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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絕新漢朝》第695章 逢陳改運
五行刻度格中,許久未有寸進的名望金液,緩緩的震顫了一下,似乎增加了一絲。

 這一絲,若是不留心感應,甚至都會因為是錯覺,不過陳止畢竟擁有簽筒也有許多年頭了,更不要說陳止這些天始終留意著其中變化。

 “百家簽筒居然產生了一絲變化,到底是因為什麽?”

 頓時,就有一個疑問在陳止的心中升起,旋即他朝著遠方的那輛馬車看了過去,眉頭皺起。

 “是因為拓跋部的人到來不成?只是這裡面的聯系是什麽?若是可以找到的話,就可以盡快讓名望金液充滿,抽取上上簽了,還需要進一步探查,先確定是因為拓跋部的原因才行。”

 這並非陳止在浪費心力,而是最近他試著宣揚名聲,甚至連葛洪到來,都讓幾個幕僚、幫手去傳播一下,以壯聲勢。

 這種事情,他在過去是很少親自過問的,現在之所以會安排下去,就是為了測試一下,這五行刻度格中的名望金液會不會有變化。

 但事實證明,即便是留名後世的丹道真人到來,也沒有讓名望金液有太多的變化。

 “怎麽拓跋部這次到來,就會生出變化,裡面的緣由到底何在?”

 帶著這樣的疑惑,陳止與眾人等待於城門前,看著那馬車慢慢靠近,最後停在城門跟前,他的那位私交好友走下車來,大笑著朝他走來,卻也沒有答案。

 “陳君,沒想到你我再次相見,你卻已經是名震草原了,現在草原部族,哪個不知道你代郡陳止的威名,段部、阮豹可都是你的磨刀石了啊!”

 拓跋鬱律一副快人快語的樣子,顯得很是開懷。

 “謬讚了,”陳止也迎了上去,同樣露出了笑容,“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不得已而為之,若是不奮起反抗,你想要見我,不是在墳頭前,就得在牢獄中了。”

 敘舊之中,兩人都是滿臉笑意,只是陳止卻能感到,自己與這位拓跋部將領之間的關系,已經有了隔閡,笑容中也少了過去的不羈和親近,多了一些客套。

 但這也是正常的情況,一旦兩人的交往之間摻雜了利益和勢力因素,那就肯定不能再單純了。

 兩人說說笑笑,陳止便帶著拓跋鬱律與代縣上下之人見過,這裡面的很多人,他上次都接觸過,但此時再看,卻是另有一番感受了。

 “這群人之前來的時候,還隱隱有和陳君分庭抗衡的意思,就算不是本意,但多多少少會無意識的以代縣主人的作態,而今卻全部都做出了臣服之態,陳止不說話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敢隨便開口的。”

 身為鮮卑貴族,拓跋鬱律對於這種臣服和附庸的氣味格外敏感,一下子就看到那些世家大族子弟強盛外表下的一絲心虛。

 “這一場浩劫,生生幫陳君整合代郡上下,更是讓他錘煉出了一支軍隊,據說他有八千武丁,能破十萬敵,更不要說那些被他俘虜的草原部族,肯定要有一部分被編入騎兵隊伍,更不要說我來的時候,在代北見到的七個附屬部族了!”

 越是想,拓跋鬱律的心情越是沉重,他忽然就意識到,一個完全統合代郡的勢力,能否爆發出來的力量,恐怕不亞於鮮卑幾個大族,對北地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變數!

 隨後他又想到了自己此來的幾個任務,不由頭大起來。

 “這種局面下,想要糊弄陳君,恐怕並不容易,更不要說其他幾個目的了,唉,族中的那些老人啊,真該讓他們都來代郡這裡看上一眼。”

 盡管心裡轉著種種想法,不過表面上,拓跋鬱律還是一副豪爽笑容的樣子,隨後見到了慕容翰之後,兩人更是相互捶胸,一副親近朋友的模樣。

 “上次一別,這已經是七八年了吧,慕容兄弟你看起來更加強壯了,”慕容拓跋說話間,也不避諱之前棘城之圍時,自家部族的選擇,“棘城被圍困的時候,我還是很擔心的,只是部族職責所在,是在是無法相助啊。”

 “某家明白,”慕容翰點點頭,“你們部族不插一腳,過來跟著一起攻打棘城,就已經算是很講義氣了。”

 ……

 兩人說話的時候,陳止卻是見到了束交與張亢。

 比起離開的時候,這兩位名士瘦了許多,也黑了很多。

 “兩位先生受苦了,多虧了兩位居中串聯,才讓代郡的地緣情況有了好轉。”陳止自是一番表態。

 束交和張亢都是捋須而笑,隨後前者搖頭道:“太守不要給我們二人戴高帽了,這一趟我等分明是狐假虎威啊,有太守您的威名,那拓跋部上下可是將我二人奉為上賓!”

 張亢也笑道:“若說受苦,多多少少有些,但也最初的時候,等代郡戰局抵定,那位大單於親自過來,給我們二人壓驚,那可不是什麽驚都沒了?”

 說著,一行人都笑了起來。

 陳止一大笑,表現的開懷,周圍的世家之人也紛紛附和、效仿,個個賠笑。

 ………………

 “這些個世家人,真是趨炎附勢,一點面皮都沒有了。”

 距離城牆遠出,有一座土丘,此刻正有兩名道人立於其上,正是那太虛子李不匿,與他師弟薛不疑,後者打量著城門前的光景,忍不住嘀咕起來。

 但李不匿卻是眉頭一皺,露出一點詫異。

 “師兄,怎麽了?”薛不疑見狀,登時就好奇起來,他可是很清楚的,自己的這位師兄道行精深,對陰陽五行、奇門遁甲皆有研究,更是擅長風水辨穴、望氣知運,往往一眼看過去,見了人的舉手投足、五官身形,就能窺探出不少事來,若是能摸一摸根骨,就更是八九不離十了。

 此時,他突然露出這般神色,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麽隱秘吧?

 聽著師弟詢問,李不匿只是搖頭,口稱“古怪”。

 薛不疑便追問道:“師兄,你倒是說說,哪裡有古怪,莫非是這代縣縣城的風水不好?”

 “代縣縣城,離水而遠山,逢乾而立沙,本是根基不穩之相,或許無千年城運,但如今被那位太守在城西挖了一塊礦坑,一下子就將西來煞氣引入坑中,平白增加了城運,算不上風水不好了。”

 “還有這種操作?”薛不疑不由瞪大了眼睛,隨後又追問起來,“那你這是疑惑什麽?”

 李不匿眉頭一皺,指了指那遠處正在入城的人群,說道:“我奇怪的是那剛剛到來的鮮卑將領。”

 薛不疑順勢看了過去,口中道:“拓跋鬱律?”

 “正是此人,”李不匿點點頭,此人龍行虎步,發際居於中,額頭有光,左右肩膀寬闊,主此人為人主之相,而且東征西討,能往東西開疆拓土……”

 “好家夥,這麽厲害?”薛不疑登時又忍不住朝拓跋鬱律看了過去,表情驚疑不定,“這麽說來,此人未來成就乃是霸主啊,豈不是比此時風光無限的代郡太守陳止還要厲害?”

 “問題就在這裡了,”李不匿同樣看了過去,隨即收回目光,“這人一來到陳止跟前,卻是顯得有些躊躇不定,精氣神更是衰退許多,其額間血光大升,隱隱應了其名,或將氣鬱而死,反而不成其運了!”

 薛不疑卻忍不住抱怨起來:“太虛師兄,你說的這些誰聽得懂啊,我又不像你,能看得什麽氣……”

 李不匿搖搖頭道:“我哪裡能看到,只是早晚練目,眼力過人,能見微小,能觀宏大,見微可知著,觀宏而知天命,配以易算,輔以所知之事,推測一二罷了,能見氣運的人,乃是鍾天地之造化,方可享之,也就是上谷聖皇有這等本事了。”

 見薛不疑還是一臉疑惑,他索性直白說道:“卻是這個拓跋鬱律的霸主命,似因陳止而改,走走走,得去近處看看!方可知真假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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