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大文豪莎士比亞曾經說: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的行為。
南宮五少爺南宮柏林,是一個很有講究很有體面的人。
當然,身為江南四大世家之一的南宮世家,剛剛銜著著鑽石鑰匙溜出娘胎,又那麽幸運的被無數的靚麗光環砸的七葷八素的,在如此閃光的環境得以健康成長過來,如果再不好好的天天向上五講四美尊老愛幼樂善好施助人為樂,深切地珍惜所有擁有這些讓人民群眾仰視的高貴,實在太對不起勞苦大眾茶余飯後的津津樂道及百萬個點讚。
打小的時候,南宮柏林就被灌輸了良好的教育,深深懂得了欲得長盛不衰的尊貴,絕不是將自己擁有的地位和財富通過對勞苦大眾的尊嚴進行粉身碎骨的踐踏過程中去彰顯他的出類拔萃高人一等,而是,通過身體力行以各種哪怕你認為是偽善也好收買人心也罷的方式,平等的態度,實施著一系列惠民的尤其是農業上的營運。
提起南宮五少,或許比較少的人認識,但是,如若問到哪裡的農資產品無論是種子苗子還是耕作工具,價錢實惠質量可靠的,那幾乎是沒有第二的選擇,就是《柏林農資總匯店鋪》了。
最最讓廣大農民兄弟姐妹三大姑四大嬸歡欣鼓舞的是,在戰火動蕩的時年,莊稼被刀兵摧毀,家裡又沒有多余的錢進行增補種子,這麽個困難當頭的時分,《柏林》店鋪可以先墊出種子,到收成之時才在回收種子錢款的上面意思意思的拿上一點兒的利息。
江南四大世家,歐陽世家,上官世家,南宮世家,端木世家。四大世家當中,都各自存在著文武雙全出類拔萃的少年俊彥,但是,論民望之眾,名聲影響之高遠,南宮柏林就算是自己說第二,都沒有世家弟子敢稱第一。
這麽一個少年俊傑,誰都不願意使用敵意的對待。
民若水,悠悠之口,一人吐一口水所產生的輿論轟炸力量,絕對可以在瞬間將挑釁者撕裂到身敗名裂體無完膚的地步。
如果沒有任何的意外,夢中遊同學真的非常不願意跟這麽一個人敵對。
但是,世上,總是,有著這麽那麽的一些事情,好像陰陽失調月事紊亂的樣子,你來不及提防,它就如此任性發生了。
攤上了這麽一個妻子,居然,充滿威脅的叢勇,,甚至的爆棚著詭異煽動自己的丈夫,跟別人爭奪小三!
究竟是什麽個情況啊?
夢同學很想很想把腦袋剖開來,狠狠地惡補一下,那個誰誰歷史的研究教授趕快出來,把你知道的知識統統交給我,尤其是對於古代女人的世界觀愛情觀價值觀,啥?你說自從司馬遷被腐刑之後對女人沒有興趣,故之,在歷史的編輯裡面幾乎完全忽略而過了?
夢同學在幾乎要筋疲力盡吐血三升的浮想聯翩神遊太虛之中,來了三個穿著華貴的青年終於來搭救他了。
三名氣度不凡衣著高貴的青年,他們的衣服色彩各異,有白袍如雪,有紫光含貴,有灰淡清爽;而讓人感覺到了驚心動魄的是,他們的表情與眼神,居然驚人的一致,一致的鄙視。
白袍郭林,紫衫於康,灰衣黃岩,及青袍夢中遊,被譽為江南“四大公子”。
他們的交情,就如前世的鐵哥們一樣:一起扛過槍,一起耍過流氓!
但是,看現在的樣子,他們哥仨,似乎已經在某年某月某時某刻,在不經過夢同學抗議或讚成的情況下將之踢出圈子,
重新構架了一個新的組合。 不是吧,我假假的也是你們的老大好吧,無視老大,當心雷打。
後來,夢同學想到的是,好像被雷打的是自己,痛定思痛之後,隻好哀怨的接受著這個事實:他們如此結盟,當是來打擊自己的。
果然,白袍郭林的魯莽脾氣一點也沒有掩飾的意思,過來的第一件事情,是找木板凳子,當然,他絕對不是找木板凳子來坐的,而是:“木板凳子呢?在哪裡?那個誰,趕快給我找來,我要砸死這個窩囊......”
灰衣黃岩,冷冷道:“你找凳子便找凳子,老拉住我的手幹嘛子事呢?”
白袍郭林似乎有些愕然:“額,不是你拉住我的手,不讓我拿凳子砸他麽?”
灰衣黃岩淡淡道:“要不要我給你找凳子啊?”
白袍郭林似乎被他噎住了,狠狠瞪他一眼:“敢情你希望我砸死老大,你的老二可以上位了是吧?
灰衣黃岩充滿警告的冷厲眼神,緩緩道:”二哥就是二哥,再咬文嚼字以偏概全的,我發誓會對曉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以一萬個理由讓她相信跟我比跟你好多多去了。
曉玉,是白袍郭林的婚外情人,當神女一樣供養著。偏偏灰衣黃岩較郭林還早認識她,隻不過,性格輕淡的黃岩沒有玩感情遊戲的習慣,他的習慣是速戰速決的快餐文化推廣與實踐。跟婚外的女人談感情,那不僅僅是傷感情,而且是浪費感情。
紫衫於康皺了皺眉,神色出現了厭煩:“我說,你們一天如果不爭吵一下,是不是會立即死去呢?”
白袍郭林似乎對紫衫於康有點兒的畏懼,低聲嘟囔:“嘴巴不就是長來通過語言研究和探討一些疑難雜症麽?”
紫衫於康淡淡的眼神忽然掠過一絲深入骨髓的冰冷,頓時宛如一塊塗抹了502膠水的布片封住了白袍郭林的嘴巴,致使郭林嘴巴鼓起像似嚼咬個檳榔的樣子,而最後還是默然落座茶幾旁邊的石凳。
紫衫於康眼睛轉向夢同學,又恢復了輕淡的眼神,語氣也清清淡淡的,好像廚子忘記下鹽的青菜,“老大,你怎麽看,又打算怎麽做?”
夢同學感覺大腦遲鈍了,你們的妹子哈,一起熱熱鬧鬧的過來,吵吵鬧鬧一通,然後,在沒有任何友情提示的前提下,還問一個試卷裡面沒有的題目,究竟,你是要我回答有還是沒有,又或回答是與不是?
於康一臉鄙夷:“自然是關於俞鈺和南宮五少的事情,難道要你回答你吃過早餐沒有呢。”
夢同學沉吟片刻,到:“於康,依你看,我該如何對待才合情合理,不會讓觀眾們在失望之余肝火大盛,將一些破鞋臭襪子砸我呢?”
“呃?......”
於康大汗,感覺怎麽自己比當事主子還要委屈著急的模樣呢,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皇帝不急那個誰急嗎?
郭林舉起手,一副小學生要舉手回答的好乖樣子,於康松了一口氣,眼神居然很溫柔的看著郭林:“你說。”
郭林頓時有股受寵若驚的喜悅,站將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從來,都是我們欺負別人,現在,居然有那麽一些不長眼的同學,在吃了一些幾個鹿的奶粉之後,便以為自己頂上天去了,試圖以一些無知而幼稚的手段,挑釁我們的底線;他們完全不知道我們的狠到了哪一種境界去了......”
灰衣黃岩居然很是配合的問:“我們到了何種高端境界了?”
“哼哼哼――”郭林左手後背右手往前伸出然後緊緊握拳,額頭青筋凸顯,惡狠狠道:“別人泡我們的馬仔,我們泡他的娘親!”
“噗!”
“噗!”
“噗!”
三人直接把嘴裡的茶水怒噴, 居然目標是那麽驚人的一致,全部噴射在郭林的臉上。
郭林一邊擦拭臉上的茶水一邊輕輕道:“就算這個決論有點兒超出了人民群眾的意志觀念,也不用那麽賣力噴我吧。”
夢同學感覺到了正被一種詭秘的古怪的理念慢慢的腐敗,偏偏,又沒有更好的靈丹妙藥去挽救他的腐蝕,隻好無奈的搖搖頭,揮揮手道:“走,吉盛酒樓吃飯去。”
郭林喜笑顏開:“還是這個方案好,上承君心,下順民意。”
接著,他又問:“老大,然後,有什麽節目呢?好一段時間沒聚了,該好好娛樂,噢不,是關照一些還深深陷在水深火熱的姑娘,幫助他們脫貧致富,活出更加精彩的人生。”
夢同學想了一下才回答:“飯後,我可能會去妙韻戲院一趟。”
郭林忍不住道:“妙韻戲院都是一些婦人看戲的地頭,有啥子看頭?”
夢同學道:“據說,南宮七夫人經常在那兒看戲的。”
南宮七夫人,馬婉兒,正是南宮五少的親生母親。
三人愣住了。
郭林嘴巴張了又張,似乎掙扎了好久好久之後,才終於抵擋不住害死貓的好奇誘惑之下,吐氣開聲問了出來:“老大,你,你不會真是想泡南宮柏林的娘親吧?”夢同學輕輕點頭:“對。”三人異口同聲:“流氓!”
夢同學笑了笑,然後很嚴肅的道:“恭喜恭喜,你們都說對了,我就是一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