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還在沈家旁邊不遠處的一棟房屋屋頂,夜色下的月光,銀光洗禮著城市,濃鬱的水霧氣籠罩下,顯得迷蒙而又炫目。
他沒有動彈,只是默默感應著四周。
因為水霧氣的緣故,他沒法如其他地方那樣觀察,只能以精神力來感應。
但就在沈家旁邊,精神力也不能探出,只能稍稍感應一些氣息。
此刻的白河城,經過將近四個月的沉寂,顯然如他剛來時的那樣安靜了許多。
楊景感覺到城中的安靜,就稍稍松了口氣。
他就怕自己離去四個月,白河城還如他在的時候那麽緊張,那就不適宜他的行動。
看著見不到全貌的沈家莊園,他一個閃身,就進入莊園當中。
瞬移進入的刹那,就迅速鑽入了後院裡邊。
稍稍等待,沒發現被察覺的情況,再次出現。
這次,他是說什麽都要把沈家一探究竟,最好多搶奪幾個女人。
現在就算是碰上入道巔峰的武者,他也有全身而退的底氣。
因為時間加速,已經九個月苦修的他,是前所未有的一次漫長閉關歲月了。
當然,這其中是不能提陪伴女人的事的,那都是生活的一部分,都是應該的。
花費了1次抽獎機會換來的時間和逍遙,他的收獲不是一丁半點。
不說意境、奧義和法則,也不提通玄九重巔峰,已經圓滿和控制自如的真氣修為,單憑肉身強度,就再次達到一個新境界。
兩條法則的參悟,讓他的身體受到刺激,進而一舉突破了百萬斤的瓶頸。
九個月的大肆進步,吃光了《完美世界》中上古遺種離火牛魔的屍體,更消耗了大量的補藥,以及生命精華的輻射,讓他的肉身力量達到三百萬斤的恐怖數據。
這樣恐怖的肉身力量,別提通玄境,就算是入道境武者,他都自信能夠一戰。
當然,面對入道境武者多種多樣的手段,單憑肉身力量是不可能橫推過去的。
但在抗擊打程度方面,絕對是超卓的。
早在當初接受崩之法則的時候,他就自信能和入道初期的一戰。
後來在後院演武場,他也嘗試過跟謝嫣然、龐芯對戰,都能分庭抗禮。
而後來領悟出了更多的意境、奧義,再加上參悟神風動、真龍殺等可以引動天象的武學,進而以求能夠突破入道境。
兩女都需要合力,才能與他一戰。
何況還有沒完全煉化的定神鍾、石塔護身,就算是入道境巔峰的武者,都別想弄死他。
當然,通玄境和入道境的差距是巨大的。
如果說通玄境是煉神,那麽入道境就是精氣神的統一。
當然,三種力量怎麽都不可能隨便融合就叫統一。
而是一種力量的統一運用,十分的力量運用就十分,不想後天、先天以及通玄境那樣,運用的時候力量分散,十分力量也只有六七成的威能。
所以他就算積累再雄厚,一身通玄境九重修為都堪比謝嫣然,威能上還是不如的。
吸收了幾個入道境武者的真氣,再怎麽煉化成為生命精華,他的修為都恐怖無比。
何況煉化時,多數都還瘋狂吸收後院的靈氣,所以煉化竅穴真氣的時候,多數都是用來推進修為的。
一旦增強,哪怕消耗掉,恢復也是到這個數。
如此一次次的積累,一次次的橫推,讓他在這巔峰狀態,雄厚到了極限。
甚至他還打算進入沈家時,多找幾個高手吸收真氣,進一步的儲存起來,為以後突破入道境做準備。
出了後院,小心遊走起來。
隨著修為的提升,
精神力也更恐怖了,何況還有精神力增幅儀在。雖然這沈家有太多高手,入道巔峰都有幾個,說不定還有半步造化。
否則也不可能在白河城奠定頂尖勢力的地位,沒有力量,再多的靈石和女人都是肥肉。
就算不用精神力探索,也可以刺激大腦,盡量提高感應度,如果有敵人出現可以迅速察覺。
何況還有隱身卡,盡管這卡面對高手實際上已經沒什麽用處了,但可以給他迅速躲藏的時間。
人是視覺動物,就算精神力再強,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掃描過去的。
何況精神力是無死角的四處掃描,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寶器乃至靈器,都會被輕易透視過去。
是問這樣的情況,怎麽可能隨意讓人掃描。
每個人都是有秘密的,哪怕男人,也不喜歡這樣的方式。
所以沒必要,一般武者都不會用精神力亂來,否則很容易結仇。
甚至如果隨便用精神力,都會被人視為挑釁,衝突不斷。
這其實是引來麻煩的最好方式,可惜,釣魚執法,總不能自己主動挑釁人家不是,所以楊景一直都沒用這類手段。
四處摸索,察覺四周巡邏的頻繁度,以及明崗暗哨的位置,已經經驗十足的楊景很容易就判斷出內院所在。
瞬移進入內院,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慢慢摸索過去。
很快,站在一座不小的院落中,細細感應,確定了方位。
人的身體在氣血變強的時候,溫度也是極高的,很容易就會被感受探查到。
在外界,斂息功法很多,可以收斂這類氣息,隱藏自己。
可在自家,那就不行了,因為沒人會習慣這樣。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心機深沉之輩。
站在一棟廂房外,感受著其中的示警陣法,以及內中的氣息變化,一個瞬移鑽入其中。
出現的刹那,就鑽入後院。
有隱身卡在,雖然瞬移會讓隱身失笑,但多次嘗試,知道什麽樣的手段可以讓三者迅速銜接起來。
進入後院,查看一番,發現臥室裡的動靜還在,並未受到影響。
他才松了口氣,觀察起臥室來。
這是個不小的房間,上百平米左右,中間一張大床,足足可以容納十多人。
其中人員翻滾,十幾個美女,讓系統不斷發出提示音。
而唯一的男人是個年輕人,一臉邪惡的笑容,怎麽看怎麽欠扁。
他卻是不知道,他楊景的笑容比那男人更惡心,更多人想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