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一時間不敢動手,能走到這裡的人只有白過一個,來了這麽多的修真者就白過一個人能到這來,這就足以判斷出這家夥的實力很強,不是一般的修真者。
“你未免問的太多了一些,別以為你能到這就是成功了,你會發現這只是剛剛開始。”白袍人說完話後看向座位上的枯瘦老頭,在等他示意。
“沒有人能威脅我,是你們自己說出來,還是我讓你們說出來?”白過上前一步,星元開始澎湃而出。
枯瘦老者眼睛微微一縮,然後點了點頭,一絲就是默許了。白袍男子沒有廢話,直接揮動手中的白骨權杖,一道白色的電流衝向白過。
白過站在原地動也未動,他倒要看看這家夥有多厲害,同時也想知道自己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有多強。
白色的電流擊打在白過的身上,只是帶起了一絲電光,便再也沒有了下文。白袍男子連露驚訝的神色,他的這個白骨權杖可以壓製修真者的修為,而且還能破壞修士的元力,可今天就想是見了鬼一般,他的攻擊竟然對這個人一點用都沒有。
白過已經清楚了這人的實力,的確比之前的紅袍男子要強,但卻對他來說沒用。
X光刀一刀劈出,藍色的光波如同雲層中的青雷,橫掃而去。
坐在主位上的老頭忽然站起,手中出現一個圓球,這圓球漆黑入墨,沒有任何氣息。但當這老頭將這球拋出來的時候,頓時一股沉重的壓力襲來。
白過劈出去的那道光波直接墜地,將地面劈出一道深不見底的刀痕。同時他的雙腳開始打顫,甚至連背都要彎下去。
這到底是什麽力量?白過心中大驚,他多少年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了,這個黑球給他的壓力可以說是恐怖,他現在運轉全部的星元才能勉強抵抗住,難道這就是眾人所想要的寶物?
白袍人剛才還下出了一身冷汗,現在看見對方被製住則松了口氣,主人的寶物就是強大,只需要往前一拋,便可製敵。
“年輕人,在我的地盤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就將你碾壓成虛無!”枯瘦老頭終於說話,聲音猶如來自地底般沙啞。
“媽的!”白過心一橫,星元暴漲,手中的【藍】X光刀也換成了【金】X光刀,同時凝聚了全部星元就是一刀朝那黑球劈了出去。
一道數十丈長的金色刃芒被白過劈出,這金色刃芒剛劈出去的瞬間,周圍的空間竟然開始寸寸碎裂,空間也在這一刻凹陷下去。
“什麽!”枯瘦老頭猛然站了起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能在凡界將空間劈出裂痕,還凹陷下去。
這若是劈在人身上,那人恐怕直接會變成虛無。
一股天地壓製及時降下,不等天地規則將白過的X光刀毀壞,白過就將這刀收入了戒指中,他的這個戒指是仙人所給,所以就算凡界的壓迫力再強也不會把他的戒指給弄碎。
黑球被這一擊直接給轟飛了出去,撞破大殿後落在了外界。白過祭出腐化神刀,一刀劈向這老家夥。
老家夥周身湧起黑霧,轉眼間便消失的無隱無蹤。
白過察覺不出他的方位,應該是逃走了。
忽然想到鐵球在外面,白過一刀劈死那白破男子後,一個閃身落在了外面,讓白過驚訝的是在他之前已經有三個人落在了那黑球的邊上,而且這三人他還見過。
“多謝這位朋友替我們修真界找到寶物,我在這裡替修真界的萬眾謝謝你。”
說話的這人正是之前在虛空中的鷹鉤鼻,邊上的兩位也正好是之前的二人,只不過田青弓沒有來。
說完話後鷹鉤鼻就要去拿黑球,白過語氣冷冷的開口道,“你若是敢將它從我眼皮子地下拿走,你今天就別走了。”
鷹鉤鼻果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來臉色陰沉的說道,“莫非道友想和天下修士作對?”
“去你媽的天下修士,這玩意是老子打下來的,你們上來就要拿走,還打著天下修士的旗號,你要臉不要?”白過直接開罵,他媽的還有這種賤貨,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東西就想拿走,門都沒有一個。
鷹鉤鼻男子臉色越來越黑,白過這是要和他撕破臉皮了?
雖然不知道白過的具體實力,但鷹鉤鼻男子知道白過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可能白過有手段能克制住巫者的能力, 才能搶到這寶貝。
鷹鉤鼻那字可不知道白過將空間都要劈碎了,若是知道大殿裡發生的事情,他們三人也不會下來坐收漁翁之利了。
“這麽說你是要與我們為敵了?”這回鷹鉤鼻倒沒有說天下修士,的確他們是打著旗號來的,被白過這麽一說他還要點臉。
“我只有一句話,這東西是我的,你們要拿走就拿命來換!”白過一點都不擔心,在這個星球上他的元力受到壓製,同樣的是他們三人也會受到壓製,但是不同的是他擁有完全轉化的星元,而這三人絕對沒有完全轉化星元,而且還差的遠。
真打起來他在這個地方還真不怕。
“動手!”鷹鉤鼻直接了當,手上祭出一對彎鉤,直接朝白過劈下。
另外一個長相平凡的男子只是拿出一把暗灰色的長刀,輕描淡寫的一刀劈下。
而邊上的那個女子則沒有動手,他臉色比起之前更為蒼白了一些,站在一邊看戲。
白過在意的不是那陰溝鼻,在意的是那個長相平凡的男子,這男子不僅長得平凡,而且使用的武器一樣很平凡,這武器白過甚至看不出品級。
鷹鉤鼻的攻擊先到,白過只是用風衣的衣袖去擋,然後腐化神刀一刀劈向那平凡男子劈出來的一刀。
鷹鉤鼻心中冷笑,白過如此托大,竟然用衣袖去擋他的攻擊?這不是找死是什麽,他會讓白過知道小看他的後果。
讓他傻眼的是,他這一刀劈在了白過的衣袖上,不僅沒有將他劈成兩半,也沒有將他的胳膊帶走,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猶如石沉大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