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過之所以直接動手,是因為他相信邢家沒有聚變境的高手,只要沒有聚變境的高手他救出邢北江就很容易。
於其談判,不如直接動手來的實際。況且邢北江的弟弟邢南江他也看不順眼,和馬玉鳳蛇鼠一窩的主。
很快,白過劈開了邢家的大門,邢家眾多強者紛紛出來查探,不知道是那個不要命的竟然敢打破邢家大門。
第一個衝出來的是一個臉色白嫩的男子,此男子雙眼及窄,兩個眼睛緊挨著鼻子,看起來有些鬥雞眼,但皮膚卻是出奇的好,有小白臉的潛質。
第二個衝出來的是個中年男子,此男子周身元力澎湃,以是裂變境三層修為。
另外6續衝出來的人白過都懶得看,都是開元境修為,有幾個還是天啟境。
“何人破壞我邢家大門,報上名來!”那白嫩臉的男子氣勢十足的叫道。
其余的人也紛紛祭出了法寶,如果白過今日沒個交代,他們必定不會繞過。
白過嘴角一揚,看著白嫩男子道:“我叫什麽你們不配知道。告訴我,你是不是邢南江?”
對於這個白嫩的男子,白過沒有輕視,這廝的修為至少有裂變境中期。不過在白過眼裡還是不夠看。
“小賊猖狂!”那邊上的中年男子受不了白過的口氣,直接祭出一把大刀朝白過劈了過去。
白過看都沒有看,手中的狂殺斧帶起一道殺意,輕描淡寫的揮了出去。
“噗!”僅僅一擊,那中年男子的經脈就被打廢,同時骨骼斷裂樹根,倒在地上吐著鮮血。
這就是一刹那的事情,誰也料不到會生這樣的反差,邢南江看著倒在一旁的李叔,他臉色極為震撼。
就算是他一擊也不可能將李叔打成這樣,這家夥到底是誰?
“這些朋友,剛才邢某孟浪了,不知你來此何意,不會就想殺人這麽簡單吧?”邢南江準備先穩住白過,等松城的其他勢力過來就好辦了。
白過懶得和他廢話,開口道:“把邢南江交出來,他要是少一根汗毛你們都別活了!”
白過說的這句話明顯是嚇人的,他還真不敢殺光邢家的人,好歹是在松城范圍內,他要是這麽做了恐怕起凡帝國將通緝他無數年。
邢南江臉色一變,沒想到白過是因為他哥哥而來,雖然不知道白過找他哥哥的目的,但此時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把我哥哥帶過來。”邢南江的臉色變幻不定,在算著其他勢力趕過來的時間。
白過聽見邢北江沒死,頓時心中松了口氣。雖然隔了多年,讓這家夥受了幾年苦,但好歹沒死就行。
很快邢北江就被人帶了出來,白過看著邢北江的樣子有些唏噓。邢北江整個人很是瘦弱,胡須在臉上留了數年,都掛到了胸口上,一臉粗獷模樣。
和邢南江比起來反差不是一點點,白過甚至懷疑這兩個家夥是不是親兄弟,怎麽長的一點都不像?
邢北江氣息微弱,此刻被拖出來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麽,以為邢南江終於忍受不了了,要將他殺死。
可隨即他就察覺出了不對,周圍圍滿了人,而一個白衣青年正站在這人群的中央,正當他疑惑的時候,就聽見這白衣青年開口道:“邢北江,你過來。”
邢北江終於清醒了一點,看清楚了白過的樣子,這是一個周身氣息不顯的人,俊朗的容貌,加上不凡的氣質,整個人有股凡脫俗的味道。
聽見他叫自己,邢北江下意識的開口道:“你是?”
白過不想和他廢話,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抬手就是朝邢北江一吸,
邢北江就感覺到一股吸力,然後整個人就朝白衣青年飛了過去。白過雖然沒有凝聚元力手印,但是也能將毫無反抗之力的邢北江吸過來,吸過來的同時白過傳音道,“我是來救你的,不要多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邢北江一驚,竟然有人會救他,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要知道他現在無牽無掛,唯一只有恨,恨自己瞎了眼怎麽會看上馬玉鳳這個騷娘們。但從來沒想過會有人前來救他,他的人脈再久再他被關起來的時候消失殆盡了。
白過將邢北江背在背後,邢南江看著白過臉色有些陰沉,怎麽人還沒來?
忽然遠處有幾道身影朝這邊快趕來,邢南江臉露喜色,連忙對著遠處大喊道:“這邊!”
“媽的,還叫支援!”白過揚起狂殺斧就是一斧子朝邢南江劈下,同時衝天而起,往徐太晚住的地方遁去。
邢南江擋住了白過的這一斧子, 但嘴角依然溢出了鮮血,他受傷了。遠處趕來的人落地後扶住邢南江,正想詢問的時候就聽見邢南江厲聲道:“先將那人抓住,無需管我!”
幾人點頭後紛紛朝白過追去,但現白過的度異常之快,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
就在看不見白過的人影時,幾人又看見了白過停了下來,頓時目露厲色,不管對方是誰,敢在松城如此肆無忌憚,也必須死。
可他們隨即就傻眼了,之間對方祭出一件飛行靈器,瞬間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此人擁有非同一般的飛行靈器,按照他打傷邢家主的手段來看,必定是裂變境後期,甚至是大圓滿的強者。我們幾人就算追到也討不了什麽好處。”一個臉色滄桑的修士凝重的說道。
“別傻了,我們根本追不到,此人不像是松城的,我們還是先匯報城主吧,這事有些棘手。”另一人快說道。
其余的兩人也紛紛點頭,顯然覺得再追下去也是白搭,人影都不見了。
一炷香後,白過落在樹林中,收起極浪板後讓徐太晚在這等候,他則是喂了邢北江吃了顆丹藥,然後往前方的天馬山莊走去,今天正好把之前的事情都了結了。
馬玉鳳依然是天馬山莊的主人,此刻正合一名男子躺在床上休息,她嬌喘著粗氣,顯然是剛經歷了一番大戰。
孫年望看著枕邊的尤物又愛又恨,自從他從死流沙海中國出來,每個星期都會在這賤人的地方廝混,雖然每次都被折騰的不輕,但他依然一臉滿足。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守衛通報,“莊主,莊外有兩個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