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翎真是一個操.蛋的家夥。
這是鄭軻在比賽結束之後,給葉秋翎的評語。
別的不說,就“冒泡賽”這種鬼賽事,就把排名靠後的人給害苦了。
但在進行第二輪之前,葉秋翎也反覆說了很多次,每一輪的成績都非常重要,現在想想,前兩次成績和第三輪的排位賽,確實有因果關系。
更讓鄭軻不能理解的是,雖然十傑已經選出來了,但是十傑的順序還沒有確定,宣傳片什麽的,也不急一時吧?
後來,一色慧揭開了鄭軻的疑惑。
“在遠月十傑選出來之後,外界還有很多人,會忽視十傑賽後面的排位賽,為了把大家的視野再拉回到十傑賽,所以首席才會想到這個辦法。”
“啊?但就算拍了宣傳片,也沒什麽用吧?”
“聽說,這個視頻除了會在校方網站和論壇上播放,還會上傳到Youtoto上?”一色慧會說道。
“Youtoto?我……這下丟人可是丟到國外去了……”鄭軻捂住了臉。
做一些中二的動作或者表情,真的好尷尬呀!
極星寮依舊是一場熱鬧的晚會,大禦堂文緒太太也破天荒地和大家嬉鬧了半個多小時,用她的話說,極星寮的“黃金一代”有望了。
木久知園果也刻意回到了極星寮,慶祝鄭軻和一色慧從她手中接過了交接棒。
“雖然你們取得了十傑的資格,但是真正完成十傑的任命,還需要一段時間。”木久知園果輕輕地抿了一口果汁之後,輕聲地說道。
“誒?那大概要多長時間?”鄭軻問道。
“排位賽之後,大概要停一個星期吧?畢竟也算是一個比較正式的事情,而且總帥大人好像也在那段時間有事,不會在學校。”木久知園果解釋說。
鄭軻聽了木久知園果的話後,才恍然大悟。
第二天一大早,鄭軻就和一色慧離開了極星寮。
集合的地點雖然也在遠月學園,但是位置卻比較遠,鄭軻和一色慧騎了二十多分鍾,才到達集合地點——一座歐式風格的建築,據說這裡是三年級的一座教學樓。
鄭軻和一色慧來到之後,發現繪裡奈的轎車已經提前過來。
“看來我們落後了。”鄭軻拉了拉領帶,多少感到一些不適應。
因為要拍宣傳片,校方要求,必須要穿校服,所以鄭軻也把這件N長時間沒穿過的校服找了出來,其他方面都還好說,就是領帶勒得太緊,總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沒關系,學校要求9點整,我們還有10分鍾呢。”一色慧眯著眼睛說道。
說是教學樓,其實和一座別墅,裡面布置地像是一座星級的酒店,據說這裡是刻意用來練習酒店的禮儀,以及酒店房間、餐桌布置等相關課程。
因為三年級生已經快要畢業,所以很多人都為畢業後的出路而四處奔走,比如木久知園果,她的店面裝修完畢,只等著十傑排位賽結束,餐廳就要開業了。所以,現在整個別墅都空蕩蕩的,幾乎沒什麽人。
“呦,小鄭軻、小一色,你們都來了?”正在和別人談話的小林龍膽看到一色慧和鄭軻,連忙招手。
雖然小林龍膽還穿著校服,但是皮膚卻白皙了很多,而且頭髮也扎了起來,和烹飪的時候,收起來的髮型有些相似。
“小林學姐今天的髮型很適合你呀。”一色慧率先開口說道。
“誒?真的嗎?”小林龍膽甜甜地笑了起來。
“還有茜久保桃學姐,你今天也很可愛。”鄭軻也學著一色慧,和小林龍膽身邊的茜久保桃打招呼。
“可……可愛?”茜久保桃臉色微紅,不滿地瞪著鄭軻,用力咬著布偶的耳朵,似乎想把它拉扯下來。
誒?
為什麽同樣的話,小林龍膽看起來很高興,而茜久保桃的臉色就差了很多?難道是茜久保桃學姐身體不舒服?
鄭軻撓了撓頭,有些想不太明白。
“哼,來晚了,就趕緊化妝,哪有時間在這裡浪費?”剛剛從一間屋子出來的薙切繪裡奈看到了鄭軻,依然沒有什麽好臉色。
“恭喜,打敗了睿山君。”鄭軻擺了擺手。
“你不是說我贏不了睿山枝津也嗎?”薙切繪裡奈恨不得把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全部發泄出來。
“但事實上,直到最後,你的積分也是負值。”鄭軻聳了聳肩。
“葉學長說過,積分一點兒都不重要。”薙切繪裡奈身後的新戶緋沙子抗議道。
“嗨,好久不見,秘書子。”鄭軻對著新戶緋沙子打了招呼。
“都說了,我不叫秘書子!”緋沙子的臉色憋得通紅,朝著鄭軻提出了嚴正的抗議,卻被鄭軻直接忽視了。
這時,從靠路口的房間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女人,留著刺蝟頭,穿著一件大號的白色T恤,對著鄭軻和一色慧招了招手。
“你們兩個也要拍宣傳牌吧?快點過來!”
“誒?我們兩個?”鄭軻撓了撓頭,“我們就不用了吧?”
“果然是庶民。”薙切繪裡奈雙臂抱胸,將頭扭到了別處。
這小丫頭,老子不發火,你當老子是病貓啊?
鄭軻剛要反駁繪裡奈,卻突然身體向前一傾,小林龍膽拉著他和一色慧來到了那個女人的面前。
“喏,越前薰小姐,這兩個人給你帶來了。”
“還是小小林聽話。”越前薰眯著眼睛,輕笑起來。
小小林?
鄭軻的臉抽搐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調侃兩句,就被越前推進了屋子裡。
房間靠牆的地方擺著一排化妝桌,還有兩個人也在化妝。
鄭軻座好之後,扭頭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久我照紀和紀之國寧寧。
“你們來的好早。”
“別說話,看著鏡子。”越前薰從腰間的皮袋裡抽出剪刀。
“大……大姐,你要幹什麽?”鄭軻看著明晃晃的剪刀,嚇了一大跳。
“叫什麽大姐?我還很年輕好嗎?”越前薰張開了剪子,“什麽時候理的發?”
“快一個月了吧?”鄭軻話音剛落,剪刀就已經伸進了他的發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