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從天上往下的俯視圖,黑色暗夜,還有薄薄雪花飄蕩,幽深寂靜的長巷中,一少年手持長篙,只看的到背影與側臉,狠狠的一長篙拍擊在前方的手持砍刀,面色陰沉肅殺的砍刀手們,這一擊將幾個砍刀手的面容刷擊的血肉模糊。
場景真實無虛,每一分,每一角,每一個細節都畫的真實,畫中的那少年更是與王超只有六七分相似,因為做了漫畫風處理,七分真實加了三分虛擬。
他的面容普通,只能算小帥,但是一雙眼睛畫的極為傳神,奮起抗搏殺爭命。
這一幕讓人看後產生了身臨其境的緊張感,為這少年的命運而感到擔心,吃驚於他的險境,又驚恐少年周圍的砍刀手,還有那被長篙擊打血肉模糊的臉。
“……嘶……這畫風……”張彤輕吸一口氣,第一眼就被吸引了進去,傳神之極。
“吸~吸溜(在喝湯)……嘖嘖……很真實,很逼真,還有些幻想對吧?呵呵,為了創造這一幕的畫風,我可是絞盡了腦汁,吸取了港漫中的一些硬線條真實屬性,日漫的二次元柔和幻想屬性,還有現實的真實屬性,外加一點點神秘氣息渲染背景。”王修這時還在吃著晚餐,正喝著湯。
張彤繼續翻看著第二張畫《血戰長巷,少年搏命》
第二張畫,更加驚險刺激了,少年手中的長篙已經破碎,斷成幾截扔在一旁,背上已經被砍出猙獰的血口,後方有二三十的砍刀手從巷子那邊快要追了上來,而前方,同樣有幾十砍刀手堵住了去路,
少年以傷搏命,扭曲身體,硬扛了三刀。反手刀光閃爍,敵人喉結綻開,血花衝天,反殺兩人。
張彤看著這張圖,已經身臨其境一般,美麗的側臉上微微驚恐,有了些微汗,又有些刺激,一種從骨髓裡傳開的凶險氣息刺激的怎麽說呢……哦,簡直是震撼腦髓啊!如果張彤看過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一定會這樣形容的。
第三張畫,就是王修迎來王超時,讓他不要動時,畫的《少年浴血拄刀圖》。
最後,第四張,張彤微微錯愕,總算明白了王修嘴裡的老司機是什麽了,原來不是老司機,而是……《美人‘老司姬’,180度翻轉秀車技!》
畫面中正是面色蒼白的浴血少年已經坐在跑車內,美人司姬,狂踩油門,180度調轉車頭,狂馳而去的情景。
“原來,是這個‘老司姬’。”張彤會心一笑,瞬息就明白了其中的些許內涵意思。
“不過,怎麽沒有畫上你自己呢?”
“因為主角是王超和你,我,只是個路過的而已。”王修淡笑著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好了,謝謝你的晚餐,天色也不晚了,明天再見吧。”王修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拿回畫板,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等……王超睡著前說,他還沒感謝你……”
“我明早會再來的,到時再說吧。”
第二天,王修準時來到了醫院時,王超已經醒了過來,王超已經吃完張彤帶過來的營養補血的烏雞人參湯。
可奇異的是兩人此時手裡各拿著一根筷子,相互對刺著,以筷作劍,互刺互擊互斬,又疾又準,上挑,下接,左纏,右崩。
王修看的一幕,正好是張彤個筷刺中王超的手腕,王超小輸一手。
當時王修就小喝一聲:“好!好俊的劍法。”
“你來了。”王超看到王修從門口走進來時,似乎想要起來。
“停下,坐好,你現在可是傷員。”
“昨天……”王超欲言雙止,想說些什麽,王修給了個眼神,王超沒再說什麽。
“還是先說說你為什麽被那麽多人追著砍吧,王超你心裡應該有點譜的吧。”王修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開門見山道。
王超沉默著,稍後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因為做了朱佳擋箭牌的原因,出手的應該是省長的那位二公子趙鈞。”
“朱佳,是那個省書記的女兒,官二代,白富美對吧……王超,吊絲靠近這樣的白富美可不是什麽好事,對你現在而言,她們都是禍水,離她遠點比較好。”
“不是我針對誰,我想說的是,漂亮女人都是麻煩,特別是漂亮美麗,又聰明的女人,她們總會因為自己天然的美貌本錢讓一些實力不夠的男人吃大虧,甚至喪命。”
“恕我直言,這樣的女人不適合你,和她靠近,沒有半點好果子,她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即使在一起,她願意,她的家人也不會願意,特別是在官本製的中國,官二代是最麻煩的人,不論她,是好人,還是壞人。”
而這時,身後的門推開,走進一個女人,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朱佳來了。
“你憑什麽說我是麻煩?”朱佳嗔怒的掐腰進來,皺著眉頭看向正認真勸告著王超的王修。
“還有, 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裡?”
朱佳很是惱火,剛剛才得到消息,王超昨晚被一群砍刀手追殺,心裡已經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了,所以剛得知消息就急忙的前來看望王超,可還沒進門,就聽到一個男人大發厥詞的說什麽她是麻煩。
王修轉頭看了一眼朱佳,微微鞠躬道歉道:“抱歉,我不該背後說人壞話,這裡向你道歉,省書記的千金,朱佳,朱小姐。”
“哼,算你……”
“所以,我現在就當面說吧……你,就是個麻煩,從你的身份,從你的職業就可以看出來,好好的官二代,富家小姐不去做,不去學藝術,不去學做生意,不去學做官,偏偏做一個與你家族背景截然相反的記者,有什麽用?絕大多數記者都不過是有錢人,有權人的工具,誰敢真正報料?你以為你能在記者行業混的風聲水起,真因為自己很有正義感,很得天佑嗎?還不是那些人看在你家人的面子上刻意的捧你,幫你,懶的理你,不敢動你而已,要是換一個人,沒有你的身份,你這樣漂亮的女記者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擄走,做一堆不可描述的事情了,第二天河邊就多一個赤果的女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