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食戟,是來爭奪the-blue大賽的參賽名額,所以,比賽時間為三個小時,比賽題目,將由抽簽決定。有請工作人員拿出抽簽箱。”川島麗對著後台說道。“什麽是the-blue大賽?”幸平不解地詢問身邊的田所惠。
“那個……大概是一個全球性質的比賽吧?”田所惠也只是聽一色慧說過一次,對這個比賽並不算太了解。
“是全世界年輕廚師選拔賽,允許35歲以下的年紀參加。”
“那我們能不能參加?”幸平好奇的問道。
“可以,只不過你們上課的時間和這個比賽,有一部分重合,所以,時間上,應該不允許你們參加比賽。”一色慧眯起了眼睛,轉身看著幸平,“不過,你明年還有機會,所以,群萬不要灰心。”
這時,一名工作人員抱著一個紙箱走上舞台。
“三位評委,你們誰來抽簽?”川島麗問向評委。
三個評委小聲嘀咕了一會兒,最後決定由喜多修治出來抽簽。
喜多修治邁著短小的雙腿,大腹便便地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對著川島麗微微點頭。
“好,有請喜多老師從紙箱裡,取出一個小球。”川島麗提醒說道。
喜多修治從紙箱裡取出一個透明的小球,在小球裡面,夾帶著一張紙條。
“好的,現在請喜多老師打開小球,念一下小球上的內容。”川島麗將話筒遞到喜多修治的面前。
喜多修治打開小球,取出紙條,把紙條上的內容說了出來:“本場食戟的考試內容為——花生!”
花生?
鄭軻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題目,茜久保桃和久我照紀也傻了眼睛。
“本次食戟……每位評委一百分,總分為三百分。包括決定料理的時間,一共三個小時,請三位前輩做好準備,食戟現在開始!”
川島麗話音剛落,一記銅鑼聲響起,食戟正式開始。
喜多修治樂呵呵地回到座位,滿亮笑容。
“喜多老哥,你怎麽這麽開心?”港阪卷人不解地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個題目好啊……花生這種食材,可用面非常廣,比如在華夏料理中,用花生作為主要食材的料理非常多,像酒鬼花生。同樣也有人喜歡把花生製作醬汁,除此之外,它還可以製作甜點。這三個人是遠月十傑,所以,他們選擇什麽樣的料理,也非常讓人好奇。”喜多修治笑著說道。
“但是,對於不同的廚師,這個題目的難度,也略有不同。我個人覺得,這個題目對華夏料理容易,但想要做出出彩的料理卻很難。或者說,當人們看到他們做出的菜品的時,我幾乎就已經能夠想象得出料理的味道。而作為遠月學園有名的甜點師,我認為,茜久保桃的優勢還是挺大的。”安東伸吾的兩隻手轉動鋼筆的筆帽,眼神注視著鄭軻和久我照紀。
凡是看過十傑賽的人都知道,鄭軻和久我照紀所擅長的料理是華夏料理。如果是常規菜品,會顯得沒有新意,但如果不是常規菜品,他們的選擇,會是什麽呢?
正如安東伸吾所說,三個人中,最輕松的人正是茜久保桃。她大概思考了五六分鍾,在一張紙上寫寫劃劃,很快選定要用的食材,並把這張紙交給了她身邊的工作人員。
看台上的幸平摸著下巴,思考著如果他站在鄭軻的位置,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花生……可以用來做醬汁,熬粥,也可以用來炒菜。如果是我的話……炒菜是比較簡單的選擇,但到底是作為主菜,還是作為輔料,這倒要好好推敲一下了。
”要現場根據題目,想出料理,而對手又是同位十傑的成員……這個題目的難度有點大呀。
就在幸平陷入深思的時候,一旁的田所惠突然尖叫了一聲,“啊,久我學長也的料理也決定了,只剩下鄭學長了。”
嗯?
幸平連忙抬頭看去,果然,三個人中,只有鄭軻還在眉頭緊鎖,在紙張寫了兩筆之後,又再次劃掉。而這時,茜久保桃所需要的食材,也已經找齊了。
“果然跟論壇上說的一樣,鄭軻只是靠著葉學長的幫忙,才走到第五席的位置。”
“也是啊,司學長的實力很強,或許並不比葉學長弱太多,就算拿著葉學長給的食譜,他也不可能戰勝司學長。”
“這場食戟,我猜他的分數最低了。”
在極星寮眾的周圍,傳出了刺耳的聲音。
田所惠握緊拳頭,深吸兩口氣,突然從座位上站起,衝著說話的學生說道:“你們瞎說些什麽呢?鄭學長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啊?”正在說話的人瞪了田所惠一眼, 臉色猙獰,“你說什麽?”
“啊……我……我……”田所惠剛剛才攢起的勇氣,立刻消散的無影無蹤,大腦暈頭轉向,語無倫次起來。
“喂,小子,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
“就是啊,要不然,跟著我們兩個到外面去,單挑還是一起上,你們選。”
青木大吾和佐藤昭二從座位上站起,一臉惡相的看著三個人。
“這……這次算你們走運……”三個人看到極星寮中,如凶神惡煞一樣,看著他們,立刻慌張地站了起來,一邊對著極星寮眾說,一邊想要再重新找個位置。
“你們等一下……”一色慧突然開口,叫住了正想逃走的三個人。
“一色……一色學長?您也在這兒?”三個人紛紛站直身體,低著頭,不敢看一色慧。
“我不知道你們是從那裡得到的這些消息,但是,鄭軻在十傑賽之前,拿到了秋選賽冠軍,在晉級考試,也是一年級的最高分。包括我在內的其他十傑,都不是傻子。鄭軻什麽樣的實力,我比你們更清楚。如果你們再繼續造謠……”一色慧睜開了眼睛,雖然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但是眼神卻異常陰沉,“……我會把這件事,記在你們的檔案裡。”
三個人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我……我們不會了!對不起,一色學長。”三個人對著一色慧深深鞠了一躬。
“你們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鄭軻。你們說,對吧?”一色慧眯起了眼睛,再次變得人畜無害。
三個人連連點頭,對著還在沉思中的鄭軻,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灰溜溜地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