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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低調的殺手》159章 驚豔1劍
  農歷十八。

  這一天,夢中遊夢同學的婚禮終於如期舉行了。

  雖然,當兩個新娘子同時出現在婚禮堂上,雖然滿座賓客都側目而視,眼鏡片兒掉了滿地,卻也只不過詫異一陣子,沒有誰感到很大的不適。

  一言蔽之,這個世界,規則,是強者設立出來的,怎麽玩,由強者說了算。

  夢同學、於謙寶、姚燕,三位新人,在司儀的主持下,逐一完成了婚禮步驟,那個時候,在很多人眼裡的暴戾的冷血的殘酷的夢同學搖身一變,成了個聽話的乖寶寶,按部就班的完成他的婚禮步驟。

  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心窩,忽然一陣酸澀、酸痛。

  他想起了郭玉。

  或許,有同學要不滿的鄙夷:哼,這是男人典型的吃在碗裡還看鍋裡的不良現象。

  夢同學不會跟誰辯駁,從而更換他心靈深處的本能意識。

  一個可以讓他為愛入魔的女人,即便是歷史逐漸的塵封,逐漸的風淡雲輕,而靈魂深處的那一絲牽掛,卻是永遠剪之不斷的。

  這一天,仙子沒出現,妙玉師太也沒有來。

  仙子的缺席,他當然是明白原因的。

  當,一份愛情沒有結果的時候,他們都選擇了逃避。

  或許,老死不相來往,正是他們的寫照。

  妙玉師太的缺席,反而要讓他迷茫了。

  他知道,妙玉師太雖遠在西昆侖,但,他相信,江湖中發生的事情,尤其他夢中遊的婚禮盛事,她決不可能會不知道的。

  可是,她終究是沒來。

  或許,夢同學的婚禮獲得了萬千祝福,可是,缺席了她的祝福,夢同學總是感到絲絲的失落和惆悵。

  他永遠不知道,當他的婚禮消息傳到西昆侖的時候,妙玉師太癡癡的看著雲海,呆了一整夜,然後,次日,病倒了。

  好像妙玉師太如此一個氣功深厚之人,已經百病不侵水火不入了,是什麽樣嚴重的病,才可以擊倒她呢?

  **********

  這一夜,當夢同學攜著他的兩個新娘走進洞房,開始喝著甜甜蜜蜜的交杯酒的時候,趙玨提著他的羊皮酒袋一人一騎闖入了華家山莊。

  這一夜,月色皎潔,很美的樣子。

  華家山莊自然不是遊覽之勝地,可容誰隨隨便便出入隨意的。

  尤其,是夜晚時分,倘若沒個知名度的,或事先呈遞張漂漂亮亮的拜帖的,估計,人家華家人尤其是那位傲嬌的三公子華文斌就算他閑的眯著眼睛跟蚊子聊天,也不會跟他見面。

  這是大家貴族的范兒嘛,必須的。

  可是,趙玨卻視若無睹,他好像天生就為挑戰人類某些條條框框而來的。

  是以,當他的駿馬出現在華家山莊那座威武而莊嚴的大門口時候,幾名裝備精良態度惡劣的護衛呵斥他立刻下馬,在一旁等候他們的稟報回復之時,他居然一言不發,便動手了。

  好嘛,人們常說一言不合才發生了肢體碰撞事故,那應該說,至少,相互說了一句或幾句話吧,而他倒好,完全省下了,直接拔劍。

  以致,幾名護衛很多體現囂張撥扈耀武揚威的話兒都沒有說的機會,估計,應該是非常遺憾的死去。

  轟!

  威風凜凜的造價非常昂貴的木門,生生被他撞破。

  木屑飛揚。

  得得得得得

  得得得得得......

  當真是烈馬狂奔。

  白衣如雪,隨風飄揚,宛若一朵低飛的雲。

  這個時候,華家的大廳之中,晚飯剛畢,因為今晚是給從京城回來的華家大公子華文書洗塵宴會,眾位長老和華家三兄弟都還在客廳,隨便聊些話題。

  巨大的響動,幾乎把一些長老手上的茶杯都震掉了。

  長老們都臉色大變,憤怒。

  是哪個笨蛋,笨手笨腳的亂扔東西,好吧,就算你的而且確的心懷不滿,也別在這個大公子剛剛回來的時際表現出來好吧,你可以一個人偷偷到一個風景優雅閑人免進的地兒去發泄是不?

  大公子眉頭微微皺了皺,拿眼看向二公子華文化,後者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當他的眼睛轉移開去的時候,一絲冷意迅速掠過。

  反觀三公子華文斌,面沉如水,一動也不動的坐著。

  馬蹄聲入耳了,喝罵聲入耳了,噗通噗通的倒地聲此起彼落,居然沒有慘叫聲,是不是,雖然外來者很強大,卻還是沒有傷著華家的人?

  大廳裡面的人,無論是華家三兄弟,又或是眾位長老,都是一等高手,尤其華家三公子華文斌,更是超級高手,他們很容易便聽出來了,不是華家的人在阻撓來人過程中毫發無損,而是,很多人在受傷的時候,來不及慘叫的時候,已經死亡。

  一擊致命。

  那麽狠毒無情的手段,任何一顆腦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想到,來人闖入華家的目的只有一個:殺人。

  眾位長老的目光集中在新晉家主大公子的身上。

  畢竟,華家的人,不是街邊的大白菜,今天被砍了宰了,明天又可以大量湧現,而且,華家一向強勢,如此任憑宰殺,不說名聲掃地聲譽一落千丈,便是為華家打工的人也會寒了其心,悵然而去。

  終於,有幾個大漢跑進客廳,大聲喊道:“家主,來人很強,我們要抵擋不住了。”

  大公子微微點頭,道:“知道了。”

  幾個大漢呆了呆,他們不明白身為新家主的大公子為何如此冷漠,不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麽,這麽好的機會,上天安排的大好機會,他實在可以借機出戰,一則收攏權力,二則排除異己可以把不聽話的人送死掉呀。

  為什麽,大公子卻將如此百年難遇的機會白白錯失呢?

  其實嘛,大公子又何嘗不想,只是不能而已。

  須知,整個華家山莊,要說勢力之雄厚,非三公子莫屬,即使大公子京城帶著一班人馬過來,和並了二公子的總和,也遠遠不及三公子勢力之大。

  說到底了,這都是以前老家住犯下的錯誤,他處心積慮的培養三公子文華文斌,整個華家山莊都交到三公子的手中,而在他的暗示和推動之下,七位長老裡幾乎達半支持三公子,這便形成了三公子一家獨大的現象。

  如今,隨著老家主退出,三公子失寵而失勢,大權旁落。

  只是,這個只是表面的現象,大公子未必相信,那些曾經跟著三公子的人,不會愚忠與三公子,然後,給他的工作帶來一定的困擾。

  要走出這個困境,只有兩好選擇:要不,通過某些手段把三公子的人來個大換血大清洗,要不,就是讓他們的雇主消失。

  可是,無論是他要剪掉三公子的人,還是要磨掉三公子這個人,都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因為,無論他大公子倘若平白無故把一些人除去,那麽,不僅在江湖道義上無法立足,其影響深遠,今後,誰都不願意做權力傾軋的犧牲品,誰也不敢跟著他們華家打工,於是,華家必將引起勞務資源緊缺,很多業務施展不開,甚至,華家的商業帝國會全線崩潰。

  至於,讓華文斌消失?

  哪怕,華文斌把華家帶向沒落,大公子和二公子恨得癢癢的,但是,究竟是同胞兄弟,涉及到的就不僅僅是道義,而且是人倫道德的范疇。

  是以,作為一家之主,大公子顧及的層面更多,所以,他沒有二公子那般輕松。

  尤其,更為重要的是,雖然他也很不滿三公子的所行所為,但是,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平穩的華家,而絕非要三公子的性命。

  當傍晚收到趙玨在百裡之外之時,他,包括所有的華家高層,都知道,夜晚,趙玨必至華家。

  所謂的為他這個新晉家主歡迎洗塵,其實也是眾位長老把怎麽對付趙玨寄予了厚望。

  毋庸置疑,他們是將一個充滿矛盾的問題擺在了這位新任家主的面前,挑戰大公子的能力。

  究竟,是弱勢的逃避,還是強勢的跟趙玨拚命?

  大公子那個恨啊,恨不得把他們全部吊起來,每人各抽三百鞭。無論是選擇逃避還是選擇跟趙玨拚命,對於現在的華家來說,基本是往死裡推,眾位長老分明是把他推上火坑炙烤啊!

  如此一恨,他不由冷冷的看了三公子一眼,眼神了的不滿和抱怨,沒有任何掩飾。

  三公子心裡一冷,暗暗一歎,顯然,大哥終究是沒有放下他的怨懟。

  他之所以遲遲未出,主要原因,便是想看看大哥對他的看法,現在,他終於知道了答案——這個答案許是早在他意料之中,只不過,他試圖在某種幻想裡試圖尋求一絲兒的親情痕跡而已。

  然而,事實上,再次驗證了,有時候,所謂的親情,也是有著底限的,當超越了底限之時,親情,便也如同廢紙,該犧牲的還是要犧牲的。

  三公子緩緩站了起來。

  華雲德長老有些著急道:“三公子,讓家主想想還有其他辦法沒有,現在,我們華家究竟不再適合跟人硬拚了......”

  三公子笑笑道:“這事本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跟華家沒有關系的......”

  二公子冷笑一聲,截口道:“你知道就好。”

  三公子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二哥。”

  二公子點點頭,面無表情道:“我們拭目以待。”

  三公子輕輕哼一聲,緩緩的向門口走去。

  站在門口的阿飛抱著一把帶鞘寶劍默默的跟隨而出。

  大廳外的前院,已經安靜了下來。

  皓白的月色之下,花影之間,一人白衣如雪,迎風挺立。

  趙玨。

  他手上的長劍低垂著,劍尖幾乎抵地,當華文斌的身影出現之時,劍尖的最後一滴血液終於滑出了去,滴在綠茵如毯的地上。

  微風過處,濃濃的血腥氣息,漂流在空氣之中,仿佛要凝固一般,久久不散。

  十多具屍體,壓倒在沿路的花木叢中,好像是以一種別開生面的方式,迎接這位死神的蒞臨。

  三公子從阿飛手上取過寶劍,一邊緩步走著一邊慢慢的抽劍,當寶劍完全出鞘之時,他停住了腳步,這個時候,他們之間的距離,堪堪十步。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十步,是殺人的最佳距離。

  三步出劍,三步出招,三步衝刺,一步致命。

  趙玨眼瞳微微一縮,不得不承認,華家三公子,果然端得深懂殺人之道。

  現在,三公子和趙玨,二人都寶劍出鞘,無疑,他們省略了出劍的環節,如此,在出招或是衝刺,都有了寬裕的時間,這便給戰鬥增加了許多的變數。

  須知,高手爭鋒,判勝敗決生死的,往往不是招式的高明,而是時間的差距。

  三公子也是一襲色白輕袍,跟趙玨十步相對,遠遠一看,恰似兩朵孤傲的白雲偶然邂逅, 寂寞中,溢流著一絲絲惺惺相惜。

  趙玨輕輕點頭,道:“都說華家三公子驚才豔世,今夜所見,果然不凡。設若你我不曾有解之不開的仇怨,或許,今晚相見該是另外一種形式。”

  三公子也是點頭,道:“不錯。只可惜,有時候,有些事兒,不為人力所能掌控,道理也理之不清。”

  趙玨道:“既然道理都理不清了,只有換上另一種方式罷。”

  “請。”

  “請。”

  兩人都很是客氣,好像彬彬有禮的君子,可是,當兩人口裡吐出一個“請”字時,話音猶未落絕,遽然,齊齊寶劍揚起半截——嘶!

  兩把劍尖明明沒有任何氣體之類的東西瀉出,而他們的腳下地面,卻忽然被撕開一道裂痕朝對方延伸奔去。

  兩道裂痕相碰撞,“波”的一聲悶響,宛如兩個剛剛牙牙學走的娃兒碰著一起摔倒在地。

  而以兩道裂痕作為半徑中心的沿途過處,兩丈以內的花草灌木無聲無息地連根拔起翻倒一片。

  兩人的十步之間,成了一片空曠。

  沒有多余的動作,直接衝刺。

  兩人的動作都有點滑稽,半舉著寶劍,劍尖斜指前方地上,如果換上握著的是條棍子的話,很接近兩個莊稼人在驅趕鄰居偷食的豬狗牲畜。

  而當他們迅速的拉近距離,然後,霍然挺劍的一刹那,清冷如水的劍鋒猝然亮起一抹冷豔之光華,兩劍相觸,“錚”的一聲,以相交處為中心,一逢冷豔的光華暴然炸開,那豔絕人寰的璀璨,居然讓明月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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