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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絕新漢朝》第195章 青州請帖入彭城
“居然有匈奴人攙和進來,難道這就是陳止執意要查的東西?”

 看著手下人送來的卷宗,張若眉頭緊鎖,意識到這次的王彌案十分複雜,牽扯甚廣。

 “除了匈奴人的蹤跡之外,還有朝中勢力的痕跡,這下就不好弄了,一個不小心,牽連太廣,那此案就可能不了了之,可如果太過收斂,最後的案情不痛不癢,一樣不能有驚醒作用,不能讓朝中注意到危險。”

 這個案件,背後有不少疑點,牽扯了幾方勢力,處理的不好,那各方為了不破壞均勢,就都要有意淡化,最終就是不了了之;可如果處理的太過輕描淡寫,一樣浪費了機會,無法通過此案,敲山震虎。

 在彭城待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張若始終在處理著案件,但也沒放松對朝中的了解,他掛著廷尉正之職,每過幾天,就有人將京城的情況,以及部分案件的審理過程、結果,整理成文書,給他送來,讓張若保持了對中樞的了解。

 “武鄉侯北上後,朝中爭鬥並未停歇,幾位王爺都伸手進來,想打壓世家大族的進一步擴張,但這和先帝扶北抗南的策略有了衝突,因此朝中亂局一日高過一日,這種時候,有人想對功勳之首的武鄉侯動手,並不讓人意外,但假借異族之手就有些過分了,背後說不定有什麽交易,尤其是武鄉侯正領兵北上……”

 想著想著,張若嗅到了裡面不對勁的地方,眯起眼睛想了一會,就讓人備上筆墨紙硯,書寫起來。

 等過了一會,有個仆人過來,見張若在動筆,他就候在門邊,等張若放下筆,才進來說道:“啟稟老爺,有人過來拜訪。”

 張若頭也不回的問道:“京城又有消息傳來了?”

 仆人搖搖頭道:“不是,來人姓呂,是青州來了,說要給老爺您送請帖。”

 “送請帖的?”張若露出意外之色,但還是點頭道,“讓人進來吧。”

 很快,一身仆從打扮的男子就走了進來,但他風姿卓越,行走間仿佛有風雲同行,好一個瀟灑氣度,看得張若不由稱奇。

 “這是哪家的家仆,竟有如此氣度?就是一般小地方的名士,也不過如此了吧。”

 念頭落下,那人已經按照周禮,給張若行了一禮,然後捧著一張請帖遞了過來,口中則道:“青州孔氏下仆呂津,奉命前來送帖,還請張君接過。”

 “孔家的人?”

 張若微微點頭,接了請帖,沒有立刻打開,而是等著下文。

 果然,呂津接著就道:“張君乃法家大賢,出於名門,此次是請張君能往杏壇論道,約莫就在兩個月之後。”

 張若搖頭道:“你當知曉我為朝官,不可擅離,這個請帖我收下了,但到時候能不能到,就不好說了。”

 呂津半點也不意外,語氣平和的說道:“我等也是知曉的,但這次論道與以往不同,有番外之人前來,更有佛門高僧論法,實為盛事,以張君之名、上品之尊,若是沒有邀請,那可是說不過去的。”

 “哦?聽你這意思,這次是廣邀名士了?”張若聽出一點味道,“那這彭城郡,有不少人在邀請之列吧?”

 “不錯,”呂津點了點頭,“此次盛事,我家主人有心引諸家共論,彭城俊傑眾多,如貴靜先生、無憂先生、清湖先生,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者,又有張君、庾禦史居於此,有陸映、陶涯等名士在此遊學。”

 他說了很多人,但真正的彭城郡人士其實不多,如張若、庾亮都是過來辦案的,而陸映、陶涯則是遊學經過,因為某些事耽擱下來的。

 不過,從呂津的風度來看,這給人送請帖的活也是分人的,呂津其人風度翩翩,雖然是家丁之流,但看起來宛如名士,因此來給張若送請帖,而陸映、陶涯等人面對的,大概就不是這等人物了。

 “這麽說,我這封請帖,是事先就準備好的?”張若聞言說著,忽然話鋒一轉,“你剛才提到了陸映,說到了陶涯,那可備好了給彭城陳止的請帖?”

 呂津露出尷尬之色,說道:“我等此行是先南後北,蓋因我家老爺去了南方拜訪老友,得了諸位行蹤之後,才寫下了請帖,那個時候陳先生在南邊只有文章流傳,我家老爺也很欣賞,不過……因為時間緊迫,沒來得及寫下請帖。”

 說著,他的神色就有些不自然了,因為這確實是個失誤,他們來到了彭城,立刻就知道了陳止,也聽聞了三品之名,更得知了諸多傳聞,就知道這位陳止也該得一封請帖,但是由於消息傳遞的不夠及時,造成了一點偏差。

 呂津的話,說得非常委婉,但意思卻很清楚了,那就是這位呂津的主人,在南邊的時候,只是聽過陳止的名聲,看過他的文章,也很欣賞,但並不認為陳止憑著這些,就可以得到一封請帖。

 至少在當時看來是這樣的。

 因為,呂津主人的請帖,並不是那麽容易送出去的,不要看張若有、庾亮有,連陸映和陶涯都有,但這些人無一例外,除了才學之外,還有過人的家世,有出眾的品行傳聞,有上品、中品的位格,因此在呂津主人看來,這些人足以得到請帖。

 而當時的陳止,除了有一定的名聲之外,最讓南邊眾人看重的,就是一篇文章,而單純靠著一文出名的人,其他方面的學問造詣如何,根本就不分明,這種情況下,呂津的主人自然不會貿然寫下請帖。

 呂津也從傳聞中得知,陳止與張若的關系不錯,這時聽張若問起,就解釋了起來:“我等回去青州,就會將請帖送來。”

 同一時間,在中正府上,祖納也正接待一人,此人也是家仆打扮,論及風度,絲毫不下於呂津,也在和他說著杏壇論道之事。

 不過,在邀請祖納的事上,這個家仆卻有著不同的說辭:“祖中正,此次杏壇論道,手談論道乃是很重要的部分,我家主人邀請的人裡不乏棋道高手,分屬各家,都是以百家之術手談的行家,定然會讓您滿意的。”

 “說的這麽多,但本官職責在身,不好擅離職守,到時最多是派一二子弟過去,”祖納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錯過如此之事,當真遺憾,如果是兩年之前,本官定當前往。”

 那仆從也是滿臉遺憾,不由搖頭道:“真是可惜,這次論道,我家主人還邀請到了番人中的幾位棋壇高手,如那鮮卑的段甘、慕容舉等人。”

 祖納一聽,遺憾之色更甚,不由搖頭苦笑,但旋即卻露出一絲疑容:“算算時間,今年本不該是杏壇論道之時,令主何故要邀請四方之士?”

 那仆從搖搖頭道:“這就不是在下能知道的了。”

 祖納點點頭表示理解,忽然念頭一動,問道:“你剛才提到了陸映、魏歐他們,不知道彭城陳止,是誰去送的請帖?”

 頓時,這個仆人也露出了尷尬之色。

 幾乎就在同時,也有一人問出了相似的問題。

 “給陳止送請帖的人是何人?風度比之你如何?”

 問出此言的,赫然正是庾亮。

 和兩個多月前相比,庾亮風采依舊,只是臉有些清瘦了,他同樣也在接待著一名過來送請帖的孔氏家仆,此人同樣風度過人。

 在看到這人的第一眼,庾亮就明白了,這個送請帖,實際上是個看人下碟的把戲,給上品之人送請帖,就用這等風度的家仆,而其他人等自然要低上一個檔次,所以他問這個話,就是想從側面來了解,在孔家人的心中,自己與陳止誰高誰低。

 庾亮的話一問出來,對面的那個仆從就有底了,他一進城,就聽說了陳止和庾亮的矛盾,於是從容答道:“我家主人寫下請帖之事,陳先生名聲未顯,因此這次並未備上他的請帖。”

 “哦?沒有給陳止的?你們功夫做得不到位啊,他可是彭城有限的幾個上品之一。”庾亮搖搖頭,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令那仆從摸不清他的心思, 只是告了罪。

 幾句話過後,孔家仆從就告辭了。

 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庾亮猛地一攥拳頭,輕微的甩動了一下,但旋即恢復如常,招來一個家丁問道:“陳止這幾日又做了什麽?都給我說說。”

 那家丁早就熟悉了這個問題,不假思索的就道:“還是在城外的莊園中,訓練他的那兩百家丁,陳家最近還從外地走商的手裡,買了幾匹高頭大馬,牽過去讓家丁熟悉。”

 “這兩個月,陳止不是閉門寫農書,就是訓練家丁,倒是深知養望之道,知道鞏固鄉品品階。”庾亮冷笑了起來,“他這樣的作態,倒是不好找他的麻煩了。”

 邊上的家丁眼珠子一轉,說道:“老爺,小的聽說,那個江東陸映,這幾天都會去陳止府上拜見,說是要和他一同遊學呢,小的估摸著,陳止可能要坐不住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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