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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低調的殺手》80章 別跟我說愛情 我戒了
    除夕。

  又名除舊迎新。

  一年之中的最後一天,為了迎接新的一年,這一天是喜慶的,也是意義盛大的,畢竟,不管過去的如何糟糕如何難過,新的希望新的寄望,總是有著一些的,支撐著人生存的鬥志,堅強的活下去。

  京城的除夕,自然熱鬧非凡。

  且不說家家戶戶張燈結彩,鞭炮齊鳴,而最熱鬧的,卻不是孩子們都穿著錦羅新衣快活的蹦蹦跳跳搗鼓著節日的氣氛,也不是給家裡增加年貨的各大商鋪之中的人流洶湧,而是,最為搶眼球的,是夢家的錢莊門口。

  過年嘛,取錢買年貨,當是最為自然不過的事情。

  究竟,過大年的,各種鋪天蓋地的消費,自然需要涉及最為重要的鏈接根本——錢。

  如若沒有錢,怎麽買買買呢?

  既然關鍵到錢嘍,自然便得上錢莊取錢咯。

  也許,有同學要問,為什麽平時不取錢,非得到這個急需用錢的時候才取錢呢?

  問的好!

  同學們,那個時候,私人的保險櫃之工藝水平還不怎麽高,在盜賊橫行的時代,治安管理機構也並不完善,一些粗糙的所謂保險櫃,在高來高去的盜賊眼裡,跟擱在他自家的窩裡基本沒啥區別。

  錢莊就不同了,開錢莊的,都具備著一批身手高強的安保工作人員。

  最重要的是,你的錢存進了該錢莊,獲得的存根票據(近似現代的存折),憑著存根票據,即使是錢莊被劫被盜,也與你毫無相關,你還是可以憑票據向該錢莊取錢。

  除非該錢莊忽然遭遇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洗劫,宣告破產,那才有另外的說法。

  只是,錢莊被徹底的洗劫,此類事情或許曾經出現過,但是,對於觸手已經伸及北方的江南大財神的夢家來說,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兒。

  夢家的財富之龐巨,夢家的勢力之雄厚,任誰都不會相信夢家的錢莊會有倒塌的一天。

  所以,有人甚至說,把錢存在夢家錢莊,其安全性,比隱秘在褲襠裡面還要高。

  然而,昨夜,居然憑空傳遞著一個讓客戶們膽戰心驚的消息:夢家的錢莊,包括江南的和北方的所有錢莊,一夜被洗劫的乾乾淨淨!

  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的原始起源出自何人的嘴巴,也沒有誰去探討區研究到底是誰傳出來的,更不會有人願意花多余的時間去認真地分析個中是否謠言。

  客戶們關心的,只是他們存在夢家錢莊的錢,錢錢錢!

  都說,錢,是萬惡之源,可是,卻人人都愛的執迷不悔任勞任怨。

  因為,錢,是生存之根本,沒有錢,連活下去的資格都會被無情的剝奪。

  所以,天色朦朦亮的時分,夢家的錢莊門口,已經黑壓壓的排著取錢的長龍了。雖然,通匯錢莊的掌櫃親自給大家作出肯定的解釋,錢莊的現銀不是沒有,而是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滿足所有客戶全部提取出來的要求,如此龐大的款項,需要時間轉移過來,需要等;但是,沒有人願意等!

  也許,有個別的人知道數月之前江浙曾經發生類似事情,結果為夢家的三少妥善解決。

  這些人,似乎帶著善意的給旁邊的人解說江浙事件,讓大家盡量保持良好的心態,等待三少來處理。

  於是,人群之中,不知何時,有了呼聲:讓三少出來,讓他給我們保證!

  掌櫃說夢家二少一會就出來,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夢家二少?

  誰啊?

  二少?

  不認識!

  他誰啊,你們就這樣隨便來個人糊弄我們麽?

  我們要見的是三少,三少!

  更有人高聲呼喊:這裡是天子腳下,再事以愚弄,公堂上見!

  掌櫃的臉色鐵青,然後轉身進了錢莊。

  大夥哄然不滿,紛紛往裡面擠擁,隻把站崗在門前的一排夢家護衛,心力交瘁的疲於擋駕。

  雖然,夢家的一班護衛個個身強力壯,個個都是武林之中上乘高手,但是,讓他們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客戶動手,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給他們一百個熊膽,也萬萬不敢的!

  彭!

  夢二少一腳把桌子踢的稀巴爛,滿桌的碗碗碟碟稀裡嘩啦的和著餃子的湯湯水水,濺了滿地。

  旁邊的九叔神色凝重道:“失盜是昨下半夜的事情,卻如此傳播之快,顯然,乃有心人在推波助瀾啊。”

  八叔鄙視了他一眼,這個狀況,用腳跟都可以想到了,用的著他以一種狗頭軍師的鄭重分析嗎?

  進來的掌櫃是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漢子,雙手垂著,低著頭,輕輕道:“二少,從人群的信息當中,顯然此事涉及到了三少,有人在逼迫我們讓三少復出。然而,根據各路情報分析,三少沒有回江南,也沒有回京城。應該是隱匿於某處我們還沒有找到的地兒。”

  二少沒好氣的道:“你說的,難道我不知道嗎,哎,都不知道我這麽多年來用山珍海味倒去哪兒了,難道成效就是肥沃了一片田地麽?老三的隱匿本事,沒找到他,我可以原諒你們,但是,連幾個柔弱的女人都被逃之夭夭了,你們說,我還能指望你們什麽呢?”

  九叔道:“二少,事情到了這地步,怪誰都沒有意義了;還是想法子對付眼下這關吧。”

  二少點點頭,道:“九叔,無如,您和八叔去木靈道那裡,向他借一筆銀子過來撐一下場面。”

  九叔眉頭微微皺了皺,輕輕歎息道:“以前,都是老六跟那老太監洽談各種業務的,他們的交情相對也比較好,可惜,老六人雖在京城,但卻已經宣告了不再涉及夢家的事情了,哎......”

  二少眼裡掠過一絲寒光,冷冷道:“那老家夥,是在等老三呢,嘿嘿,這事兒沒他關系便罷了,如果有的話,哼哼!”

  八叔道:“這點我倒可以證明,自從三少離開京城之後,他就龜縮在洪進手的家裡,一直窩著未曾出去,他所帶的人,被神捕杜開功的弟子楚天歌借去外地偵查案件去了。”

  二少表情有點鬱悶,心裡的各種作案對象,居然,要麽離開京城,要麽有沒作案的力證!

  那麽,到底,究竟,是什麽人能夠在一夜之間,把夢家錢莊的庫銀無聲無息的吞掠了呢?

  總不可能,真個有五鬼搬運,把庫銀神不知鬼不覺地挪移到地獄去了罷。

  二少揮了揮手,道:“給人去各個旅館查看,這兩天的住客登記;跟幾處看守城門的打聽近期進入京城的陌生面孔。尤其,吩咐他們,出城的車輛務必仔細盤查。”

  身後的漢子們一個個應著聲,然後分為幾波,各分任務,陸續出行。

  八叔和九叔相視了一眼,也邁開腳步,向經理室的門口走去。

  當他們將近門口時候,忽然一個白衣漢子毛毛躁躁的火燎火急的跑了進來,一邊還奔跑著,一邊揚著手上高舉的信函焦急萬分的道:“不好了,二少,各地發來了八百裡急信,報稱於昨晚一夜之間,夢家所有的錢莊都被洗一空了!”

  什麽!!!

  八叔和九叔雙雙還半舉著的前腿凝滯在空氣之中了,他們的表情都在同一瞬間驚駭欲絕!

  剛剛才平靜下來,重新找了張椅子坐著的二少,面上的表情似乎沒有立刻變化,而是很慢很慢的,一點點的白,雪白。

  他依然還保持著端坐的姿勢,而堅硬的椅子卻霍然啪的一聲,高檔而堅韌的木料椅子瞬間崩碎。

  二少緩緩的站起了來,眼神有那麽迷茫的一刻,仿佛,好像親眼目睹看見一個面目猙獰的鬼怪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對著他充滿譏諷的嘲笑。

  他夢遊般緩緩踱動著腳步,而他的腳步所踩之處,都一一呈現著深達三寸的腳印,一縷殷紅的血絲,緩緩流出了他的嘴角,猛地,“哇”的一聲咆哮,仰天噴出一口血箭!

  八叔和九叔連忙飛身過來,扶住二少,各出一掌抵在他的命門之上,為他過宮行氣,舒緩內髒,不至落下嚴重的內傷。

  二少究竟乃非常之人,韌力和毅力皆是不同凡響,只是瞬間,便恢復了冷靜,揮手讓兩位叔叔繼續他們的行程和任務,他轉過身,慢慢的走向最裡面的一扇比較狹窄的小門前面。

  這一扇小門,別看它的高度和寬度僅僅容一人通行,但是,這扇門卻是精鐵所鑄造,其厚度也五寸有余,在沒有鑰匙之前提下,一般的刀斧和利劍,可以說無法撼動它分毫。

  要毀壞它,除卻需要精通佛門的金剛大力手,便是傳說中的削鐵如泥的寶刀神劍了。

  鐵門很完整,絕對沒有任何遭遇破壞的瑕疵,這一點,只要不是一個徹底失明的人都有下斷論的資格。

  那麽,是鑰匙開的嘍?

  鐵門,設著兩個鑰匙孔,也就是說,需要兩個人持著兩把鑰匙同時開門的。

  掌握兩把鑰匙的人,不是掌櫃,也不是錢莊的其他職員,而是,二少身邊的兩個相貌平凡卻氣質冷厲的中年漢子。

  二少回頭看著身邊兩位他最為信任的人的時候,兩個漢子一齊解下了腰帶,伸手從褲襠取出兩枚色澤昏暗的銅匙。

  然後,他們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將鑰匙插進了匙孔,齊齊轉動,然後,哢嚓一聲,鐵門開了。

  裡面沒有燈火,所以,迎面的,是一個漆黑的門洞。

  一個漢子遞過一盞燈,兩個保管鑰匙的漢子,其中一人接過燈,領先往裡面走去,嗯,是隨著他的步伐慢慢的降低,顯然,裡面是往下延伸的梯級,裡面應該是一座地下室。

  沒有錯,隨著,二少跟著燈光走了進來,便可見高達十尺的梯級下面,展現著一間寬敞的石室。

  按照以往的規則,二少下來銀庫巡查的時候,也僅僅讓兩個掌管鑰匙的其中一個陪同他,另一個在外面看守門戶的,倒不是擔心什麽事情發生,僅僅只是二少的習慣而已。

  二少的習慣是,無論在何時何地,都需要留給自己一條退路。

  所以,另一個,也很規矩的站在鐵門之外,等著。

  二少沒有回頭,卻開口輕輕道:“李毅,把門關上就成,你也一道下來看看吧。”

  站在鐵門之外的漢子點點頭,道:“嗯。”

  然後,他跟隨進來的同時,把鐵門帶上了。

  石室,自然是石塊建築的,連地板都是結結實實的石塊。

  燈光雖有些昏黃,但也足夠可以看見靠牆邊的三面地上,都整整齊齊的擺置著一排排裹著油布的長木箱。

  原本,所有的木箱應該蓋上火漆,封的嚴嚴實實的,而現在,卻全部敞開著,空空如也的,仿佛在訴說著裡面原本黃橙橙白花花的金子銀子已經被空氣同化了一般。

  木板蓋子橫七豎八的被扔在空地上,導致了,原本寬敞的石室也沒有什麽多余的空間了,要去仔細看每一個箱子,還得尋找空隙或直接踩踏著模板蓋子。

  二少沒有再向所有的空箱子看一眼,只是怔怔的盯著暗黑的牆壁,似乎自言自語的道:“李毅,胡達,你倆跟隨我也有十年了罷?”

  手提馬燈的漢子和李毅皆是點頭,齊聲應道:“是。”

  二少道:“十年——”

  他輕輕歎息道:“人生,有幾個十年呢?難為你們了。”

  胡達道:“當年,我們在西域犯案,如若不是二少搭手相救,我們已經死在神捕杜開功的手上了。”

  李毅道:“是啊,二少,您是我們再生之父母也不為過啊。”

  二少道:“一直以來,我也當你們是兄弟對吧,甚至,比親兄弟還要信任對吧。”

  李毅和胡達都一愣,不知道二少這是什麽意思,李毅一拍胸痛,義蓋雲天的道:“是的,二少的恩情,我們都銘感五內,絕不敢忘。只是,卻不知二少忽生感觸呢?”

  二少沒有回答,卻轉移了話題,對李毅臉含微笑的道:“李毅,我感觸有那麽一點兒啊,就是,究竟,我對你們的關心還是不夠啊,喏,就說李毅你吧,都三十好幾了,卻還單身著,聽說你前些日子結識了一名女子,戀愛中的男人開銷自然大大增加,你又不好意思向我開口要提高工資,便進賭場賭博去了,滿懷希望可以贏取一些錢貼補戀愛的開銷。”

  李毅低下頭,呐呐道:“我以為,二少已經給的夠多了,再向您開口,那便顯得貪得無厭了。”

  二少輕輕點頭,然後扭頭對胡達道:“還是胡達厲害,認識了那個女子才沒幾天,就已經發展到床上了。李毅啊,你要向胡達多學習學習哪。”

  李毅點頭道:“是啊是啊。”

  二少的眼神又回到了李毅的身上,語氣忽然冰冷,這種變化幅度跨度之大變化速度之快,如同剛剛還豔陽高照,下一刻卻漫天飄雪了,讓人措手不及的,“李毅,你賭錢的運氣差是一回事,卻萬萬不該在輸光人家賭場不願意借你錢的時候,你任性地掏出金庫鑰匙耍威風地拍在賭桌上,高傲的揚言你在夢家錢莊的權威度,讓賭場東家借錢與你。”

  李毅面色蒼白,幾乎找不到一絲血色,咬了咬唇,道:“我承認那有錯,不過,那個東家也只不過是拿過鑰匙看了一眼,並沒有要我壓上鑰匙,便同意借錢了啊。”

  二少冷冷的笑了笑,淡淡道:“雖然,我還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東家,因為,我追查的結果顯示,他只是臨時以一筆巨資入股該賭場的,自那天之後,他便失蹤了,巨資也沒有帶走分文,這對於該賭場來說,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兒,誰也不會揭暴的。在此,我要告訴你一些事兒,一名真正的高手,哪怕他對於配置鑰匙工藝一竅不通, 但是,只需要他一眼看過和手觸摸過,憑手感憑記憶,就能夠完全複製出原形的形象。”

  李毅垂下了頭,似乎深深的反省著,霍然,他身形晃動,向樓梯飛躍而上。

  二少輕輕哼了一聲,身影一飄,好像一道魅影,跟隨著李毅的背影粘身而至,手掌一探,五指蓋在李毅的頭頂上,掌力一吐,噗的一聲輕輕的脆響,李毅整個天靈蓋都塌陷了下去,一聲沒哼,就啪嗒的掉在石階上,然後骨碌碌的沿著階級滑了下去。

  馬燈忽然滅了。

  漆黑。

  漆黑之中,二少淡淡的道:“胡達,你不需要說些什麽嗎?”

  胡達沒有回應。

  二少歎息道:“既然如此,還是讓我告訴你吧,你一則長得並不帥氣,二則也不怎麽有錢,你憑哪裡來的自信,認為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跟你交往幾天,感情就能夠成長到床上的地步呢?腦殘的,都知道,人家,圖的既然不是你的相貌,又不是你的錢,圖的,僅僅是你褲襠裡面的金庫鑰匙而已。”

  胡達估計被刺激到了,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犧牲的大聲爭辯:“胡說,你知道什麽是愛情麽,你連親兄弟都無情無義,你有資格談愛情嗎?你沒有!她是好女人,她說過愛我的,便是愛,就算她欺騙與我,我也願意!”

  二少淡淡道:“別跟我說愛情,我戒了。我還要告訴你的是,也許,你有資格談愛情,可是,你首先得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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