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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醫聖》第295章恩威並施
兩隻牧羊犬都是黑‘色’‘毛’發,如同緞子般柔滑,鬃‘毛’飛揚,威風凜凜,口中發出令人心悸的低吼,如同暴風雨前夕的滾滾悶雷。

 鄭翼晨知道,這一類的牧羊犬,一般是生長在大草原的遊牧民族,飼養來看守羊群的。

 草原上最能威脅羊群生存的生物是什麽?

 在草原遊‘蕩’掠奪的野狼!

 這些牧羊犬,就是對付野狼的不二選擇,每一隻都是體健彪壯,一頭成年的牧羊犬,能夠看護三百頭左右的羊群,不會受到野狼的滋擾。

 它們嗅覺靈敏,聽力出‘色’,野狼偷襲羊群時,往往還沒等接近,就會被搶先一步發現。

 牧羊犬對付野狼的招數,主要是一撲二撕三咬,招式簡單,卻很實用,幾招下去,面前的野狼無不是皮開‘肉’綻,腸穿肚爛,如同紙糊一樣,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

 近幾年來,一些大戶人家,也開始流行飼養牧羊犬作為看院的寵物,一頭純正血統的牧羊犬,可以炒到幾十萬乃至上百萬的高價。

 只不過,牧羊犬在都市生活之後,缺少了草原的水土滋潤,很快就會變得無‘精’打采,不複“草原守護神”的風采,看上去病懨懨的,跟普通的寵物狗,也沒什麽兩樣,除了體型大一點之外。

 但是眼前這兩隻牧羊犬卻不同,眼神中充滿鬥志,野‘性’十足,一看就知道還沒有喪失跟豺狼搏鬥的能力!

 被這樣的眼神盯上,鄭翼晨和李軒雖然膽子夠大,還是有些心驚膽戰,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在牧羊犬飛速躥出的同時,一個保安模樣的人匆匆忙忙走了出來。

 他正在‘門’衛室打盹,睡得朦朦朧朧之際,聽到了鐵‘門’開啟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誤以為別墅的主人到來,急忙戴上帽子,整理衣領,跑出來迎接。

 見到鄭翼晨和李軒時,他才算放下心來:“我就覺得奇怪了,徐太太上個星期才剛剛離開,她一般都是大半年才來一次,怎麽可能那麽快又來呢?”

 至於鐵‘門’為什麽會開啟,保安就猜測,或許是自己在睡覺時,一不小心按了開‘門’的按鈕,才導致鐵‘門’大開。

 他打量著李軒和鄭翼晨的穿著,還有他們的車子的款式和價位,心下冷笑一聲,誤以為是兩個胡‘亂’闖入的鄉巴佬,在附近居住的人,哪一個不是開百萬以上的豪車?

 一想到這裡,他就怒火大熾,怒聲喝道:“麻痹的!你們找死嗎?沒看到指示牌上寫著‘‘私’宅重地,內有惡犬’嗎?要是這兩隻狗發起瘋來,連我也攔不住,要是咬死你們,我可不負責任!”

 鄭翼晨開口說道:“我們是來……”

 保安不屑說道:“參觀是吧?哼!像你們這類人,我一年到頭,至少見到六七撥。知道自己一輩子就沒法在這種地方生活,過來過過眼癮,心裡也覺得舒坦,真沒出息!”

 鄭翼晨啞然失笑,對李軒說道:“想不到我居然被人罵沒出息,我就不明白了,一個給人看‘門’的保安,哪裡來的優越感,自以為高人一等。”

 李軒卻對保安的想法表示理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的自以為是,也是情有可原,卻不知道別人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打回原形。連夾起尾巴做人都不懂,偏偏要做一條狗四處‘亂’吠!”

 保安聽到這話,氣得鼻子都歪了:“麻痹的!還敢嘲笑我,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他掏出一個哨子一吹,這種哨子能吹出一種只有狗能夠聽到,人耳聽不到的高頻率哨音,對經過訓練的狗,下達指令。

 兩隻牧羊犬耳朵動了幾下,發出嘶吼聲,齊齊踏前一步,後蹄半蹲,成虎踞之勢,只等保安下達攻擊的指令,就飛撲向鄭翼晨和李軒,把他們當豺狼一般撕咬。

 見到牧羊犬極具攻擊意味的姿態,李軒和鄭翼晨臉‘色’也有些難看了,對望一眼,鄭翼晨將手中的鑰匙放在車蓋上,和李軒一起擺好架勢,全神戒備。

 保安一看,暗想這兩人難不成是傻瓜不成,還想著跟牧羊犬乾一架?

 他得意一笑,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再死撐了,快點抱頭蹲下,表示你們沒有惡意,不然就死定了。”他說完再一次將哨子放在嘴邊,隨時準備吹響,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李軒悠然說道:“翼晨,聽到沒有?他居然叫我們在兩隻畜生面前蹲下!”

 鄭翼晨一聲輕笑:“哈哈,我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聽過那麽滑稽的要求。”

 “就是說,你不打算照做了嗎?”

 鄭翼晨握緊拳頭,神‘色’猙獰:“當然不了!我等著今晚燉狗‘肉’吃呢!”

 李軒做出饞涎‘欲’滴的表情,咽了一下口水:“那麽壯的狗,要買個大一點的燉鍋才行!”

 保安為之氣結,沒想到還真遇上了不怕死的人,他本來隻想著嚇唬一下兩人,‘逼’他們低頭屈服就行,沒想到鄭翼晨和李軒,卻擺出了準備大乾一場的姿勢。

 就算借保安一個天大的膽,他也沒膽子驅使牧羊犬咬人,萬一場面失控,兩個渾小子被咬殘咬死,自己也要負刑事責任,他犯不著為了一時之氣,就賠上了自己的下半生。

 他雖然表情凶悍,死死咬著哨子,實際上只是外強中乾,心中默默祈禱:“求你們了,快點蹲下投降吧。”

 局面,在轉瞬間發生逆轉,鄭翼晨和李軒的氣勢,壓過了保安一頭。

 李軒衝保安招招手:“快點過來,速戰速決,我舉的手都酸了!”

 挑釁!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保安一下子被氣昏了頭,衝動之下,用力吹了一下口哨。

 吹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一件蠢事,面無人‘色’,失聲驚叫!

 要知道他只能通過哨子,對牧羊犬發出幾個簡單的指令,能夠‘誘’發它們攻擊的野‘性’,卻無法壓製住,當他發出攻擊的指令時,局面已經不受他控制了!

 兩隻牧羊犬,後足猛力一蹬,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奔行之際,卷起陣陣腥風!

 距離李軒和鄭翼晨不足三米時,兩隻牧羊犬各自找準目標,高高躍起,偌大身軀飛在半空,飛撲而至!

 李軒臨危不懼,覷準牧羊犬來勢,身子一矮,雙手握拳,擰身聚力,一記“衝天炮”,出拳打向牧羊犬的下顎。

 擰轉身子的同時,脊柱骨骨響聲劈啪作響,力道勃發。

 鄭翼晨則是含‘胸’拔背,左右手掌心相對,一上一下,如同環抱一顆圓球,雙手劃過一道弧形的線路,一手按在牧羊犬的左爪,另一手按在它的右爪,勁道微吐,因勢利導,牧羊犬不由自主凌空轉圈。

 在他帶動牧羊犬的身子轉圈時,李軒的拳頭,還沒有擊中另一隻牧羊犬的下顎。

 與此同時,場中驀地出現了一聲尖銳的口哨聲,緊接著聽到一個男聲著急說道:“手下留情!”

 鄭翼晨注意到,口哨聲響起的一刹那,牧羊犬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從原先的野‘性’十足,轉變為溫順聽話。

 他心頭一松,知道牧羊犬的情緒已經得到控制,雙手一推一送,牧羊犬身不由主,和旁邊的牧羊犬撞成一團,倒在地上,讓那隻牧羊犬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過了李軒的“衝天炮”!

 鄭翼晨知道李軒現在的功力,能放不能收,這一招“衝天炮”,殺傷力十足,如果打中的話,牧羊犬的下顎,一定會被擊個粉碎。就算李軒有心收手,也是力有未逮,所以他才用太極巧勁,讓牧羊犬躲過李軒的拳頭。

 畢竟這是紀敏養的狗,他們兩人,過來暫時居住,總不能一來就把她的狗給廢了。

 兩條狗滾倒在地,翻轉了一下身子,四蹄著地,沒有受半點損傷,劍拔弩張的氣勢陡然消失,搖頭擺尾,吐著長舌,看起來跟普通家犬,沒什麽兩樣。

 它們站穩之後,屁顛顛跑到那個吹口哨的人身邊,神態十分恭順。

 鄭翼晨打量了一眼來人,只見他四十來歲,神情恬淡,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衣,衣領綁著一個黑‘色’領結,雙手套著一副白‘色’的手套,一副標準的管家裝束。

 管家充滿憐愛地撫‘摸’著兩隻牧羊犬的‘毛’發,然後用一種感‘激’的語氣對鄭翼晨說道:“謝謝你沒有為難我這兩條狗。”

 鄭翼晨從他的舉動,看出這人對牧羊犬的感情十分深厚,自然也猜測出他才是狗的培訓師,能夠在鬧市之中,使牧羊犬野‘性’不失,又能百分百的順從,可見他馴狗的功力十分高明。

 對於真正有本事的人,鄭翼晨總會帶著一股敬意,他微一頜首:“不用客氣。”

 保安見兩人沒有損傷,自家的上司又到場了,膽氣一下子壯了,高聲說道:“蔡管家,用不著和他道謝,他們擅闖‘私’宅,還敢打我們的狗,真是膽大包天,我立刻報警叫警察抓他們去關幾天,看他們老不老實。”

 蔡管家眯起眼睛,望了望鄭翼晨,注意到他放在車蓋上的鑰匙扣,扭轉頭冷冷看著保安,語氣冰冷:“依我看,膽大包天的人,是你才對!”

 保安如墮冰窖,結結巴巴說道:“蔡……蔡管家,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蔡管家指著鑰匙扣說道:“難道你瞎了眼不成?沒看到這位先生是拿著鑰匙光明正大開‘門’的嗎?你居然還敢說他們擅闖‘私’宅?還敢放狗咬他們?哼!告訴你,他們就是這座宅子的新主人!”

 保安雙足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面無人‘色’,身子抖如篩糠:“這……這兩個人……是……”

 他終於知道,自己得罪了一個怎樣的人物!

 蔡管家帶著職業的笑容,向著鄭翼晨走去:“鄭先生,我們小姐已經‘交’待過了,以後你就是宅子的新主人,我是管家蔡遠山,有什麽事,盡管吩咐我。小姐說了,你救了小少爺一命,對於徐家有著天大的恩情,吩咐我一定要把你當成她一樣尊敬!”

 他望著李軒,禮貌問道:“這位是……”

 李軒伸手和他一握:“我叫李軒,是這位鄭先生的死黨,也是一條寄生蟲,跟著他吃喝拉撒睡,你不用把我當主人一樣尊敬,只要不放狗咬我就行了。”

 蔡遠山笑道:“這位先生真是愛說笑。”

 蔡遠山身為徐家管家多年,見識非凡,自然看出李軒氣質出眾,談吐大方,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李軒突然一本正經問道:“蔡管家,我想請問你一個問題。”

 “請說。”

 “炎炎夏日,你還穿西裝,打領帶,難道不熱嗎?”

 蔡遠山苦笑一聲,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熱!當然熱!只不過,為了生活,就算熱得汗流浹背,也要咬牙苦撐,一個優秀的管家,就是一個家族的‘門’面寶,我當然要在穿著上下點功夫。實不相瞞,有幾次天氣太熱,我都熱得中暑了,但是衣服還是舍不得脫。”

 李軒哈哈大笑,對蔡遠山好感大增,心裡暗道:“這個管家倒是一個老實人,或者說,是一個‘精’明過頭的聰明人。”

 而且,他也同意蔡遠山的話,從仆人的素質,就能看出主人的修養和地位,蔡遠山區區一個管家,就能有這種風度,紀敏和徐家的人,高明到何等程度,自不必說。

 蔡遠山恭恭敬敬對鄭翼晨說道:“鄭先生,我先叫人幫你把車開到車庫,再帶你們去看一下這棟房子。”

 他拿出一個對講機,吩咐了幾句,立刻有人過來,從李軒手中接過車鑰匙,將車子開進了宅區內。

 蔡遠山對兩人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兩隻狗站在最前面開道,冷不防一個影子從後方飛掠而來,跳上了其中一隻牧羊犬的頭頂。

 這道黑影,正是慵懶成‘性’的羅賓,敢情它是打算把這條狗當成代步的工具了!

 蔡遠山暗道不好,自古以來,貓狗就是冤家狗的天‘性’,見到貓就會起追逐的衝動,再者,牧羊犬自尊心極強,哪有可能讓一隻貓騎在自己頭頂,如果牧羊犬‘性’子暴走,傷害羅賓,他也沒有辦法控制。

 接下來,令蔡遠山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羅賓騎在牧羊犬頭頂之後,牧羊犬不禁沒有發火,反而顯得畏畏縮縮,氣勢全無,嗚嗚慘叫幾聲,聽起來仿佛受了委屈一般,卻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就范,頂著羅賓,連脖子也不敢轉動,筆直走進宅子。

 蔡遠山大為震驚,這兩頭牧羊犬的能耐,他作為培訓人,最是清楚不過,就算遇上獅子老虎,也不會發怵,沒想到,它們……居然會害怕一只看上去十分孱弱的貓!

 “這隻貓,到底是什麽品種?外星產物嗎?”

 蔡遠山斜眼一望鄭翼晨和李軒,發現兩人都是一臉的見怪不怪,看樣子早已習慣了羅賓做出的種種出人意表的事了。

 蔡遠山按捺下滿腹驚疑,正準備接引兩人穿過鐵‘門’,李軒突然間停下腳步,指著癱坐在地面的保安說道:“蔡管家,我又有一個問題想請教。”

 “請說。”

 “剛才這個保安,一直對我們出言不遜,還威脅我們,要我們在兩條狗面前抱頭下蹲,你說說看,辱罵主人,需要給予什麽懲罰。”

 保安聽了這話,心裡涼了半截,眼淚和鼻涕一齊往下流,發出鬼哭狼嚎的哭聲:“我……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對不起,不要炒了我,我還有一個孩子在上大學,家裡就靠我一個人……”

 李軒面‘色’一變,狠狠說道:“對不起?說一句對不起就能抵消你的過錯?要是我們不會功夫,要是蔡管家來晚一點,我們兩個,估計就要被咬成重傷了!”

 蔡遠山回想一下剛才的情形,也有些後怕,對保安的厭惡更添三分,對李軒和鄭翼晨作了一揖:“鄭先生,李先生,真是太抱歉了,我們招保安的時候,一時看走了眼,才出現了這種誤會。”

 道歉完畢後,蔡遠山衝著保安說道:“從明天起,你不用在這裡工作,麻煩你另謀高就!”

 他詢問李軒說道:“李先生,你覺得這個決定如何?”

 李軒沉‘吟’片刻,回答道:“他不仁,我們不能不義,雖然炒了他,後續的工作還是要做足,能不能墊付三個月的薪水給他?”

 蔡遠山聞言一愣,用一種崇敬的語氣說道:“沒問題,我可以安排!”

 蔡遠山雖然痛恨保安魯莽的舉止,到底和他都是給人打工的階層,平日相處也比較融洽,而且保安剛才說的話也沒錯,他的家庭狀況,確實比較困難,又是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柱,要是丟了這份工作,下個月一家人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李軒和鄭翼晨初來乍到,就開口要炒掉一個老員工,雖說是罪有應得,蔡遠山心裡不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怪誕感。

 李軒提出墊付三個月工資的要求,卻巧妙地化解了蔡遠山這種怪誕感以及對保安的同情。

 一來,保安確實犯錯,二來,三個月的工資,也能夠讓保安在找到下家之前,沒有後顧之憂,可以算得上恩威並施。

 想想看,一個犯錯的保安,被炒魷魚的時候,都能有這種優待,他們這些仆人做得好一點,肯定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跟著這樣一個主人‘混’,肯定沒有錯!

 保安聽到李軒的話,怨憤頓消,‘胸’臆充滿對他的感‘激’之情,破涕為笑,向著鄭翼晨和李軒重重叩頭:“謝謝,謝謝,我以後會改過自新的,我發誓……”

 直到鄭翼晨等人去的遠了,保安依舊不知疲倦地磕頭,表達自己的感‘激’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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