階下囚了!”
“沒有想到破虜軍的統帥敢親身涉險來到大宛城, 孤這次輸的不怨。”
“耶曼國王,如果你願意答應我們破虜軍提出的條件,你還是可以繼續坐你的大宛國國王。”
“哼——既然孤已經落到這個地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沒有必要與孤在這裡浪費什麽口舌,任何喪權辱國的條件,孤都不會答應的!”
“耶曼國王,你這個態度很不好,你最好不要逼迫我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哼——孤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麽可懼怕的,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大宛國國王耶曼的這番話,讓劉基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耶曼國王,你有這份視死如歸的氣節,我劉基十分佩服,不過現在我們是敵人,那你就別怪我劉基心狠手辣了!”
劉基陰森森的話,讓耶曼突然感覺心中一凜,不過耶曼的臉上卻依然帶著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