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田武和睿山枝津也面面相覷,剛才只顧得高興,竟然把這兩件事給忘記了。
“那你有答案嗎?”睿山枝津也問道。
“這些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事嗎?”鄭軻聳了聳肩。
睿山枝津也的鼻子,差點被氣歪,但鄭軻卻根本不管睿山枝津也白眼球,轉而把頭扭到了另一側。
要想馬兒跑,還要馬兒不吃草,哪有這麽好的事?而且,鄭軻的精力也不允許他再做這麽多事。
“鄭軻,這次……就算我求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嗎?”上田武見到鄭軻要走,連忙叫住了鄭軻。
鄭軻一聲苦笑,“武哥,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那個均客亭有些奇怪。”
“怎麽說?”上田武問道。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或許和這兩個問題沒什麽關系,但我覺得也很可疑。均客亭大概在一年前才出現的,而彩葉之庭的聲音也是最近一年才開始走下坡路……我再想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麽必然關系。”
“新開一家酒店,肯定會對另一家酒店有影響。”上田武舉手解釋。
“是有影響。但是影響並不會造成嚴重的下滑。再怎麽說,彩葉之庭也經營了幾十年,客戶的黏著度,可不是隨便新開一家酒店,就能影響的。這也是老酒店的優勢——人脈。睿山,你經常和其他的商家合作,我想你應該也更能理解,新開一家酒店或者餐廳的難度。”
睿山枝津也點了點頭,“開一家新店,客源確實是一個問題。散戶不是一個長久之計,要想讓一家酒店保持穩定的收入,必須有核心客戶。更讓人不解的是,酒店的老板還是一個法國人。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想要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崛起,幾乎不可能!”
“現在事情的關鍵點就浮出了水面,這家新開一年的酒店,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核心客戶,而彩葉之庭之前的那些核心用戶,又去了什麽地方。我想這些問題,睿山,你應該去調查一下。”
“不用你多說,我知道該怎麽做。”睿山枝津也咬著牙說道。
……
白天的客人依然在減少,甚至連“地中海”三人組也在吃過午飯之後,離開了酒店。這讓鄭軻有些喪氣,這也就預示著酒店的生意越來越不景氣。
不會真的有倒閉的趨勢吧?
鄭軻甚至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酒店的生意越來越少,但是上田武和睿山枝津也的收獲卻超過了鄭軻的想象。
“你知道嗎?均客亭增加的顧客,與彩葉之庭流失的顧客,之間的重合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鄭軻剛剛推開房門,就聽到上田武興奮地喊了出來。
“誒?你怎麽知道?”鄭軻驚詫地問道。
“廢話,只要對方的資料存在電腦裡,只要他的電腦聯網,我就有辦法把他電腦裡的資料拿過來。”睿山枝津也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咦?你不會是黑了他們的電腦吧?”
“切,什麽是黑?他們的電腦又沒有真的黑屏,我只是讓手下人複製了一部分對我們有用的東西。”睿山蔑視地看了鄭軻一眼。
得,沒想到睿山這家夥,還真的把對方的電腦給黑了。
不過,有時候用一些這樣見不得人的手段,也是蠻有效率。鄭軻雖然不做這樣的事情,但只要能達到目的,他也不會反對睿山。
“而且,還有一個重點。就是……鄭軻,你看這樣照片。也是從他們的電腦裡找到的。放的很隱蔽,估計連他們自己都忘記,電腦還保留著這張照片。”上田武遞給了鄭軻又一張照片。
嗯?
鄭軻睜大眼睛,
發現高橋間和一個金色頭髮女性坐在一起,擺出的姿勢還非常親昵。“這……他們是……”
“那個女人就是均客亭的老板……他和那個女人,關系可不淺呀。”睿山枝津也的臉色非常陰冷。
“這也太扯了吧?”鄭軻揉了揉頭,“也就是說,高橋間確實和均客亭有關系?”
“可以這麽說。”睿山枝津也點了點頭,“現在我的人還在查這兩個人的關系,應該很快就能查出結果了。”
鄭軻點了點頭,事情到了這一步,高橋間的事情也終於有了一些眉目。
“那……另一件事情,武哥,接下來你要怎麽經營彩葉之庭?”鄭軻問道。
“我已經讓人在做了,估計很快……或許是明天,就有結果了。”睿山伸了伸懶腰。
“是嗎?對了武哥,我想給您說一下,再過4天,我要回一趟遠月學園。”鄭軻有些不好意思。
“誒?為什麽?”上田武有些錯愕。
“學校那邊還有一些事情。”鄭軻撓了撓頭。
十傑的比賽都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十傑任命。不久前,一色慧還給他打來電話,叮囑他一定不要錯過十傑任命的儀式,所以,鄭軻也只能先請一個假。
“這個倒沒問題。還有,我還是覺得你當初關於比賽的提議挺好。彩葉之庭現在確實也需要大量的廚師,而且如果操作的好,這也是一次不錯的宣傳,但有些事情,比如,具體怎麽操作、如何聘請評委、如何宣傳……這些事情,你最好在場。”
“這個……應該可以沒問題吧?”鄭軻仰頭想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如果您要搞這次比賽的話,準備拿出多少錢?”
“一千萬円!”
“誒?我記得酒店可以利用的資金沒有多少錢了。”
“是啊,但這次比賽也非常重要。無論是廚師,還是對酒店的宣傳,都是我們所需要的。雖然我也想拿更多的錢,但這一千萬円真的是我的極限了,畢竟酒店還要運轉。”
鄭軻點了點頭,“好,其他的我去想一下。”
一千萬円,說起來比較多,但找三名比賽的評委,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而且,既然要搞宣傳,一些媒體也是要請,這又是一筆錢,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開銷。
看起來一千萬蠻多,但真的花起來,估計就像流水一樣,完全不夠花。
唉,難呀。
鄭軻撓了撓頭,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