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車終於下站,王修與進藤光,來到了職業考試正式比賽的場地——圍棋研修中心。
一切都這樣平穩的繼續著,進藤光再次碰到了那一位大黑胡子椿俊郎,卻沒了以前的那種害怕。
小胖子阿福,福井雄太,奈瀨明日美,飯島良,和谷義高,這些熟悉的院生都在,還有因為王修的原因,與進藤光一同進入棋院進修的加賀鐵男。
這些人紛紛都來打著招呼,此時進入到這裡時,所有人都將是對手,此時他們除了以往對王修的敬重以外,更多了一絲做為對手的憂慮與慎重。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的職業考,王修將會是最難的一位敵手之一。
院生中,唯有兩個人對這種現像頗為皺眉,一位自然是站在一旁的進藤光,他可是永遠不會服氣任何人的。
“什麽嘛,都拿王修當厲害的對手來對待,都沒人看重我。”進藤光微有些不爽的道。
佐為安慰道:“小光,那就拿出真正的實力讓他們看看,從上周那一局後的更進步一大截的你!”
“一定的,不光是他們,我還要贏了王修!”
而另一位,是在王修離開棋院後的另一位後來居上,只聽過王修其名,從未與王修下過棋的天才圍棋少年——越智康介。
“哼,看上去也就是一般般的大人啦,有他們說的那麽厲害嗎?算了,等到真正對局下一盤時就知道了。”越智扶了扶眼鏡框有些微微不爽的暗道,難道你們沒把我當做最有威脅的對手嗎?
越智康介,這同樣是一位可稱的上天才級的圍棋少年,原著中是以第一順位跟進藤光同期考上棋院的院生,並且進步速度極快。
他的形象給人的感覺並不好,冬菇頭,圓框厚厚的眼鏡,有些傲慢的眼神,一副不是好相與的樣子。但是,他的光芒只是被塔矢亮與進藤光給掩蓋了而已。
他是一位極有天份的圍棋天才,成為院生不久後,就在短短的時間內大幅度的進步超過伊角……
當然,這僅僅只是原著中的劇情,在這世界,因為王修的影響,伊角去年的職業考時成功考上職業棋士了,等到越智進入棋院時,伊角已經不在棋院了。
但饒是如此,他也在今年職業考前,力壓了和谷義高,加賀鐵男,飯島良等人成為了院生小組第一,免去了職業考預賽,可以直接進入正式比賽。
更別說,他的年紀還比進藤光要小一歲呢,如果進藤光不是因為有佐為在,他才是棋魂中除了塔矢亮以外的另一個圍棋天才。
當然,他也是有缺陷的,身性冷傲的他,每天擺著一副陰沉的臉色,冬菇頭,圓框眼鏡,這些樣子,讓人一看就不覺得討喜,而且他還有個怪癖,每次一輸棋都會躲到廁所裡複盤,指頭敲著廁所門一把鼻涕一把淚口中還念念有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廁所裡鬧鬼呢。
這活生生的就是一個高傲反派的性格設定,自然是讓很多人不討喜,但真正去深究的話,這不過是一位圍棋天才少年本就該有的驕傲而已。
總結的話說,他是一位高傲,自視甚高,自尊心極強,極為要強性格的天才圍棋少年,至少除了進藤光與塔矢亮以外,少有人能出其右。
這樣的他已經成為院生中第一人,自然對院生們的凝重與憂慮而皺眉不屑了。
好在這並不是仙俠打臉類世界,而是普通的圍棋休閑世界,是以,他沒有跳出來指著王修的臉瞎的打臉,自然也就沒有王修裝逼反打臉的事情發生。
一切就這樣過去了。
還是那句話,越智也同樣相信,在棋盤上下一局就知道真正的結果了,其它都是虛妄。
對局終於要開始了。
所有人換下了鞋子,步入了日式的木屋木門製的對局屋中,王修腳下耷拉著日式木屐鞋,走進對局室前,又脫下了木屐,隻穿一雙襪子步入其中。
對局室中央掛著一副牌匾,上掛著純正的華夏文風繁體白紙黑字——【崇德廣業】。
《孟子·盡心上》如是說:“君子有三樂,而王天下不與存焉,剛柔相推,崇德廣業。”
崇德,即推崇,道德,德行,也就是人的品質品格之意。
此四字,即崇德之後,方能廣業之意。
在異國他鄉,卻一衣帶水的曰本國度,圍棋研修中心,卻存在著這樣純正的華夏品德之語,也難怪總有些心理素質不過關的人說, 曰本繼承了不少華夏的古之文化精髓。
倒也真不是空穴來風之說。
王修抬起頭,赤著腳踩在木製地板屋,進入木拉門中的對局室,看到了牌篇上
所有人的心情充斥著緊張的情緒,無論是第一次來參加正式職業考比賽的院生們,還是已經身經數戰,十數戰的外來成年人們都是如此。
在這裡,他們將在這裡進行著為期兩個月的戰鬥!
正式比賽將在每周二,六,日進行,一周三次,為期2個月循環賽,參加比賽的有28人,合格者能成為職業棋士的只有最優秀的三個人,三個名額。
所有人都將在這裡爭奪,每個人都將進行27局比賽,誰贏的最多,誰笑到最後的三個人,就能通過考核成為職業初段棋士!
首先是抽簽,在第一天對戰中確定序列號,以此來排序定下後續所有的對局。
每一局的對戰時間比預賽還要長一小時,足足有三個小時,這麽長的時間下,比拚的就不單單只是棋力,還有精力,耐力,長考,信念,氣勢,臨場發揮,等等多重因素。
難怪一周隻下三局,下完一局,至少要休息一天,才會再下,否則根本恢復不了精神。
序列號確定下來了,進藤光抽到7號,王修抽到了第17號,第一天的對局是號碼兩兩相近的人開始,所以這第一局,進藤光的對手不是王修,而是另一個院生飯島良。
王修懶散的盤坐在棋盤前,特立獨行的坐法,並不是曰本人的跪坐,讓他面前的對手,微微有些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