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韻收徒只是一個小插曲,除了白過心中難受之外其余人倒是沒太大反應。
倒不是說白過喜歡木子韻,他這個修為還輪不到喜歡人家,只不過因為錯過了提升修為的機會,他感覺很不爽而已。
白過拿著自己的房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木子韻交代說五天后將有新生迎接會,所以那天必須及時趕到,其余的倒是沒什麽事情。
白過所住的房間環境還算是不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大廳中還有個水潭,水潭裡有座假山,看起來有些味道。
房間裡的各種用品都齊全,這些設施設備對於丹廟來說已經是最低配置了,也就是標配住所,而那些在丹會中有地位的人則是住的更好。
白過對於住的地方倒不是很感興趣,只要沒人打擾就是好地方,他此刻在大廳中轉悠,時不時看了眼手中的牌子,哭笑不得。
他堂堂二品丹師,木子韻隻給了他一品丹師的身份牌,這能不好笑嗎?
不僅如此,就連其余的丹師也同樣是一品丹師。木子韻交代過,如果有什麽不滿意的,可以去丹閣參加考核,只要考核通過了就能發配屬於他成績的身份牌。
白過在客廳轉悠了幾圈,就離開了房間。他想出去看看丹廟的其他地方是什麽樣的。
而且到目前為止他只看見和自己來的四人,其余丹廟的人是一個都沒看見。
抱著好奇心白過往住房的後面走去,那邊還有兩條小道,不知道是通往哪裡。
山野清淨,空氣清晰,遠處亭台樓閣,白過目光逗留。
“這房子可比我住的好多了,去看看。”白過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往那亭台樓閣的住所走去。
“站住。”白過還沒走到近前,就被兩名修士給攔住了,語氣不善感到:“你是哪裡來的,可有身份?”
白過無語,隻好將一品丹師的身份拿了出來,那兩個攔他的修士一看白過是一品丹師,臉上頓時不屑起來,“剛來的就想參觀這裡,你膽子還真肥。”
白過不解道:“兩位朋友,我不過是來這看看,怎麽和膽子還扯上關系了。”
兩修士不屑,其中一個指了指那不遠處的樓閣道:“這地方不是你能來的,你知道那裡面住的是什麽人嗎?”
“不知道。”
“住的都是二品以上的丹師,他們都是上一屆的丹師,或者是上上屆的,你說你一個新人往這跑合適嗎?”
白過汗顏,合著這地方跟學校一樣,還分新校區和老校區,也分新人和老人,也許十年後下一批丹師前來,他就算是老人了,也就是二品丹師。
可讓他在這呆十年那是可不能的,且不說白骨王地的變化如何,他也不能將時間全部浪費在這個地方。
“那請問二位道友,是不是來丹廟了之後就不能出去了,還是說必須滿十年?”白過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他想要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樣,如果真的被禁足,他倒是不想來這丹廟了。
“那倒不是。”其中臉上有顆黑痣的男子道:“丹廟規定的是一品丹師五年外出一次,二品丹師一年外出一次,三品丹師半年外出一次,至於四品五品丹師,那都是長老和廟主級別的,他們想什麽時候出去就什麽時候出去,不受任何約束。”
白過連忙拱手謝過,匆匆離去。
“這小子問這個幹什麽,來到丹廟不好好煉丹,還想著天天出去?”
“你還別說,我們剛進來的時候不也是這樣,
他估計在世俗界有事情吧。” ......
白過回到住所後在客廳轉來轉去,一品丹師要五年才能離開,二品但是一年可以離開,他現在是二品丹師沒錯,但是沒受到認證。
可就算成為了二品丹師也只能一年出去一次,那他的白骨王地怎麽辦?雖說他讓眾人使了詭計,可百鬼殿和萬屍山的當家又不是傻子,早晚都能看破。
他如果晚回去白骨王地絕對會發生衝突,白過此時憂心忡忡。
沒想到來了丹廟第一件事竟然面對的是這個抉擇,就算白過每天煉丹,也不可能短期內到達三品丹師,這之間不是這麽好逾越的。
“等過幾天的新生會結束再說吧。”白過沒有辦法,隻好先走一步看一步,畢竟丹廟不是他能亂來的地方。
各種陣法開啟,陣盤安靜的排放在地面上,白過雙腿盤坐,開始修煉。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新生大會開始,而白過還在修煉中,似乎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一座恢弘的大殿內,上百號丹師坐在下方,上首則是坐著三名老者,其兩邊各有四人,莊嚴肅穆。
“所有人員可到齊?”上首左側第四位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面無表情。
下方第一排上前一名男子,恭謹抱拳道:“回長老,還有一名新人未來。”
頓時大殿內響起了議論聲,這左側第四位的長老也是眉頭一皺,新人大會本來就是給新人開的,結果竟然還有新人沒來,這真是有意思了。
木子韻這才注意到,白過沒有來。
“你們有誰看見那小子了,他在哪?”木子韻問四位新人,神情有些焦急。
徐太晚了愣了下,白過不應該這時候不來,他想了想抱拳道:“子韻師姐,我去看看。”
“快去,見到他將他帶來。”木子韻臉色不怎麽好看,他明明吩咐過今天是新人大會,結果這白過還遲到了,如果說忘記是不可能的,修士哪有記性這麽不好的。
徐太晚拱了供手退下,繞過人群往白過的住所趕去,他也不知道白過在弄什麽花樣,竟然連新生大會都不參加。
白過哪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他似乎沉浸在修煉當中,連時間都忘記了。
直到敲門的聲音響起,他才醒轉過來。
“白兄弟,在不在。”徐太晚不停的在白過的門上敲動。
每個人的住所都有隔絕神識的效果,所以徐太晚不知道屋內有沒有人,甚至連一點聲響都聽不見。
白過收起陣盤將門打開,沒想到竟然是徐太晚,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