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從來就不在乎什麽傭兵團,他之所以會加入耀光傭兵團也是因為韓詩禹,以他傀儡系初級中階的等級,完全不擔心沒有傭兵團不收他。實在不行,那就和別人組建臨時的傭兵小隊也未嘗不可。 只是讓寧秋覺得氣憤的是,韓詩禹是天亮之前就已經被那怪物抓走,這群家夥不趕緊去找,卻全部坐在那裡。
如果他們已經搜查了一上午,那麽現在林謀給出的搜索范圍,肯定還可以再多排除一些地方。
“寧秋,我已經和我們小隊隊長說過了,讓她給我們派點人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下落。”莫瑤從耀光會所追了出來。
寧秋點了點頭,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給沈怡導師,將事情講述了一遍。
“寧秋,你們先不要著急,我想韓詩禹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沈怡在電話一頭說道。
“為什麽?”
“她身上有件可以保命的裝備,相信對方在短時間也無法對她造成傷害。”
經沈怡這麽一說,寧秋總算放心了,只是不知道韓詩禹身上那件保命的東西,能夠支撐多久。
林謀雖然將一些地方給排除了,可南城區相當大,而且人口密集,要想找出一個和人類一般的怪物,實在不容易。
……
此時的韓詩禹,正被關在一間昏暗的地下室,身上有一層水域屏障包裹,散發淡淡的藍色光暈。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屏障能夠支撐多久。”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長相與常人無異,只是鼓起的肚子非常的大,隱約可以看見似乎有東西在他肚腹中挪動。
韓詩禹臉色有些蒼白,好在她有家族賜予的水域戒指,可以激發戒指中的能量保護自己。
可是,水域屏障已經開始漸漸無光,從她被抓至今,已經足足支撐了有九個小時。
此時,地下室中,除了韓詩禹和那位中年男子以外,還有一個兩個月大的嬰兒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口中發出虛弱的啼哭聲。
中年男子的面前有一口大鍋,大鍋裡不知煮著什麽東西,飄散出一股惡臭的味道。
“等我將這小家夥的靈魂也煉化後,我就能晉升中級覺醒者,並且可以掌握靈祭的力量,從靈神教徒晉升教士也指日可待。”中年男子口中發出獰笑,語氣中透著一種炙熱的瘋狂。
“喂,你要幹什麽?住手!”
只見中年男子直接將那嬰兒從地上提了起來,準備放入沸騰的大鍋中。
“嘿嘿,能夠將靈魂獻給靈神,是這小家夥的榮幸。”說罷,中年男子便將嬰兒放入了大鍋中。
“不要!你還是不是人啊?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魔鬼!”韓詩禹看得渾身冰冷,頭皮發麻。
大鍋中沸騰著一鍋綠油油的熱水,當小嬰兒的雙腳觸碰到熱水時,發出了淒慘的哭叫聲。
“不要,我求求,我求求你住手!”韓詩禹眼中充滿恐懼,可看見即將放入鍋中的小嬰兒,她只能撕心裂肺地哭喊。
然而中年男子並沒有聽她的話,他似乎還很享受這個過程,並沒有將小嬰兒一下子放入鍋中,而是從雙腳開始,一點點地放下,聆聽著小嬰兒發出的淒慘哭叫聲。
小嬰兒的哭聲並沒有持續太久,如此小的生命,根本經不起那熱水的沸騰。
當那綠色的熱水將嬰兒的身體完全覆蓋,鮮活的小生命也就這麽離開了這個世界。
韓詩禹眼淚如大豆般的落下,她渾身顫抖,
卻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憤怒。 ……
寧秋按照林謀給出的搜索地點,挨家挨戶的搜查,但卻一無所獲。
“按照這般速度搜下去,明天都未必能夠找到。”寧秋從一間無人的房屋走了出來,這搜查的速度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慢,有幾次他都是直接一腳踹開別人家的大門,就這麽走了進去。
莫瑤與寧秋待在一起,她身為治愈系覺醒者,也不敢單獨行動。
“我已經通知了韓家的人,相信他們馬上就會行動,以韓家在南都的勢力,要找出這麽一個怪物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莫瑤說道。
“就怕那怪物站在我們面前,我們都認不出來。”寧秋之前就闖進一戶大肚腩中年人的家裡,直接將他的衣服掀起,結果發現人家只是再正常不過的啤酒肚。
即便是沈怡來了,也只能挨家挨戶的去找,她雖然在覺醒者聯盟認識一些人,但人家可不會因為一個學員失蹤而出動。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趕緊找吧。還有,你下次踹門的時候輕點,都踹壞好幾家了,等事後要你賠償時,看你不傾家蕩產。”
“誰叫他們沒人在家,我總不能等他們回來再進去吧。”寧秋說道。
“唉!早知道就找個開鎖大師來了,這樣的話我們……”
“開鎖大師?”寧秋忽然眼睛一亮。
“怎麽了?”莫瑤見他突然止住腳步, 隨即問道。
“對了,我之前和韓詩禹走訪那些嬰兒失蹤的家庭時,發現他們的大門都被人開過鎖。”緊接著寧秋將他所知道的事情給莫瑤講述了一遍。
“你說……會不會那個怪物,是一個懂開鎖的專家?”莫瑤說道。
寧秋覺得非常有可能,於是直接給林謀打了個電話。
“寧秋,給我三分鍾,我現在馬上將南城區所有開鎖大師的地址發給你。”經寧秋這麽一提醒,林謀立刻開始調查城市居民的資料。
職業的開鎖師都必須有登記,或許那個家夥就是一位職業開鎖師,有了這條線索,總比這樣地毯式的去搜索好。
寧秋收到信息之後,打算與莫瑤分頭出發。
“你要小心,那家夥很強,一旦發現不對勁,立刻撤離,等待支援。”寧秋囑咐道。
“放心,我有保命的手段。你也多加小心。”莫瑤說道。
……
而某個破舊房屋的地下室,中年男子從大鍋裡提起一具嬰兒的屍體。
只見那小嬰兒已經被煮得渾身發綠,皮膚早已潰爛的不成樣子,韓詩禹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
“嘿嘿,小姑娘,接下來就輪到你了。”中年男子提著小嬰兒的一條腿,走到韓詩禹面前說道。
此時的韓詩禹臉上毫無血色,那虛弱的水域屏障隨時都會消失,她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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