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是華夏國五大安全城市之一,也是五大都城之首。
在五大都城之中,京都的佔地面積最大,人口最多,軍事力量最為強大。
而且,覺醒者聯盟的總部,也設立在京都。
此地可謂人才濟濟,精英輩出。
從南都出發的第二十三天,寧秋等人終於抵達了京都。
而在進入京都的時候,遇上一些小麻煩,那就是三天無法進城。
之前蔣靈給三天偽造的身份證明,是一個二等公民的身份,而想要進入京都城內,就必須擁有一等公民的身份。
不過,蔣靈似乎在京都也有認識的人,於是打了個電話,讓那人親自到城門口迎接。
來者是一位男子,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皮膚黝黑,身穿軍裝,高大精壯。
從他肩頭上的肩章來看,似乎還有很高的軍銜。
“印將軍。”守衛城門的士兵見了他,立刻敬禮。
那男子微笑地點了點頭,朝蔣靈走去。
“喲!幾年不見,小師妹又更加迷人了!”那男子說完,便想上去給蔣靈一個擁抱,以表自己的誠意。
蔣靈瞪了他一眼,後退一步。
寧秋見此,臉色一沉,心想這個男子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居然敢打他的女人的主意?
“額!這幾位是你朋友嗎?”那男子尷尬一笑,趕緊轉移話題。
男子姓印,單名一個傑。
此人是蔣文明的弟子,其實之前蔣文明就和寧秋提過了此人,他便是文明傭兵團的掛職隊長,如今在京都的軍方任職,是一位中將。
京都的中將,與彥城的中將可不同,其權利以及地位不知要大多少。
要知道,京都有一千多萬人口,十幾萬軍士,可能夠成為中將的,也就只有十幾個人。
而且,印傑是京都最年輕的一位中將。
有印傑帶著他們入城,守城門的侍衛自然不敢阻攔。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夜幕逐漸開始降臨。
“小師妹,待會兒我請你們吃飯,今晚就先住我家。”印傑說道。
蔣靈點了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寧秋則是眯起了眼睛,湊到蔣靈耳邊說道:“這家夥心懷不軌,就一色胚子,你可要小心。”
蔣靈白了他一眼,相比寧秋這種流氓而言,她更加信任印傑。
晚餐在一家很普通的飯店解決,褚揚也是跟著蹭了頓飯,但之後便沒有和寧秋他們一起去印傑家中,而是就此告別。
印傑平日都住在軍區,基本上不回家。
京都的房價可謂是天價,能在這個城市買起一套房子的人都是具有一定身份的。
印傑的家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區,這是軍區那邊贈送給他的,附近所居住的都是些軍區的人,要麽就是他們的家屬。
普通的兩室一廳,算不上豪華,只能說不錯。
“只有兩個房間,今晚怎麽睡啊?”寧秋洗完澡之後,忽然說道。
“我知道你想和你妹妹睡一起,那麽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和小師妹擠一張床了。”印傑聳了聳肩,說道。
“你想得倒是挺美。”寧秋瞄了一眼這家夥,心想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事實上,這本應該是寧秋先準備好的台詞。
當然,最終是寧秋和印傑睡一起,蔣靈和三天一起睡了。
習慣性的睡前冥想兩個小時候,寧秋這才躺下床。
京都的氣候比南都要冷得多,而印傑家中又沒有多余的棉被,便只能兩人同蓋一張被子。
在吃完飯的時候,印傑知道了寧秋是來京都參加華夏新人王大賽的,不過他認為,這家夥根本沒有半點希望。
“喂!小子,你該不會是想泡我小師妹吧?”印傑也沒有入睡,而是在看書。
“不可以嗎?”寧秋對這家夥沒有半點好感,就因為他感覺這家夥對蔣靈有些不懷好意。
“你別逗了!小師妹是不會看上你的。”印傑說道。
“你就知道?我可跟你說,在南都的時候,我和靈靈的感情那叫一個親密,有一次在做任務的時候……”於是乎,寧秋開始吹噓他以前與蔣靈一同做任務的故事。
不過,做任務的故事是真,但要說兩人的感情,那多半是他編的。
“我才不相信小師妹會對你有意思。”印傑冷哼一聲。
“不相信就算了,你那叫嫉妒,平時沒有外人的時候,靈靈對我那叫一個依賴。”寧秋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你說你倆一起做任務?那你也是文明傭兵團的人?”印傑問道。
“是啊。”
“那你還得叫我一聲隊長。”
寧秋一愣,原來這家夥就是文明傭兵團的掛名隊長?
還以為是個多麽威猛高大,正義秉然之人,原來就這德行?
“你既然說你和小師妹在一起這麽久,又這麽親密。那我問你,小師妹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印傑忽然問道。
“你指得是什麽事情?”寧秋不明白他想要表達什麽?
“還能有什麽事情,當然是她的那個心病。”印傑說道。
“心病?”
“好吧!看來你不知道,說明小師妹根本沒有把你當自己人。”印傑哈哈一笑,覺得很是得意。
寧秋眉頭微皺,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蔣靈有什麽心病?
“你說得該不會是他怕蜘蛛的事情吧?”
“懶得和你說。”印傑將台燈一關,直接睡覺了。
寧秋恨不得噴他一臉,勾起了別人的好奇心,結果又不說了。
“喂!你起來,把話說清楚再睡。”
“你讓小師妹自己和你說吧,這種事情,我可不敢隨便亂說。”印傑打了個哈欠。
被印傑這麽一說,搞得寧秋一晚上都在胡思亂想,沒了睡意。
蔣靈的性子非常冰冷,她似乎與所有人都保持距離,即便是她爺爺蔣文明,有時候都有點受不了她的性格。
蔣靈不愛說話,不愛和任何人說話,只要不需要她開口的時候,她能沉默就會盡量保持沉默。
說實話,寧秋覺得,他從來就沒有走入過蔣靈的世界中。
她的內心世界仿佛隔離了所有人,將任何人都拒之千裡之外。
寧秋忽然感覺,如果無法走入她的世界,自己對她而言,永遠都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