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人兩隻腳陷在大地的裂縫之中,身體後傾,一動不動。
“嘖,跑了嗎?速度真快!”月華砸了咂舌,絕的查克拉波動正在以一種極限的速度遠去,很快就到了他感知的邊緣,然後···消失了。
他也沒有追擊,這一次行動的目標大致算是完成了,長門身死,雨隱村半毀滅,小南脫離曉組織,團藏如願以償的戰死,除此以外沒有額外的損失,可謂是功德圓滿。
其中團藏的死是注定的,對象不定,但是團藏會在這裡戰死,這是商議好的事情,作為背負木葉之暗的存在,最好的下場莫過於光榮戰死,在放棄成為火影的執念之後,像猿飛那樣戰死,便是他最後的心願。
豈不聞有事弟子服其勞,團藏作為老師的願望是死亡,月華這個好徒弟自然要盡心盡力去服侍,讓團藏盡可能按照他意願的方式去死,從結果而言,應該還算不錯。
就在這時,木人開始毀滅,失去了馭者之後,與那些扎根地下的樹木不同,這玩意沒有根系,缺乏長時間的存活能力,很快就會崩滅,一如眼前的景象。
木人的軀乾開始枯朽、風化,傾斜的身軀無法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哢嚓嚓的斷裂聲不絕於耳,木人從腹部斷裂開來,上半身重重的砸在地上,卷起漫天塵土。
“嘖···結束了,結束了。”月華雙翅一振,不在看陷入自毀的木人,朝著香磷他們所在的方向飛去。
······
消息這東東,傳播速度永遠都是很快的,即使是在古老的封建王朝,都有八百裡加急之類的玩意,雖然忍界大陸現階段沒有遠程通訊設備,但靠著能和鐵膽火車俠拚速度的忍者們,消息的傳遞並不滯後。
雨隱村的變故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各大忍村的情報部門動作都很利索,收集情報,整理情報,最後將詳細的報告遞交到了各位“影”的桌面上,花費的時間不過兩三天而已,這就是大忍者村的實力與效率。
這其中,霧隱村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情,反正雨之國跟他們八竿子也打不著關系,雲隱村也是類似,在差不多一年前,被木葉、砂隱和岩隱聯手坑了一把,現在逮住機會了自然不會放過。
因為雨之國的位置實在是敏感之極,接壤三個大國,數個小國,也實在是倒霉催的,現在木葉不聲不響端了雨忍的老窩,這讓砂隱和岩隱如何去想?
當然這其中砂隱很安分,第五代風影是在木葉忍者支援下拯救出來的,再加上因為這番風影被擒的動蕩中,砂隱實力虧損不少,本來得益於一年前大戰戰果的發展也為之一挫。
在這種情況下,砂隱很明智的選擇了默不作聲,靜靜等待木葉的答覆。
轉了一圈之後,最著急的就是岩隱了,雙方雖然在一年前合作過,但和砂隱不一樣,他們的同盟在那之後不久就徹底瓦解了,所以就不得不考慮木葉這番動作究竟是要做什麽,難不成是要對土之國用兵不成?
大野木身為三代土影,不得不考慮這種情況,哪怕發生的概率很低,但如果萬一就發生了呢?他必須做好與之相應的準備。
不得不說月華他們在雨隱村鬧了個天翻地覆,著實辛苦了其余四大忍村的情報部門,本來雨之國極難滲透,這番變故,真的是操碎了不知道少顆心,白了多少人的頭髮。
岩忍們甚至為此來了一次緊急動員,大批岩忍從村子裡出發,加固國境守備部隊的武力,借此防范可能發生的突襲。
不過很快,雨隱村毀滅事件過後的第五天,木葉村火影宣布之前的行動剿滅了曉組織的老巢,
揭露出雨隱村是曉組織的老巢,以及曉正在捕捉尾獸的計劃···消息一經發布,就像是把一顆重磅炸彈扔進了池塘裡面,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詭異的氣氛縈繞著忍界···
木葉村。
繁華一如既往,甚至看這人頭湧動的大街,村子的人口感覺又增多了,最近又多了不少外來人口遷入村子。
畢竟忍界不乏聰明人,許多感覺敏銳的人都已經嗅到了戰爭的氣息,所以他們不惜一切代價轉移居住地,拚命地往大名府所在的城池,或者忍者村遷移,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兩者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只不過累壞了許多辦公人員,遷移居住地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經過層層審查,確認不是外村的間諜,然後再根據村子的飽和度等等條件加以篩選,最後才會有部分人獲得批準。
“自來也大人,擾人清夢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而且你這算是入侵民宅,我要向警備部隊報案···”
大清早,自來也就闖入了青幡家宅,而且是直接衝進了月華的臥室。
看著大刺刺坐在椅子上的自來也,月華打了個哈欠,面色不愉,手中攥著冰輪丸,心情很不爽,大有一言不合就飆車···不,拔刀的架勢。
“小子,別緊張,我只是過來找你說說話而已,幹嘛這麽激動,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沉不住氣···”自來也老神的坐在靠椅上,語重心長的叨叨著。
“特麽你試試凌晨四點半被人驚醒是什麽感覺?嗯?”月華受不了嘮叨了,也不稱呼您了,最後一個‘嗯’字瞬間拔高,起床氣相當大呢。
睡眠對於月華雖然不是生理需求,但也是一種興趣愛好,尤其是每次執行完任務回村,他都會很享受睡覺的時光。
最重要是凌晨四點半這個時間太坑人,正常人誰會這時候上門···
自來也嘴巴一閉,訕訕笑了起來,臉上卻紅都不紅一下。
揉了揉鳥窩一般的頭髮,月華放棄了和這種老油條糾纏,臉皮早就刀槍不入了,說再多只是浪費口水,起床洗了一把臉,和自來也在書房坐了下來。
“自來也大人,說吧,您這麽早過來是想做什麽?總不會是去找我喝酒吧?”月華依舊板著臉。
“嘿嘿,怎麽可能?我可從來不帶未成年人去飲酒,想喝酒起碼要等你成了大人再說,到時候你就知道酒色二字的妙處了,我跟你說···”
自來也嘿嘿一笑,擠眉弄眼的樣子賤氣逼人,繪聲繪色的開始施展精神汙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