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均客亭離海邊別墅並不算太遠,所以鄭軻在吃過晚餐之後,才搭乘汽車來到了海邊別墅。
說是海邊別墅,其實並沒有緊貼著海邊,而是與海邊之間,還有三四百米的距離。
站在別墅門口,就能看到白色的沙灘以及蔚藍色的大海,只不過因為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所以只能勉強看到淺色的沙灘,至於深色的大海,則與昏暗的天色融為了一體。
鄭軻把請柬以及參賽證交給保安,檢查無誤後,保安示意鄭軻可以進入。
別墅的大廳燈火輝煌,墨色的瓷磚,映射著屋頂的燈光,就像是深夜中的星星,極為誘人。
不過,讓鄭軻感到疑惑的是,這麽大的客廳,除了工作人員之外,竟然沒有其他人走動。
難道是自己來的太早了?可是現在已經七點了,不是十點之前,必須到達嗎?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參賽選手嗎?”站在工作台後面的服務員看到了鄭軻,輕聲問道。
“是。”鄭軻點了點頭。
“請您完成登記,換取房卡。”服務員露出了職業性的笑容,
鄭軻將證件交給服務員,服務員快速做完登記,在將證件還給鄭軻的同時,又遞給了他一張房卡。
“3-16?”鄭軻看了一眼房卡的門牌號,情不自禁地說出聲來,“看來這個別墅還是挺大的。”
一個樓層能有16個房間,應該說明這個別墅不小吧?
鄭軻拿著房卡,來到自己的房間,裡面的裝飾和一個星級酒店相差無幾,也僅僅只是比均客亭差了一點兒。
在這裡進行比賽,也是另一種體驗。
把行李放好,鄭軻進入洗手間洗了把臉,還沒等把臉擦乾淨,就聽到了敲門聲。他連忙從洗手間出來,發現自己的房門沒關,一個年輕人笑嘻嘻地站在門口,看著他。
“花澤學長,你怎麽知道我過來?”鄭軻沒想到花澤牧竟然來到了他的房間。
“嘿嘿,你剛剛完成等級沒多久,前台就跟我打電話,說你來了。話說,你是我們這些人中,最後一個過來的。木久知直接把我趕過來接你。”
“啊?不用吧?打個電話就行了。”鄭軻撓了撓頭,讓學長過來接自己,說出去有些丟人,“對了,學長,其他人都已經來了嗎?”
“都來了,木久知怕你走丟了。我告訴她,你已經這麽大了,用不著我接,可她偏不信。把我給氣的。”雖是這樣說,但他的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
親人見面後的開心,已經不能用語言來表示了。
“你這麽一說,我也挺內疚的,明天我請大家吃早餐。”鄭軻拍著胸口說道。
“這裡面的夥食都是免費的,就不用你請客了。”花澤牧搖了搖頭。
“這就好,我還以為要破財了呢?”鄭軻調侃了一句,有接著問道,“對了,學長學姐他們現在在幹什麽?”
“放松。這裡可是有很多可以放松的地方,比如像是台球室、遊戲室、藏書室、體育室……對了,在後院,還有一個游泳池。”
游泳池?前面就是大海,還需要游泳池?
鄭軻無力吐槽,既然別人這麽建,也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吧?
“那前輩們在什麽地方放松?”鄭軻好奇地問。
“體育室。”
“咦?你也就算了,木久知學姐,還有桃學姐、高杉學長,他們去體育室幹什麽?”鄭軻聽到這句話後,感到了不可思議。
“呵呵……”聽到了鄭軻的話,花澤牧的情緒瞬間變得消沉起來,“我們在體育室呆了兩個小時,但是,幾乎沒人贏過木久知……對了,
要不,你挑戰一下木久知?對了,你肯定行。”“你們到底在幹什麽?”鄭軻一頭霧水,在他印象中,木久知園果一直文文弱弱,她難道還有什麽特別擅長的運動?
“乒乓球。”花澤牧鬱悶地說道。
鄭軻聽到這句話後,一頭黑線。花澤牧和高杉壽二竟然在乒乓球上,輸給了木久知園果,也不知道是兩個人水平太低,還是木久知太厲害。總之,他們被欺負了。
其實乒乓球在日本,也比較受歡迎,在極星寮,一色慧和田所惠有時候也喜歡玩兩手,這麽一想,木久知園果也有可能比較擅長乒乓球。不過……
“我也不太好長時間沒玩過了。”
來到這個世界,鄭軻也只是玩了幾把而已。
“不要緊,華夏人每個人都是乒乓高手。”花澤牧語氣堅定地說道。
這都是誰說的?難道我不是華夏人?
鄭軻百口莫辯。
說話間,兩個人進入了體育室,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三四個人——這也是沒辦法,選手總共才12個人,而娛樂場所有這麽多,分均下來,一個休息室也就兩三個人。
在角落處的一個乒乓球台上,高杉壽二和木久知園果激戰正酣,而茜久保桃則站在一側,注視著兩人的比賽。
鄭軻和茜久保桃打了個招呼,但茜久保桃將臉埋在布偶裡,看不出她的表情。
兩個人不知道激戰多久,高杉壽二已經氣喘籲籲,腳下如同被什麽困住一樣,步履蹣跚;而木久知園果也是氣喘籲籲,滿身香汗淋漓。
在連續兩次抽球的攻勢下,不開重負的高杉壽二終於堅持不住,防線徹底崩潰。
“11:3。高杉學長又輸一局。”茜久保桃突然說了一句, 讓一旁的鄭軻極為震驚,這個比分也太誇張了吧?
殘暴!
這個詞語第一時間出現在鄭軻的腦海中。
“臥槽,又輸了!”高杉壽二雙手狠拍在球案上,“太欺負人啦,我不玩了。”
很少見到高杉學長氣急敗壞,估計輸得很慘吧?
“學長學姐好。”鄭軻簡單地和高杉壽二、木久知園果打了個招呼。
“好了,既然鄭軻來了,我也就不玩了。”木久知園果伸了伸懶腰,凸顯出完美的身材。
什麽意思?我來了之後,就這麽結束了?
不過,木久知園果也應該玩了很長時間,所以,鄭軻也沒堅持再和木久知比試,更關鍵的是,他也好長時間沒有玩過乒乓,對自己的技術,也不太放心。
“鄭軻還沒吃過飯吧?”木久知園果轉身看著鄭軻。
“吃過了。”鄭軻摸了一下肚子,現在還不太餓。
“啊?我們為了等你,都還沒吃飯呢?”木久知無奈地看著其他人。
“我是無所謂,反正我的壇子裡還有粥。”高杉壽二嘟起了嘴,像是在報復木久知園果似的,挑釁般地看了一眼。
“又沒問你。”花澤牧白了高杉壽二一眼,再次看向鄭軻,“鄭軻,你就陪著我們隨便吃點,要不喝點奶茶也行。”
面前花澤牧的邀請,鄭軻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點了點頭。
“好了,目標餐廳,前進!”花澤牧一把摟住了鄭軻的脖子,振臂高呼。
茜久保桃則是翻了翻白眼,在心裡對花澤牧默默地說了一聲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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