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大人!”
瞳驚叫了出聲,猛地站起來,哐當一聲,帶翻了屁股下面的椅子。
“怎麽了?沒必要這麽激動吧?”月華反倒是被嚇了一跳,這才幾天沒見,怎麽就弄出了望穿秋水的感覺,以前也沒見這樣啊!
“咳咳。”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瞳輕咳了兩聲,揮手斥散了一眾幹部,才激動道:“大人,事情很嚴重。”
“嗯?”
“宇智波鼬和乾柿鬼鮫出手,將雲忍的二尾人柱力抓走了。”瞳沒有任何鋪墊,直接說道。
”二尾人柱力······二位由木人被抓了嗎?“月華有點走神,由木人和他也算是有過幾次交集,雖然兩次都是大打出手,不算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你是擔心拓彌嗎?”月華很快回過神,明白了瞳為什麽那麽激動,也只有拓彌能讓她如此失態,畢竟她是個兄控嘛!
“嗯!二尾被抓了,曉接下來的目標肯定是哥哥,月華大人,我們該怎麽辦?”瞳期盼的看著月華,自從傳來二尾被抓的消息,讓她擔憂不已,生怕曉衝上們來,把拓彌也抓走,這種時候偏偏月華又不在,著實讓她抓狂不已。
好在月華很快回來了,隻離開了十幾天的時間,比她預計的要短許多,作為被月華一手培養出來的部下,她對月華充滿了發自內心的信任。
“這件事······不用擔心,拓彌不會那麽容易死的,就算曉抽離三尾,也無妨。”月華神秘的笑了笑。
瞳眨了眨眼睛,明明月華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透露,偏偏她就信了,一顆懸起的心終於放了回去,整個人像是剝去了一層枷鎖,流露出了無比快活自在的氣息。
“月華大人,你回來這麽早?新術開發成功了嗎?”心中沒了負擔,瞳開始擠眉弄眼的和月華說笑起來。
“差不多了,收獲比我預計的還要大呢!”月華點了點頭,想起這次的修行成果,心情也很是愉悅。
“除了二尾被捕的事情,還有發生其他的比較重要的事情嗎?”月華追問。
“頂多就是雷影大發雷霆之怒,說是要追究其他四大國放任叛忍的責任,只不過火影大人根本沒理就是啦。”瞳歪著腦袋想了想,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道。
月華聞言也是咧嘴一笑,追究責任?這是純粹的廢話了,或者說這是為戰爭準備的借口,並非不可能。
霜之國,地下洞窟中。
阿飛和絕結束了對二尾的封印,由木人冰冷的屍體平放在魔像的前方。
阿飛戴著白色的罩頭面具,上面刻繪著三勾玉的寫輪眼圖案,下方的兩顆勾玉洞開,右邊寫輪眼,左邊輪回眼,身穿深藍色長袍,身後背著宇智波團扇,站在魔像的一根手指上。
猙獰醜陋的魔像盤踞在洞窟深處,吞吃了二尾之後,魔像又睜開了一隻眼睛,能夠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又增強了幾分。
“好累好累,我要休克了,封印尾獸真不是人乾的活,以前還有那麽多人一起,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白絕嚷嚷不休,不住的抱怨著。
“二尾到手了,下面就是三尾了,準備怎麽辦?三尾的人柱力可是在木葉。”黑絕不理白絕,看著阿飛問道。
“交給我吧,三尾由我親自動手,讓鼬和鬼鮫他們去追蹤四尾的人柱力。”阿飛聲音有點疲憊,兩個人封印尾獸,消耗相當大,就算是他也得花點時間回氣。
“對了,七尾的人柱力也在木葉,如果可能的話,一起帶回來吧。”黑絕說道,微微皺眉,“五尾的人柱力在土之國,六尾的人柱力四處流浪······工作量很大啊!”
阿飛不語,寫輪眼和輪回眼中映射出來的只是無情的淡漠,不管有多艱難也無法撼動他的意志,他的夢想絕不會停滯不前。
草之國。
大蛇丸站在山崖邊上,嗅著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和硝煙氣息,臉上露出了興奮地神采。
山崖下方是一片平緩的坡地,千名聚集起來的流浪忍者正在廝殺,千人聯手攻擊一個人,宇智波佐助。
三年的時間,在大蛇丸悉心教導下,佐助得到了飛躍的成長,面對千名流浪忍者的圍攻,他不為所動,冷酷的就像是萬年不化的寒冰,漆黑色的三顆勾玉在血紅色的眸子裡轉動著,洞察每一個撲上來的浪忍的動作。
乾脆、利落、以最小的消耗達到最大的戰果,佐助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殺人機器,閃電般地速度穿梭在人群之中,所過之處血泉噴湧,斷肢殘軀亂飛。
並沒有用太多時間,佐助就將這些雜魚全部清理乾淨,渾濁的暗紅色塗抹在這片大地上,連土壤都被澆灌的有點松軟了,一腳踩上去,能嗤嗤的擠出血水呢。
“這就是全部了嗎?”佐助坐在堆疊起來的屍體上,冷漠的盯著走過來的大蛇丸和君麻呂。
大蛇丸走過這片屍山血海,四下掃視了兩眼,耳邊能聽見苟活者的呻吟哀嚎,頓時笑了起來,“你沒有把他們全殺了,真是天真呢。”
“我要殺的那個家夥並不在這。 ”佐助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嗬嗬,你如果做不到無情的話,你是贏不了鼬的。”
“若是面對他的話,不管願不願意,我都會無情的。”
佐助站起身,拔起插在地上的草薙劍,劍身光滑,雪白的花紋閃耀著刺目的寒光,上面沒有沾染一點血跡。
君麻呂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驚歎,佐助的實力真的是有了飛躍的增長,然而不知怎麽地,突然想起了月華,在那座大湖上的戰鬥,月華表現出來那壓倒性的力量。
大概是比不上吧!君麻呂不自覺的就拿月華和佐助做了比較,然後他的直覺告訴了他答案,還是差了些。
不過大蛇丸和佐助都沒有注意到君麻呂走神,在這座血氣衝霄的屠宰場中,大蛇丸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三年了,他這具身體已經要到極限了,是時候該換一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