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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春秋》第七百五十六章 中軍大佐涉佗來襲
孫武尚未說話,眾軍將身後卻是有個聲音傳來:“回稟父王,那涉佗是援軍,而趙周是伯魯之子,如今趙周戰死,涉佗作為趙氏原有老家臣,恐怕這身上的擔子不會輕吧?”
眾軍將聽到聲音,轉目看去,原來是小將,王子恆。
呂荼見是呂恆言語,面色一沉,喝道:“大將軍說話,哪裡有你這個乳毛未乾的小將插言,還不靜在一邊,仔細聽著?”
呂恆看到父親發怒,立馬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諾諾不敢再言。
對於呂恆的搶答,孫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臉色故意的黑了下去,讓人覺得呂恆的作為讓孫武很不滿。
只是孫武可能不滿嗎?當然不會,久在疆場廝殺的孫武早已經看淡了朝堂上的爾虞我詐,在他看來這種宮鬥掙權不過是小兒家的玩樂,與生死相比算得了什麽?
況且這幾年朝堂上一直有傳說,自己支持王子恆當太子,這不是讓自己無辜受冤枉嗎?
如今正好有機會表明立場,他當然得演出這麽一出戲來。
呂荼見孫武色有不滿,除了訓斥呂恆不懂尊卑外,還宣布罷免呂恆的都尉之職。
呂恆聽到父親要拿掉他的都尉之職,立馬就急了,可是抬頭一看父親寒霜打的臉,人一聳,任憑衛郎把自己的纓盔解下,劍也沒收了回去。
在這期間,雖然有將軍和文臣為呂恆說話的,但是都被呂荼無視了。
孫武見呂恆被押走回營反省,這時才把自己的計策說了出來。呂荼聽罷是點頭不已,當下令眾軍將以計行事。
看著眾軍將離開,呂荼輕歎了口氣,對著還在身邊的孫武道:“大將軍,何必如此,孤豈能不知你?”
孫武訕訕,沒有說話。
我們都老了,已經不是以前了。
你如今是王,我是大將軍,怎麽可能還像以前彼此的簡單?
孫武看著衛郎們護持著呂荼離開,眼神說不出的落寞。
趙周的屍體被齊軍送還給了涉佗。
涉佗看到趙周的屍體後,是伏屍大哭。
“齊賊,你殺我老主,如今又殺我王子,我涉佗,定與你勢不兩立!”
涉佗雖然花甲之年,但是無比的雄武彪悍,他須訾皆張,跺腳發誓,腳下的黃土地立馬顯出一個巨大的腳印來。
涉佗雖然知道趙周的戰死是意外是趙周自己犯了軍事指揮上的錯誤,但是他不能怪趙周,因為他心裡清楚,趙周需要威望和戰功,來去表明,自己沒有辜負那些支持伯魯一系的眾人期望。
只是這種迫切心害死了趙周,也害了他涉佗。
無論自己怎樣,都是自己舉兵偷襲糧草,才導致的趙周死亡,起碼在外人眼裡是。
那麽伯魯一系的人能饒了他嗎,他的大王趙無恤能饒了他嗎?
就算大王秉正了事情的曲直,可是大王在巨大的陰謀論輿論攻擊下,他能堅持了嗎?
大王太在意名聲了!
涉佗想著想著,整個人都暴躁不安起來,他涉佗忠勇一生,可是不希望眼瞅著老了老了得這一個冤枉名聲來。
所以他只能用戰功洗刷冤屈,是的,只有戰功。
“齊軍糧草大營,還沒有被攻下嗎?”涉佗手瞪眼喝道。
眾軍將皆是搖頭。涉佗大怒:“本大佐親自督戰,我就不信,拿不下”。
言罷,涉佗拿起纓盔,戴了上去,手按寶劍,離帳而去。
“大佐!”眾軍將見涉佗如此,

大驚失色。
涉佗如今是老主趙鞅所剩下的僅存幾個元老之一,若是他有了損,恐怕他們這些人都要掉腦袋。
急忙眾軍將追了上去。
咚咚咚……
大鼓聲在齊軍的糧草大營外響起,守營的東門無澤見對方又開始攻擊了,氣的是破口大罵。
本來他是應該和呂荼在一起的,只是他太胖了,又連日趕路,所以腿腳磨腫了,走不了快路,因此呂荼命他做了後軍的糧草官,和行軍較慢的糧草大營一起行動。
可是誰料悲催的是涉佗不去救援趙周而是去突襲齊軍的糧草,這太踏馬的超出東門無澤的預料了。
東門無澤認為涉佗畢竟是趙鞅的老臣,而老臣一系多是伯魯派,伯魯的嫡長子趙周如今正在危險當中,若是他出了事,恐怕涉佗會吃不了兜著走,因此涉佗為了自己定然會救援趙周。
然而東門無澤預料錯了,人家涉佗劍走偏鋒。帶著大軍繞道偷襲齊軍的命脈糧草來了。
一聲鎧甲裹敷的他氣的直罵娘,他拿著大戈站在兵車之上指揮眾軍抵抗。只是趙軍太多了,也太凶悍了, 打仗完全就是瘋魔,這讓東門無澤有點發怵。
所以他只能靠不停的罵罵咧咧來趕走內心的恐懼,同時暗自祈求讓援軍早點到來。
呂荼按照孫武的計策,帶兵三萬前去救援東門無澤,大軍馬不停蹄行至曲逆城東約三十裡,大概位置在後世東林山附近,遇到早先埋伏好的涉佗大軍伏擊,三萬援軍一時進入困厄狀態。
而正在猛攻齊軍糧草大營的涉佗聞訊大喜過望,他不是趙周,非常的決然,也戰術指揮得當,他立馬秘密抽取圍攻齊軍糧草大營的兵力,表面上卻佯裝繼續要圍攻齊軍糧草大營,而他本人則帶著主力大軍去圍殺被伏軍圍困的呂荼。
在涉佗看來,顯然攻下齊軍的糧草大營遠不如拿下呂荼的性命來的重要。
東門無澤見趙軍雖然嘶嚎進攻聲不減,但攻擊力卻是弱了,心中吃疑,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畢竟涉佗是趙國名將,說不好就是對方的陰謀。所以他令麾下將士,一方面暗下休息恢復體力,另一方面加強防守。
東林山腳下,齊軍的三萬大軍被涉佗的大軍圍困廝殺。
“大王,王子恆還在前面帶軍廝殺,是不是讓他退回來?”熊宜僚甕聲甕氣道。他雖然是對呂荼說話,目光卻是瞧著遠處,那個手拿長槊來回揮舞廝殺的青年。
那青年正是呂恆,當今呂荼的第三子。
呂荼看著浴血奮戰的呂恆,雖然擔心他的安危,但是玉不琢不成器,他最終還是搖頭道:“他的長兄,太子渠,在他這麽大的時候,早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孤相信,恆兒不比渠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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