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考核結束,這就標志著高年級第一學年的結束。
末世沒有過新年的說法,一年下來,也只有一個建城紀念日,但事實上也沒有多少人會去在意。
寧秋在城裡住了一個月,屍核早在半個月前就沒有了,現在的他,也只能通過冥想來提升魂力。
值得慶幸的是,修煉的五倍加成時間依舊存在,而且,他還發現,在不借助屍核的情況下自我冥想,左眼會有異常出現。
並非是那難以忍受的疼痛,而是一股溫暖,感覺還挺舒服。
寧秋將此事告訴了三天,而三天則推斷,這可能是冥想加快了他融合靈眼的過程。
按照這般下去,他應該不久後就能夠完美的融合靈眼了。
寧秋也試驗過,現在他釋放簡單的初級初階技能,左眼已經不再疼痛了,只是一用初級中階技能,便會有疼痛出現。
這應該是使用魂力多少的緣故,因為越高級的異能釋放,便需要消耗更多的魂力,所以說,寧秋現在暫時只能使用初級低階的異能。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雖然冥想的速度依舊是五倍速度,可魂力的提升速度還是很慢。”寧秋感覺頭疼,因為他是三系異能系,將時間平均分配下來,其實也快不到哪裡去。
而他目前也只能接二星級任務做,傭金收入還不夠他一天開銷。
他與三天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出城。
因為華夏新人王大賽馬上就要開始報名了,寧秋沒有時間磨嘰,他現在需要很多的屍核來提升實力,單單只是靠接任務的傭金收入,對他來說已經有點慢了。
“三系果然好苦逼。”
而倪婷婷得知寧秋要去京都時,一開始也想跟著一起去見見世面,畢竟京都可是五大都城之首。
但寧秋卻表示反對,因為太危險了。而且,他不打算直接飛過去,也沒有航空機帶他飛過去,除非是向覺醒者聯盟申請一架航空機。
可是,參加華夏新人王這是寧秋自己的私事,人家聯盟憑什麽給你一架航空機。
萬一在飛行的途中遇到什麽狀況,你賠得起碼?
即便是裝甲車,也沒有哪位司機師傅會去跑京都這條路線。
首先是路況不能確定,而且,這一來一回,起碼也要大半個月,這種買賣沒有人會去做。即便有,那金額也是相當高。
不過,蔣靈聽說寧秋要去京都,也是挺有興趣。
在不顧蔣文明反對的情況下,與寧秋直接合資買了一輛裝甲車,隨後又儲備了一些燃料,便離開了南都。
有蔣靈同行,在戰鬥力方面便更有一份保障,而且,寧秋的開車技術實在爛的不行,若是他來駕駛,估計還沒走到一半車都要報廢了。
只是蔣靈搞不明白,為什麽他要將三天帶上,畢竟在她眼裡,三天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對於三天的身份,寧秋沒有說,因為他自己都不清楚。
越是遠離都城,外面的世界就越加危險,而且,有時候連道路都癱瘓,車輛已經無法行駛了。
“地圖上是標注著這條路啊,為什麽行不通?”寧秋手裡拿著一張地圖,這可是花了一萬塊在別人手裡買的。
“只是參考,並不可靠。”蔣靈說道。
因為一年下來,很少人會從南都直接跑到京都去,即便是有,也很少有人走陸地。
這地圖已經是三四年前的了,很多標注的道路都已經行不通。
“唉!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停著吧。”寧秋看了看天邊的夕陽,說道。
除非道路通順,要不然他們夜晚一般是不行駛的。
首先是因為夜晚開車視線不好,
雖然會戴上夜視儀,但依舊很不方便。在城外行駛,夜晚是不能開燈的,否則會引來周圍的喪屍。
而且,他們所購買的裝甲車,屬於那種老款式,也壓根沒有車燈一說。
他們現在所處於的位置是一個廢棄了不知多少年的小鎮,連喪屍都很難看到一隻。
本來這裡有條路可以通行,但如今看來是沒法走了。
將窗戶的隔板拉上後,寧秋打開了車內的照明燈,將乾糧拿了出來,準備吃晚餐。
“我想吃屍兔,不想吃壓縮餅乾。”三天看著那些已經吃了三天的餅乾,一臉嫌棄的模樣。
“有吃就不錯了,還嫌棄?不吃就餓著。”寧秋冷哼一聲。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這個小女孩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大小姐脾氣,經常提出一些很無理的要求。
“我也不想吃這個。”蔣靈看了看那些壓縮餅乾。
“那吃罐頭。”寧秋又從包裡將其他的食物取了出來,但這兩人依舊是一臉嫌棄的模樣。
他們已經三天沒有吃上一口熱食了,老是吃這些要麽是壓縮食品,要麽就是醃製食品,都快反胃了。
“唉!好吧,那咱們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屍獸。”寧秋無可奈何。
離開之前,寧秋囑咐三天不準下車,自己則和蔣靈在四周遊逛了起來,也不敢走太遠。
寧秋現在異能雖然受到限制,可身體素質還是非常強悍的,他手握大劍,憑借過人的身手,只要不出現高級的喪屍與屍獸,他還是無所畏懼的。
走了很久一段路後,兩人遇上了幾隻零零散散的喪屍,都被順手乾掉。
至於屍獸,就遇見了一隻屍犬,這種屍獸的肉又不能吃。
終於,在又逛了一個小時過後,他們遇到了一隻屍兔,而寧秋正準備提劍上前,結果,只聽嗖的一聲,一支弩箭從身側掠過,差點射到他。
弩箭射中屍兔的頭部,將屍兔的頭顱貫穿。
“嗎的,什麽人?”寧秋心中氣惱,轉頭望向弩箭所射來的方向。
只見一棟坍塌的破屋中走出了兩位青年男子,其中一位手裡拿著一張弓弩,腰間掛著一個箭筒,另一人則是握著一把大砍刀。
“那是我們先發現的獵物。”其中一位青年男子開口說道。
寧秋眉頭一皺,說道:“可你們差點射到我了。”
說完,他將屍兔提了起來,將弩箭拔去,顯然不打算將屍兔交給他們。
那位拿著弓弩的青年男子臉色一沉,抬起弓弩對著寧秋的腦袋,說道:“我數三聲,你最好將手裡的屍兔放下,要不然,那屍兔就是你的下場。”
兩位青年男子顯然是生活在這附近的拾荒者,對於獵物以及資源這種東西,往往看得比生命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