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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學大伽》第三十四章:暴虐
  “哎,四弟,你這才幾天啊,給我捅這麽大個簍子”李兢心中悲歎不已。

  他眉苦臉躺在椅子上,倦意上湧,不過瞬息中堂裡鼾聲如雷,睡了過去。

  同樣昏睡的還有李謖。

  山洞中,陽光透過頂上大洞照射在李謖的身上,他已經足足昏迷一夜,全身渾然成了血人,猙獰恐怖,宛若地獄跑出來的餓鬼般,靜靜躺在地上,慢慢的他的手指動了動,綿柔細長的呼吸聲,緩緩加速,越來越快。

  驀然,洞中響起一聲野獸般的咆哮聲“啊!”

  昏迷狀態的李謖醒來,雙眼通紅,面目扭曲,痛苦的眼神,似有什麽東西正在折磨著他,呲牙咧嘴,怔怔魔傻似的矗立在原地,許久都不曾動彈半分。

  良久後,李謖雙眼猩紅退去,慢慢恢復了明亮深邃,他掃了一圈四周,困惑道“我睡了有多久?那頭火紅色的猛獸難不成真的是麒麟?”

  他又展臂伸了懶腰,就覺身體充滿了力量,精神極為飽滿,笑道“感覺全身充滿力量啊!而且被陸危樓打出的內傷竟然好了,功力也恢復了,難道昨晚我吞下的就是麒麟血?”

  李謖暗忖許久,世才動身走向一處,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燒焦的地上點了一下,道“這裡應該就是我昨晚把怪物打傷後,濺出血液燒焦的,真強啊”

  “呵呵“李謖傻笑一聲,想到一個傳聞,水淹大佛膝,火燒凌雲窟,這個洞應該就是凌雲窟了,不由一樂,邁著步子在洞裡搜尋起來,不多時就瞧見洞壁上有一株藤蔓植物,上面掛滿赤紅色像小番茄的果子,抬手摘下一顆,用鼻子嗅了嗅,清香撲鼻,滿腔都是這果子的清新味道,展眉解頤,欣喜若狂,自語道“哈哈哈,好純正濃厚的火元之氣!”

  李謖凝神仔細觀察手中的果子,暗忖“這個必是血菩提無疑了,傳聞一顆能增加十年內力,不過試試應該就知道了”

  “噗哧”

  果子入口即化,端是神奇,不過李謖卻臉色大變,果子的汁水如同滾燙開水,熱灼無比,他趕忙一大口咽下去。

  “呼呼”

  灼熱的感覺從口腔沿著喉嚨,心肺,最後到了小腹,驀然一團濃厚的火元氣在丹田爆發,如同火燒。

  “好強的火氣,天助我也!”

  李謖興奮高呼一聲,不容遲疑,立時原地盤膝而坐,凝神靜氣,調息運功起來。

  “啊!”

  “不行,水火不相溶,我的水元決已經蘊含豐沛水氣,難道真要將這血菩提的火元氣浪費掉嗎?”

  “太極生陰陽,給我轉!”

  李謖腦海裡做了一番激烈的掙扎後,還是決定不錯過這股火氣,想到一個土方,強行將丹田氣海中的水元氣調起,微微運動,又將火元之氣強行融合,形成一個太極。

  良久後,李謖睜開了眼睛,揮拳朝天猛揮,癲狂瘋笑“哈哈哈,張三豐,你的理論果然有效,太極果然玄妙至深,我竟能同時修煉水元跟火元,我的功力如此以來,必定增長一倍,中午太陽最烈之時修煉火元決,無需多日,神功大成”

  李謖傲立原地,蹙眉思索一番,回神走到血菩提邊上,摘下幾顆又扔進了嘴裡“嘎巴”嚼碎咽了下去。

  “轟”

  “好吃,血菩提就像是吃棗子,味道棒極了”李謖大笑著又吃了幾個,見密密麻麻的血菩提極多,順手摘了幾十個,這才發覺自己全身都是血,還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我去,真臭”

  言罷,李謖沿著洞口按著原路返回,不敢再去尋火麒麟,這玩意太厲害,他有些心有余悸。

  岷江水中,早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江水依舊靜靜流淌,水中一人如同一隻魚兒般暢快的遊著。

  “呼,倍兒爽”

  良久後,李謖才從水中起身,抬頭辨識了一下方位,朝著南邊走去。

  一間破屋中,氣氛有些凝重。

  王朝雙手握著刀柄,呆呆的看著大門口,不知在想什麽,臉上呆滯的模樣,同樣也出現在其他三人身上。

  “王朝,你說大哥會不會出事了,我們在這裡都等了一天一夜了,照道理說大哥他昨天下午就該來了”張龍道。

  “呵呵,大哥什麽人,你不知道啊,說不準他昨晚睡在女人肚皮上呢”趙虎道。

  馬漢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笑道“老四說得在理,不過大嫂這般美豔,難不成那老兒余家聲真弄來了幾個絕色傾城傾國的女人伺候大哥?”

  “哈哈,老二那可說不準呢”張龍道。

  王朝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一股焦躁不安感,沉臉道“閉嘴,萬一大哥真的出事了,那該怎麽辦?我們去不去救?”

  “救不了,二哥,余家聲那老兒都是羌人,我早打聽清楚了,最厲害就是那個關七,說得好像挺厲害,關羽後人,實際上也就是給人家看個院的主!”張龍不屑道。

  四人聊了會天,王朝心中更覺心煩,不理會三人,起身走出了房間,站在大門口張望,希望能看見李謖。

  不過等到天黑,李謖依舊未曾出現,他們四人無奈隻好離去,返回南安鎮再做打算。

  “劈啪”

  夜深人靜,驀然天空響起一聲驚雷,嘉州最大的松樹林中,突然刮起一陣大風,頃刻間,大雨滂沱瀉下。

  官道上,李客大聲指揮著商隊的人們前去荒廢的寺廟躲雨。

  大唐國教乃是道教,尤其是純陽宮呂洞賓更是國師,但武周推崇佛教,一時間全國各地大寺興建,太平公主跟中宗推翻武則天后又恢復了道教,許多在建的寺廟自然立馬停止,成了破廟。

  這松北林人煙罕至,前後數十裡地唯有這間廢棄的破廟能夠躲雨,李客也暗悻剛好走到這裡才下暴雨。

  “快點,到寺廟去避雨,茶葉都用油紙包好沒有”李客朝身邊的鏢局聯盟副盟主,振威鏢局總鏢頭謝長亭焦急問道。

  “放心吧,老李,出發前我叫人都一一檢查好了,茶葉跟絲綢都是不能水泡的貴重物品,我自曉得”彪悍的謝長亭道。

  他本是天策府精銳,堂堂羽林營中郎將,不過朝中得罪了人,之後辭官回相鄉,帶著一波家族子弟還有舊部創建了鏢局,軍中熟人頗多,結交的貴人也多,鏢局生意自然越來越好,眼前的李客更是認識多年的好友,加上這批貨沿著絲綢之路進行販賣,一趟足以他們鏢局吃三年,比老友還要緊張。

  破廟中,滿滿當當擠滿了彪悍壯漢,兩堆熊熊篝火燒得“啪啪”作響。

  “老李,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謝長亭取出隨身攜帶的牛皮酒囊遞給李客。

  “咕嚕”

  李客接過酒囊便是猛灌了一口,烈酒下肚,頓覺一暖,蹙眉道“早知道就直接從長安出發了,這次也是我為了節省開支,從劍南購買貨物,真是耽誤了時間”

  “話不能這麽說,老李…”話未說完,謝長亭立馬抽出了腰間鋼刀,滿臉警惕之意,朗聲道“大家小心,一裡外有一隊快馬而來,拉弓!”

  “遵命!”

  數十名彪悍壯漢毫不遲疑,立時從背後取下弓箭從箭囊中抽出白羽箭。

  大唐士兵們有三寶,一是以防禦名動天下的明光鎧,而是丈余大馬槊,騎兵的最愛,用來破甲最好不過,數次擊敗突厥奇兵就是依靠這二寶,三就是吹毛斷發的唐刀,而振威鏢局的鏢師們自然三寶齊備。

  為了加強競爭力跟戰鬥力,謝長亭還吸取突厥弓箭手們的長處,每日都讓鏢師們勤加練習箭術,此番李客的貨物頗多,他極為重視,派來精銳鏢師一路護送。

  “李客,你先帶著家眷還有下人躲到後面去,這群人恐怕來者不善啊!”謝長亭乃是行軍打仗多年的老手,經驗無比豐富,剛才看著地上軍中獨有的羽毛術,用一根白羽毛插在地上,只要騎兵來犯,三裡之外,輕如鴻毛的白羽都能微微顫動,給他提醒。

  李客點了點頭,朝著門口正張望的一個小孩喊道“李白,快進來”

  “哦,好的爹!”小孩雙眼極為靈動,容貌青秀,說完就蹦蹦跳跳跑乖巧跑到李客面前,小臉好奇看著滿是戒備的謝長亭問道“謝伯伯,是有土匪嗎?”

  謝長亭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對,快跟你爹躲在後面去吧,待會可能會死人,李白你怕血嗎?”

  小李白搖了搖頭,道“我不怕,跟爹從波斯回來的路上就碰見許多土匪,都給我家護衛殺了,呵呵”

  “嗯,快到後面去吧”謝長亭急道。

  “轟隆”

  雨夜松北林裡,聲如戰鼓的馬蹄聲越來靠近破廟,謝長亭面露凝重,大聲道“鬼狼,你帶人上屋頂,此次恐怕不得了啊,竟然來得是土蕃短腿馬”

  “明白!“

  “謝伯伯,你怎麽知道是土蕃馬啊?外面那麽黑,雨又那麽大,什麽都看不見!”李白問道。

  “住嘴,李白,不要打擾謝伯伯”李客喝止道。

  謝長亭握著鋼刀側首笑道“李白,你聽,外面的馬蹄聲是不是如同暴雨一般極為密集,我們的黨項馬奔跑時雖然也很密,但是聲音並沒有這麽密,這麽重,只有土蕃馬馬腿短,但耐力極好,而且爆發力極強,身體又跟黨項馬一般,所以你只要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來的”

  “哦”李白道。

  “咻”

  “躲開!”謝長亭怒嚎一聲。

  言語剛落,黑夜中突然一根巨大的長矛大小巨箭電快射進屋內,長箭不但大,而且箭尖乃是一個三角倒鉤,顯得極為怪異。

  “彭!”

  謝長亭揮動迎面而來的怪箭,不過箭速太快,加上這根箭通體竟然是由精銅打造,唐刀砍在上面豪無反應。

  “撲哧”

  箭矢登時將謝長亭身後的李客穿心而死,超強的勁力竟是直接將他的身體穿透,最終深深插進了寺廟裡的牆壁上。

  “不好,是破城箭!來的是巴旺幕寮兵!快撤!”謝長亭怒嚎一聲,奔向怔傻的小李白。

  眾多鏢師聞言,紛紛冷汗淋漓,不由分說,撒腿便撤,連貨物也不敢在要一丁點。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樣的巨箭,代表的是什麽,天下唯有一支軍隊使用,那就是土蕃巴旺幕寮兵,且能射出這樣的巨箭,唯有巴旺麾下一個巨人家族,白馬西仁,每一代只出一個巨人,身高9尺,每一代的名字都是白馬西仁。

  幕寮兵更是巴旺大土司最為彪悍善戰的一支隊伍,平日裡從不休憩,常年累月作戰,每一名戰士,皆是身經百戰精銳中的精銳。

  “轟隆“

  亂做一團的寺廟內,條地又爆射進一根巨箭,不過這根箭矢尾部還有一根拇指粗細的鐵鏈。

  “快離開寺廟!“謝長亭焦急吼道。

  不及眾人回神,鐵鏈竟然繃得筆直,似有人正拉扯這根巨箭一般。

  “咻咻咻”

  雨夜中,漫天箭雨劃過天空,如同無數蝗蟲朝著破廟落下。

  “啊!”

  一名從正門跑出的李家仆人,眨眼就身中數箭,射成馬蜂窩,瞪大著眼睛倒地而亡,鮮血參雜著雨水,瞬間就將地染成了紅色。

  “駕”

  謝長亭跑出了破廟後,胡亂找了一匹馬就把嚇傻的李白放在了馬背上,當他正準翻身上馬時,背後卻是傳來一聲尖銳的嘯叫聲“嗚嗚”

  一根旋轉飛刺的箭矢如同一道光射向他的後背。

  “當”

  謝長亭握刀急忙側身劈砍,將這偷襲的長箭砍成了兩半,廟裡已然響起了刀兵碰撞的“當當“聲,還有不絕於耳的慘叫聲,他不敢再想,抬頭望著李白焦急猙獰吼道“快走,李白!為你爹報仇,他叫白馬西仁!”

  “咚”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皮衣的巨漢飛奔落在了謝長亭身後。

  “你要殺我?”巨漢握著一把半丈開山刀,獰笑道。

  其碩大的頭顱如同牛腦袋般,身上的肌肉更是充滿爆發性力量美,雨水不停拍打在他圓圓的光頭上,順著臉頰流下。

  謝長亭用刀背狠拍了一下馬臀“愈”馬兒吃疼,瞬間邁動,奔跑衝向黑夜。

  不過,巨漢突然一動,兩步竟然繞過了謝長亭,猛的出手抓住了馬尾巴,水桶粗的胳膊大力一拉,巨汗滿面戲虐笑意,抬腳狠踹在了馬腰上“彭”一聲巨響,馬兒淒厲慘叫一聲“哢嚓”,馬脊骨竟然被一腳踹斷,瞬間一匹黨項馬被攔腰踢死。

  “不,李白!“謝長亭嚎叫一聲,雙腿陡然發力,衝向跌落馬背的小李白。

  “滋滋”

  謝長亭側倒在地上,伸出的雙臂穩穩接住了跌落的李白,臉上也浮現出一股笑意。

  不過,白馬西仁的開山刀也是到了,只見那刀並不鋒利,反而有些鈍“呼呼呼”巨力揮動下的大刀發出的破空聲如同鬼叫一般,格外陰森恐怖。

  謝長亭腰身一扭,直接使出一招懶驢打滾,在地上轉動數圈,躲過了開山刀。

  “彭”

  力大無窮的開山刀狠狠砸在了地上,將裡面砸出了一條尺深的溝壑,白馬西仁見謝長亭竟然能躲過去,臉上戲虐一笑,提起刀,又是掄圓了劈過去。

  “彭!”

  謝長亭不及翻身躍起,那刀就又來了,隻得抱著李白在濕漉漉的地上繼續翻滾,不過眨眼間,他就滾不下去了,一顆大樹擋住退路。

  “哈哈哈”白馬西仁獰笑著又是一刀準備落下,不過很快他的臉上浮現出好奇,愣在原地。

  謝長亭見狀,趕忙從地上爬起,正準備跑進黑暗的松北林時,卻是眼睛蹬得大大的,張大著嘴,眼珠子都凸出來般。

  松樹林邊,一名披頭散發,赤紅雙眼的男子正靜靜站在原地,望著白馬西仁,在這漆黑的雨夜中,宛若一隻地獄厲鬼般,連見多識廣的謝長亭也嚇得怔傻。

  “哈哈,你是什麽東西!”白馬西仁好奇道。

  男子漠然不語。

  “哼,竟然不理我,砍死你!”白馬西仁怒嚎一聲,掄起手中的開山刀就朝著紅眼男人頭上砍去。

  “不好!快躲!”謝長亭急呼道,似在提醒呆傻的男人。

  “啪”

  紅眼男子的手緊緊抓著白馬西仁的開山刀,輕描淡寫一撥,竟然將大刀從白馬西仁的手中掙脫,舉著刀呆傻站在原地。

  白馬西仁滿臉驚恐之色,虎口已然被強勁的扭轉之力所傷,鮮血迸流不止。

  “這是…!”

  謝長亭驚訝無比看著眼前一幕,未及料到此人電快從白馬西仁手中奪刀,懷中的小李白亦同呆傻般,望著面前之人。

  “呼呼”

  白馬西仁顫抖著身體,轉身就跑,那紅眼男子太過怪異,不過剛跑沒幾步,背後風聲驟起,回首一望,瞠目結舌,自己的開山刀迎面劈來,他顫抖著足下一軟,癱倒在地,使刀之人正是紅顏男子,他倒地後,真以為自己要死了,但男子突然身體騰身而過,奔向破廟。

  白馬西仁嚇得肝膽俱裂,急忙從泥濘不堪的地上爬起,亦不顧眼前的謝長亭,跑向了破廟,當他到了破廟時,臉色蒼白一片,一股涼氣襲遍全身,廟裡地上,滿是他毫不陌生的鮮血,斷臂,令他真正感到恐怖的依舊是那個男人,他正握著那把開山刀,不分人亂砍,一刀一個,只要站立的人,就絕計逃不過他一刀,頃刻間,廟內廟外,全是屍體。

  “嗒嗒嗒”

  男子提著鮮血直流的開山刀疾步走進了廟內,白馬西仁嚇得趕忙匍匐在了地上,他不敢站著,害怕被其一刀砍死,更不敢逃跑,因為剛才有人想逃跑,被其掠空一刀砍成了兩半,他很後悔,為什麽要好奇回到廟裡,為什麽不直接跑進黑暗的森林離開。

  “咚”

  紅眼男子一腳踩在了白馬西仁的頭上,就這麽站著,殷紅的鮮血滴在白馬西仁的眼前,他很想抬頭,很想反抗,但心裡一股直覺告訴他,為了生存下去,為了性命,不能這樣做。

  “咕咕”

  天慢慢的亮了。

  白馬西仁拍在地上足足一夜,臉上滿是乾涸的血跡,怪人就踩著他的頭站了一整晚,他隻覺全身都僵硬了,很想動一動,不過卻是不敢。

  “呼”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猩紅如同野獸般的眼睛慢慢恢復了清明。

  “你是什麽土蕃人?“男人道。

  白馬西仁長舒了口氣,從地上爬起,撇了一眼這個殺人狂,卻是見到一張滿臉絡腮胡子青秀的男人,道“我是白馬西仁,您有什麽事嗎?”

  “哦,有事,你的身體不錯,願意跟隨我嗎?”男人道。

  白馬西仁聞言,臉上浮出怒意,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彭”一聲巨響,白馬西仁被男子一腳踹飛數米,摔得七葷八素,他正準備出言時,耳邊卻是響起冷漠的聲音“我很討厭這樣的眼神,曾經發過誓,以後沒有人敢這麽瞧我,你是不是很想逃跑,可以現在就走,但我會殺了你全家老小”

  男子赫然就是李謖,昨日他本來打算正午時分修煉完火元氣就去找王朝等人,但沒想到走火入魔,整個人如同呆傻般,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發生了什麽事,之所以出言,也是在演戲,故作神秘,想糊弄眼前的鐵塔壯漢。

  “哐當”

  李謖丟掉了手中的開山刀,冷漠道“你跟我打吧,擊敗我就放你”

  白馬西仁聞言,嚇得臉色一白,想到昨夜眼前男子輕描淡寫一招就從他手裡奪過了大刀,他自己曉得自己的力量有多強,能從他手裡奪刀的,必定強於他,立時坦然道“好,我願意跟隨你,你叫什麽名字!”

  “哦,我叫李謖,我是一個好人!”李謖道。

  白馬西仁大臉抽搐幾下,暗道“你殺這麽多人,還有臉說是好人”

  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敢表露,他道“我是白馬西仁,巴旺土司麾下…”

  “彭”

  話未說完,他就被李謖一腳踹飛,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卡卡卡”

  牆壁上陡然出現了龜裂,李謖閃身到了此人面前,冷道“現在你的主人是誰?”

  “是你,李謖”白馬西仁顫聲道。

  “這個壯漢還真是皮糙肉厚,在我的連番攻擊下居然沒受重傷,雖然我故意留手,不過能接下我7成內力,也不錯了”李謖暗忖道,撇了一眼此人,道“起來吧,我們走了,記住以後不要問為什麽,你要做的只有三件事”

  “什麽事?”白馬西仁道。

  李謖背手踱步到了廟門口,故作姿態道“第一件事,兩個字,服從,第二件事兩個字,服從,第三件事還是兩個字,服從!”

  言罷,他漠然回首,鷹隼的雙眼盯著拉起來的白馬西仁,又道“明白嗎?殺你全家,對我而言,只是一件小事”

  “明白,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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