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學校。
教室裡亂哄哄一片,還沒有開始上課,聊天打屁、吃飯睡覺,裝逼賣萌,幹什麽的都有,一個個忙的不亦樂乎。
月華也秉持著槍打出頭鳥的原則,趴在桌子上補覺,昨天晚上修煉瞬哄折騰的有點晚,睡了一個小時不到,早上起來精神有點萎靡不振。
右手坐著白,很認真的看著一本小說,說實話月華也沒想到白居然喜歡看小說,不過不是時下最火爆的親熱天堂系列,而是那種冒險小說,甚至許多兒童小說他都買了一大堆。
不過看小說真的很好了,因為月華左手邊,梓板著一張臉,一絲不苟地擦拭著苦無和手裡劍,整個人殺氣騰騰的,讓人望而生畏,曾經有其他班級的人試圖告白,結果被揍成豬頭之後,等閑人都不敢靠近梓的身邊。
“好了不要吵了,都給我安靜下來,小櫻,井野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還有鳴人你那是什麽表情?別蹲在桌子上,給我坐好!”
伊魯卡頭痛的看著教室裡的問題學生們,太陽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這些小家夥沒一個省心的,一個比一個能折騰,堪稱他帶過的學生中,最為難纏的一屆。
“咳咳。”終於等到教室裡安靜下來,伊魯卡輕咳了兩聲,正要說話,突然看見後面睡倒的一票人,當下額頭上青筋就繃起來了。
“月華,鹿丸,牙,都給我起來。”伊魯卡運足了氣,一聲大吼,震的教室裡回音不斷響起。
很熟練的從桌子上爬起來,腦子雖然沒醒過來,但是本能讓他們坐直了,只不過睡眼惺忪的樣子卻遮掩不住。
“唉!”
重重的歎了口氣,伊魯卡撐著額頭,這幫小王八蛋太混蛋了,他感覺能被這些小家夥氣死。
“好了,都注意聽了,今天舉行畢業考試,考分身術,等一下被叫到名字的按順序過來隔壁房間考試,都做好準備啊!”
伊魯卡說完之後掃視了一圈,發現所有人都是渾不在意的樣子,方才的怒氣早就灰飛煙滅了,現在只剩下看著自家孩子長大的欣慰,雖然調皮了一些,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屆的學生的素質都很不錯。
隔壁房間的教室,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嶄新的護額,伊魯卡和水木坐在桌子後面。
“分身術。”
砰的兩聲,伴隨著一陣白煙,兩個一模一樣的分身出現在月華的身邊。
“及格。這是你的護額,拿好哦!”伊魯卡笑著將護額遞給月華,“記著明天去火影大人那裡提交你的登記表,然後記著後天過來學校參加說明會,千萬不要忘了。”
“知道了,伊魯卡老師。”月華笑嘻嘻的接過護額,輕輕摸了摸上面樹葉花紋,他現在也是一個木葉忍者了,將護額綁在額頭上,他沒有什麽奇奇怪怪的念頭,護額本來就是綁頭上的,戴到其他地方也太古怪了。
“喏,還有這是樣本,按照這個填寫你們的忍者身份登記表,不要填錯咯,還有照片也要貼上。”伊魯卡又遞過一張紙,絮絮叨叨的講了老半天,才停了下來。
好不容易,月華終於抽身離開考場,從始至終,沒有理睬過水木一眼。
學校外面,月華看著白和梓,兩人同樣順利通過考試,都把護額戴上了,白尤其是很開心的樣子,得到這個護額讓他有了一種真正的歸宿感。
“為了慶祝我們順利畢業,大家去吃烤肉吧。”月華大手一揮,很豪氣的說道。
“是,月華大人。
” 很整齊的回答,但是月華表情變得微妙起來,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啊,現在月華對於“大人”兩個字充滿了怨念。
就在這時,月華看見了鳴人恍恍惚惚的在樹下面打轉,頓時好奇不已,他從沒見過這樣子的鳴人,按道理來說,學會影分身的鳴人畢業應該很輕松,水木那檔子事應該不會發生了。
月華本來打算進入根之後再收拾水木,順帶試著挖一挖大蛇丸的間諜,雖然自家老師好像和大蛇丸就是盟友的說。
“喂!鳴人你在這裡幹嘛?要不要一起去吃烤肉。”月華拍了一下鳴人的肩膀。
“啊!誰?”鳴人卻是炸毛了,旋即平靜下來,“月華是你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人偷襲呢。”
這下子讓月華更好奇了,鳴人很反常啊。
“出什麽事了?”
“嗯···水木老師和我說了幾句話。”猶豫了片刻,鳴人還是回答了。
眼皮子一跳,月華一陣無語,沒想到水木這家夥這麽能蹦噠,鳴人順利畢業,也能捅出點么蛾子。
“他說了什麽?讓你這麽在意。”月華現在很想知道水木那家夥說了什麽,能讓鳴人變成這副樣子,畢竟這家夥的神經粗的能當棍子使。
“水木老師說我是妖狐,是我殺了伊魯卡老師的父母,殺了村子裡的好多人。”語氣格外低沉,鳴人的臉上失去了往日的陽光,滿是陰鬱。
“水木還說了什麽?”
月華的眼神中一片冰冷,思索著如何乾掉那個混球。
“他說火影大人那裡有一卷封印之書,裡面記載了能讓死人複生的術,如果我能夠拿到封印之書,就可以學會上面的術,救活村子裡死去的人,包括我的父母。”
“哈?”
嘴巴大張著,月華是真的驚訝不已,水木這家夥還真能扯,死人複生,好吧是有這種術,但是穢土轉生和復活完全是不同的概念,而且水木應該沒資格知道這種術,想來應該是他胡謅的。
水木這種小棋子,頂多就是大蛇丸的一步閑棋,一個偶然造就的小玩具,用來消磨時間的玩意,畢竟到處落子是大蛇丸的愛好啊!大蛇丸的據點可是遍布整個忍界的,狡兔三窟,大蛇丸何止三窟。
“所以鳴人你打算怎麽辦?你相信水木的話嗎?你懷疑伊魯卡老師對你的愛護嗎?你相信我們之間的友情嗎?”
月華盯著鳴人的眼睛,“我不管你是不是妖狐,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朋友,這就是一切,伊魯卡老師那邊···你可以自己去問,看一看你在老師的眼裡究竟是什麽?”
“朋友嗎?”鳴人閉上了眼睛,很快眼睛睜開,再次恢復了朝氣勃勃的樣子,“可是水木老師到底是什麽意思?”鳴人的神經很粗,但不代表他的智商很低,回過神來就察覺到了水木的古怪。
“水木嗎?鳴人我們這樣做···”月華悄悄地和鳴人說了幾句。
“這樣能行嗎?”鳴人疑惑的看著月華。
“放心吧!我會抓住水木以及他身後的家夥。”月華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白、梓,我們走,今天有好戲上演呢,不過我們還是先去吃烤肉吧,這是我們畢業的狂歡。”月華很嗨皮的吼了一嗓子。
“是,月華大人。”
瞬間就被擊沉,月華苦著臉,喃喃道:“能不能更嗨一點,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大人,感覺都嗨不起來了。”
“是,月華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