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夠複雜的。”月華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
“那是自然,那畢竟是根啊!就算是火影的暗部也只是在人數上佔優,要論精銳程度,根比暗部更加強大。”千余頗為自傲的昂挺胸。
“千裕大人,為什麽不留余力的幫我?就算我們的交情不錯,但也沒到這種程度吧?”月華露出了微笑。
“不是說過嗎?我很看好你,根裡面正在蹦躂的幾個蠢貨,可不放在我奈良千裕眼中。”奈良千裕冷冷一笑,“團藏大人沒死呢,那些蠢貨就不知天高地厚的瞎折騰,哼哼!但願他們能多活幾日。”
“千裕大人自己呢?您可是奈良一族出身,如果是你的話,想必會有很多人支持吧?”月華帶著笑容,很有規律的敲擊著桌子。
“月華,你在開玩笑嗎?奈良家的人不適合成為領,我們是天生的軍師和參謀,出謀劃策是我們的絕活,但是真正統帥一個龐大組織,光靠計謀不足以維持。”千裕正色道。
“而你,月華,你和我們奈良家的下一代族長關系莫逆,還有秋道一族的下一代族長關系也不錯,甚至和日向家關系也很良好,你又是團藏大人唯一的弟子,我有什麽理由不幫你,而去管那些蠢貨呢?”
“當然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月華你很乾淨。”
“乾淨?”月華眉頭抖了抖,頗為不解的望著千裕,等待他給出解釋。
“青幡家已經敗落了不是嗎?你是青幡家最後一個族人,除去族譜和族徽,其實就和平民忍者沒什麽不同,這讓你缺少家族的奧援,根基實力不夠,但這不完全是壞處。”
“噢?”月華眨了眨眼睛,聚精會神的聽著。
“木葉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家族,這麽多家族之間必然存在著爭鬥和分歧,然而有能力競爭根的領的不過寥寥幾個家族,其余的家族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對頭上台,所以他們會選擇支持對象···”千裕意味深長的停住了話頭。
房間裡陷入了安靜,月華和千裕同時沉默了,千裕悠然自得的續了杯茶水,看著低頭陷入沉思的月華。
“鹿久大叔會幫我嗎?”月華抬頭,望著千裕。
“族長應該和你聊過吧?無所謂了,只要你願意,奈良家···豬鹿蝶三家都會助你,同時我根的力量也能為你所用,只要你自己不出么蛾子,那麽團藏大人的繼任者必將是你,將來就算是第六代火影也有一爭之力。”
千裕斬釘截鐵的說道。
“油女一族也會站在你身後的,月華。”取根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然後和風也一起走了進來,這次沒戴面具,風沒有說什麽,只是揮了揮手。
“這還真是責任重大呢,我都要被你們的信任壓垮了。”月華吐了口氣,方才停止的手指,再次輕輕敲擊著桌子。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千裕大人,反正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是吧?”月華打了個響指,“好了,我呆的時間夠長了,該走人了。”
“風,你帶月華出去吧。”千裕出聲道,取根聞言點了點頭,跟在月華的身後走出房間。
山谷中仍舊是一片寧靜,看不到一個人影在這裡晃動。
“風,就到這裡,下次再見了。”月華縱身一跳,很快就消失在森林中,風默默戴好面具,警惕的感知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什麽差錯,然後返回營地。
木葉村正門,時值正午時分,天空中驕陽似火。
稀稀落落的人群進進出出,門口的守衛忍者忙的不亦樂乎,勘驗著進出的許可證明,檢查進出的貨物安全,八個人忙的馬不停蹄,
為的出雲和小鐵一腦門的汗水。“哦,是遊客啊!請在這裡做個登記。”出雲看著面前的瘦弱青年,檢查了青年的文書,確實是村子裡開出來的進出許可,就將桌上的登記表往前推一推。
木葉是火之國最強武力堡壘,同時也是最大的城市,雖然頂著村的名號,真正能和木葉比擬的城市根本不存在。
這麽大的一座村落或者說是城市,並不禁止人口進出,只要有木葉村簽的許可證明,就可以自由出入村子,不管是經商、旅遊、委托任務都可以,這些證明都是由高層簽的,火影加蓋了印章,每一份證明都有足夠長的使用期限。
“月君嗎?祝您玩的愉快。”出雲看了登記表上的名字,笑著祝福了一聲。
“承你吉言。”瘦弱青年慢吞吞的走進了村子,不急不緩的遠離了大門之後,就立在原地,遙遙望著巨大的火影岩,屬於綱手的火影岩也早已完工。
青年自然是用了變身術的月華,那份證明也是他叛逃的時候,團藏交給他的,他身上還有好幾份類似的證明,都是三代生前蓋的章。
“回來了呢?心情有點複雜啊!”月華怔怔的看著巨大的火影岩,一時間真有點說不清的古怪情緒,在胸中盤旋。
“不管了,比起在這感傷,還是先去找老師···”月華抬起的腳又落了下來,面前的雜貨店中一大一小兩個少女走了出來。
“姐姐,這種店可真好玩,裡面有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以前都沒見過。”花火一臉燦爛的笑容,身高猛躥了一截,挽著雛田的胳膊。
“花火,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你不是還有訓練嗎?”雛田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輕聲說道。
“誒!有什麽關系嗎?我修煉一直都很勤奮的,這一次姐姐你好不容易休息,也要放松一下,再說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一起逛街了。”花火緊緊粘著雛田,硬拽著雛田又進了旁邊的成衣店。
“啊!花火,在玩下去,回去肯定要被父親大人訓斥了。”雛田面帶無奈的笑容,她無法拒絕妹妹的要求。
“放心啦,被父親大人訓一頓有什麽關系,反正也被訓習慣了,要是哪天不訓人才嚇人呢。”花火很豁達的說道,同時拿起一件裙子,在身上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