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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醫聖》第223章教聶老學針
第222章教聶老學針

 這場一‘波’三折的鬧劇,終於落下帷幕。

 雖然過程出人意料,結局卻比料想中的美好很多。

 下午三點時分,三人終於用餐完畢,各奔東西。

 姚璐琪的事情解決後,鄭翼晨也卸下一副擔子,想起了李麗珊跟自己要膏‘藥’的事,立刻致電李麗珊,叫她來拿。

 當天晚上,二狗在李麗珊的授意下,開車到鄭翼晨樓下拿回‘春’膏。

 鄭翼晨製作的兩份回‘春’膏中,一份按照《黃帝外經》中的原方,另一份則是在原方基礎上加了一味阿膠。

 兩種膏‘藥’之間,孰優孰劣,鄭翼晨沒有經過試驗,也無從知曉,隻好在兩個‘藥’盒包裝上做了一點標記,作為明顯辨識。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高燦森的病情。

 上次的驚險治療中,鄭翼晨不得已用上了‘陰’陽互搏的極端手段,雖然挽回高燦森一條‘性’命,卻使他體內‘陰’陽俱虛,只能用艾灸的方法,如‘抽’絲剝繭一般,一點點溫補體內氣機,消融‘陰’氣。

 高燦森做艾灸治療,也有一段時間了,體內正氣開始複蘇,可以使用中‘藥’治療,內外並施。

 鄭翼晨幾天前就已經擬好一張‘藥’方,‘藥’‘性’中正平和,能溫陽調氣,卻又不會驚動他體內蟄伏的‘陰’氣。

 他將‘藥’方‘交’給二狗,指點他去‘藥’店照方買‘藥’,給高燦森服用。

 二狗自從上次買了艾條和附子餅,生薑送給高燦森,又按照鄭翼晨的吩咐,指導他使用方法之後,高燦森對二狗的態度明顯好轉,倚為親信。

 結算當月工資時,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工資竟是其他保安的兩倍有余,興奮‘激’動的同時,也是暗暗感‘激’鄭翼晨。

 還沒等二狗尋求機會報答鄭翼晨的知遇之恩,鄭翼晨又拿出‘藥’方,給他機會跟高燦森打好關系,對今後的前程發展,大有幫助。

 二狗拍著‘胸’口,認真對鄭翼晨說道:“鄭醫生,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你盡管開口,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罷,只要你出聲,我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鄭翼晨自然沒有需要二狗的地方,但也沒看不起的意思,淡淡一笑:“你說的這句話,我記心裡了。”

 當天晚上,鄭翼晨躺在‘床’頭,翻了幾頁《類經》之後,一股倦意襲上心頭,竟是前所未有的疲憊。

 這種突如其來的疲憊,讓他若有所思,開始細心審視自己目前的生活。

 這兩個月來,他過的實在是太忙了!

 在外科的常規上班時間,自不必說,每隔一天晚上,還要去給雷動做針灸,再加上星期六下午去江南村做義工,星期天的針灸‘門’診,時間上的安排實在太過緊湊,以致於他騰不出手鑽研其他事情。

 目前擺在眼前的兩件事,一件是和聶老的課題研究,另一件,則是為兩個月後的針灸科入職考試做準備。

 再加上屋子裡多了一個李軒,平日裡和他‘插’科打諢,過的輕松愜意,無形之中,對鑽研醫術和練習功法,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進度十分緩慢,更是隱隱有倒退的跡象。

 這一點,從近兩次的治療過程中,也能顯‘露’端倪。

 他一想到這層,嚇出一身冷汗,意識到給自己減負的時候到了。

 鄭翼晨經過剖析後,毅然決定辭退江南村義工的工作,還有星期日去針灸推拿‘門’診的坐診。

 這一天半的喘息時間,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實在太重要了。

 義工的工作,雖然有意義,但他所做的事,換了任何一個有心人,也一樣能勝任,少了他一人,福利院也能正常運轉。

 至於星期天的坐診,他原先的初衷,一來是抵不住雲姐的熱情,二來確實是需要一個磨練針技的平台,三來就是賺取報酬。

 現在的他,擺脫了進修醫生的身份,成了中心醫院的合同工,每個月都有固定工資,又主管了幾張病‘床’,並不缺錢,也不缺施針治療的病人。

 人是會成長的,如今的鄭翼晨,已經不再需要‘門’診這個平台了。

 當機立斷之下,他立刻打電話給雲姐,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碰巧雲姐經過上次的上‘門’收保護費事件,也成了驚弓之鳥,一人待在‘門’診裡,老是感到渾身不自在,也起了關‘門’大吉的想法,聽到鄭翼晨主動提出,大喜過望,一口答應。

 鄭翼晨念及雲姐近半年來對自己的照顧,也是記在心頭,提出辭退的要求後,又跟雲姐要了銀行帳號,轉了兩萬塊錢給她,也算是一種回報了。

 做完這些之後,他心懷大暢,臨睡前練了一會兒呼吸吐納的功法,以飽滿的鬥志,迎接新的一個星期到來。

 對於李軒來說,新的一個星期,也有著不同尋常的意味。

 在鄭翼晨打電話給雲姐的時候,他也同一時間通過電話,與父親李開複有了一場對話。

 望子成龍的李開複聽到李軒主動要求負責“G市幸福裡樓盤”的策劃,心裡又驚又喜,沒想到閑雲野鶴一般,向往自由自在的兒子,居然也有了轉‘性’的一天,不假思索答應了李軒的要求。

 實際上,“幸福裡”計劃僅僅是一個雛形,提出之後,就被擱到一邊,李軒既然感興趣,這個計劃在李開複心目中自然成了重中之重,下令手下得力員工,加緊完善計劃,爭取早日提上議程。

 與此同時,李開複也動了心眼,雖然答應給予李軒支配資金的權力,卻不讓他提出一分錢的現金,使得李軒雖然能豪擲千金,實則一貧如洗,還是要依附鄭翼晨,才能有一瓦遮頭,三餐溫飽。

 “幸福裡”計劃完善的同時,吊兒郎當的李軒,也終於有正事做了,每天都要跑到郊區或城村‘交’界處勘察地點,尋找一塊適合大興土木的土地。

 鄭翼晨減負之後,每日在外科做完份內工作,閑暇之余,總會跑到骨科和聶老研究以中醫針刺與刺絡拔罐,治療骨折術後病人的課題。

 擺在他面前的首要任務,自然是傳授聶老相關的醫術,教他如何使用三棱針刺絡出血,和針刺相關腧‘穴’得氣。

 骨科醫生做骨科手術時,對臂力要求很高,運用三棱針,靠的是腕力,使用毫針,則需要強大的指力。

 聶老為了學會使用這兩種針具,少不了要‘摸’索學習,重新開始,好在他已經退休,除了一個星期十二個小時的例行坐診,大把的空閑時間學習。

 聶老能成為一個骨科權威,譽滿全國,靠的就是學醫時的一股堅韌心‘性’,越是年老,這股心‘性’,更是老而彌堅,對於針刺的癡‘迷’,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他按照鄭翼晨傳授的方法,鍛煉指力與腕力,每天天剛‘蒙’亮,他就端著一盆清水到陽台上,手持毫針,與浮在水面的一個白蘿卜展開“搏鬥”。

 一開始,他的老伴十分看不慣,忍不住調侃說,白蘿卜如果和你苦大仇深,不可調和,你直接拿刀剁碎吃進肚子裡不就行了?拿一根針,不痛不癢,來回穿刺,成什麽樣?

 聶老對這個無知‘婦’孺的言論嗤之以鼻,不願多做解釋,哼哼唧唧說自己是在練針,叫她不要打擾。

 有志者事竟成,聶老經過一個星期的辛勤練習,果然有了成效。

 當他終於能將毫針刺入蘿卜中,而毫針不彎,而且每一下穿刺,都能刺在同一個針孔時,鄭翼晨對這個老人家驚人的進度暗暗詫異的同時,也知道是時候傳授聶老針刺的手法了。

 鄭翼晨不想和聶老過多解釋經絡腧‘穴’等方面的基本知識,只是要求他記住八會‘穴’各自的定位和名稱即可。

 在針刺手法方面,則讓鄭翼晨大為傷神,畢竟沒有練過呼吸吐納的功法,根本無法施展《靈針八法》的針刺手法。

 而他們研究課題的目的,是為了推廣這種治療的方法,讓骨科的醫生能在短時間內掌握,讓更多的骨折病人受惠,大幅縮短傷痛的時間。

 因此,這套配合八會‘穴’發揮效用的針法,最好就是連一個粗通針刺的‘門’外漢,都能依葫蘆畫瓢般施展,起到治療作用。

 同仁堂的老人改良回‘春’膏‘藥’方一事,給了鄭翼晨很大啟發:所謂金科‘玉’律,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這種想法在心裡生根發芽,讓他起了變革之心,決心改良那套繁瑣的針法,以便造福人群。

 鄭翼晨經過無數次思考,殫‘精’竭慮之下,幾條白發也悄然現於他的腦杓。

 謀殺了上千萬的腦細胞後,他終於刪簡就繁,想出了一套簡易的針法,可以讓掌握基本針刺技術的人,在短時間內學會。

 與之相對的, 自然是這套簡易針法,在療效方面,僅僅有《靈針八法》的三成左右。

 鄭翼晨治愈李麗珊的斷骨,隻用了五天時間,照這樣看來,簡易針法雖然大打折扣,也能讓骨折病人,在半個月內痊愈。

 而傳統的斷骨康復療法,至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針刺療法,足足縮短將近一半的愈合時間!

 當鄭翼晨對聶老說出這個結論之後,老人呆愣半晌,繼而像個孩子似的開懷大笑,舉止無狀,一派無邪。

 也難怪聶老開心成這樣,要知他將大半輩子的時間,就奉獻在骨科事業上,減輕病痛,縮短療程,一直是他的追求,也是一層無法突破的窠臼。

 現如今,在鄭翼晨的幫助下,實現了最初的設想和目標,怎能不讓聶老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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