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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過沈青一劍芳華的,誰敢說沈青不會用劍?哪怕江州龍王的三大弟子也不敢低看沈青一眼。但沈青剛剛放完大招,還沒回藍的時候欺負人家真的好麽?所以底下的武林群雄破口大罵。
白衣青年緩緩的來到沈青跟前,微微躬身儒雅的行禮,“在下龍王坐下第二弟子公孫藍,請撫琴公子指教!”
沈青的笑容越發的溫柔,輕輕的抽出琴身中的劍,“琴弦已斷,我便不再獻醜。在下就以一劍向公孫兄請教!”
劍柄如月,劍身如水。這是一柄隱匿著殺氣的劍,也是一柄如秋月般溫柔的劍。劍在沈青的手裡,感受不到一絲的鋒芒,就像沈青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只是親切。
但沒人會小覷了這一柄劍,因為就在剛才,他綻放出了如流星一幫的芳華,眩美的不可直視。
公孫藍輕輕的展開折扇,這是他的兵器,也是他心愛之物。這一點和余浪這浪貨很像,但公孫藍是儒雅,是瀟灑,而余浪是放蕩不羈。
氣勢翻湧,靈力潮汐如滾滾江河,一浪高過一浪。兩道靈力之柱衝天而起,攪動這剛剛聚攏還未消散的雲層。
氣勢節節攀高,在座的看客紛紛屏住了呼吸,心神全部被這一戰所吸引,包括靈魂仿佛都已經離體而出向戰局飛去。氣勢直通雲際,天地之間反覆只剩下台上站立的兩人。
突然,沈青的笑容收住,內力噴湧吹散了他的青絲,一點朱紅在眉心尤為刺眼。沈青出劍了,一劍刺出的光芒仿佛照亮了天地。
但即便劍光再亮,也無法遮掩沈青臉上的那一抹哀傷。劍招名瓊星,但瓊星豈是簡單的一個名字?那是沈青失去的另一半心臟,是在擦肩而過讓沈青感受到那炙熱卻一閃而逝的深情。
那一夜,沈青讀懂了瓊星的心聲,她並沒有對自己無動於衷,她只是覺得自己已經沒資格擁有沈青的心。所以她不僅將沈青的心還了過去,還把自己的塞到了沈青的胸膛。
那個焦坑之中,埋的是瓊星,也是沈青的另一半。沈青不是絕情的人,所以他隻好寄情於劍,將對瓊星的情,化作這道永恆的劍光……
“嗤——”劍光眨眼間來到,公孫藍的臉色從未有的凝重。哪怕內力已經乾枯的沈青,他的一劍瓊星依舊那麽可怕。
“嗨——”沈千秋默默的搖了搖頭,眼底流過一絲哀傷。因為在場只有他看的真切,沈青的那一劍比原本預想的慢了。
沈千秋跨出了一步,他早有準備。如果公孫藍打算下殺手就阻止這場無意義的比鬥。但在身形爆射的一瞬間,他的身形卻又如從未動過一般釘在原地。
“哢——”一聲脆響,從動轉換為靜何其的突然。仿佛空間破碎時間斷隔一般。但在場的所有人回神的時候,沈青和公孫藍都已一動不動的相視而立。
沈青的劍穿過了公孫藍的折扇,扇面已經化為蝴蝶漫天飛舞。唯有金剛所製的傘骨,夾著沈青的劍刃。劍尖抵在了公孫藍的咽喉,劍柄握在沈青的手中。
“贏了?”回過神的武林群豪疑惑的問道。
“不,輸了!”余浪暗道可惜。
終於底下的人都看清了情勢,沈青雖然費力的將劍抵在了公孫藍的咽喉。但劍身已被扇骨牢牢夾著不得寸進。而公孫藍左手的兩根手指,卻遙遙的指著沈青的咽喉。手指之上,一道青色的光團隱隱閃爍。
識貨的人都該知道,那閃爍的是公孫藍含而不吐的指力,如果不是他留手沈青此刻已是死人。
沈青輕輕的收回長劍抱拳微微躬身,“多謝公孫兄手下留情!”
“你內力不足,今日我雖勝卻勝之不武。如果你不服,我們可改日再戰……”公孫藍很有風度,哪怕如此霸氣的話,聽在人的耳朵裡也很是舒服。
“公孫藍,你為什麽要手下留情?”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嶽繼賢回過神來之後一臉不岔的質問道。
“是,屬下知錯,以後不會了……”公孫藍沒有分辨,而是恭敬的對著嶽繼賢躬身應道。
“哼!”嶽繼賢瞪了公孫藍一眼,陰鬱的扇了扇子不再說話。但他的這句話,卻是將他在江南武林道心底僅剩的一絲好感丟個徹底。雖然礙於怒蛟幫的威勢,但也有不少人低聲謾罵開來。
擂台比武原本就該點到即止,在比試的時候痛下殺手為武林不容。這貨有這心思就算了,竟然還當眾說了出來?
“他是來搞笑的麽?”余浪斜著眼對著寧月問道。
“看來一瓶陰陽合歡散的藥量不夠,下次讓他吧!”寧月眼中殺意一閃而過。轉瞬間,臉上露出一絲為難。
“按照規定,贏的那個就要做武林盟主了!現在沈青輸了,難道讓嶽繼賢做江南道武林盟主?”
一個疑問被拋出,底下的議論聲暴起。但人家沈千秋說了,要信守承諾。江南道武林盟主讓一個貪生怕死的二世祖當,這江南道以後還有臉跑江湖麽?
司徒冥看著一群臉色漆黑的八派掌門,臉上掛起一個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神已經不言而喻,夜雲霄輕聲一歎緩緩的站起身來到台前。
塵埃落定,嶽繼賢扇扇子的頻率越發的快了。臉上的笑容仿佛一個守財奴見到了滿是金子的寶藏一樣。嶽繼賢將來注定要繼承怒蛟幫,但如果當過江南道武林盟主,他這個幫主就坐的更加名正言順。
看向司徒冥的目光也柔和了起來,“看來爹收的三個徒弟都很識相的嘛,司徒冥算我冤枉他了,公孫藍也對我言聽計從。至於歐陽長河……半天打不出一個屁的傻子。”
“各位武林同道,現在我正式宣布……”
“慢著——”一聲嬌喝響徹雲霄,沒有司徒冥的霸氣冷酷,但卻給人的心底注入了一道暖流。聲音仿佛來自雲海深處,但又像就在諸人的耳邊。
嶽繼賢的臉色黑了,眼看就要當上武林盟主了怎麽又發生變故了?而司徒冥臉上,卻掛起了溫柔迷人的微笑。
四道身影如同在雲海中起舞的仙子,就這麽踩著雲霄緩緩的來到武林大會上空。沒有花瓣,但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都仿佛花海在爭相開放。
四個女人,每一個都美得不可方物,如果說她們是九天玄女下凡,估計在場的武林群雄也會相信。美人永遠是武林永恆的話題,而一次有四個美人駕臨,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議論紛紛。
“她們怎麽來了?”寧月看到四人的時候,整個腦袋瞬間蒙逼了。千暮雪不是說好要閉關一年的麽?她們這個時候過來幹啥?
“咦?”余浪的耳朵特別尖,哪怕寧月如此低聲的話都沒有逃過這貨的耳朵,“她們是誰?”
同樣豎起耳朵的還有葉尋花,葉尋花走遍江湖,任何一個在江湖武林流傳過豔名的俠女他都要想盡辦法見上一見。可眼前的,他一個都沒見過,而四人所表現出來的武功絕非江湖無名之輩。
“千暮雪身邊的四個侍女。”寧月的話給葉尋花解了疑惑。葉尋花敢去九州任何一個地方,但他不敢踏足梅山半步。每次想到梅花樹下的累累屍骨,葉尋花都會不寒而栗。
但一個疑惑解開,第二個疑惑卻接踵而來,寧月和千暮雪到底什麽關系?為什麽感覺兩人的聯系如此的緊密?為了寧月,千暮雪不惜下梅山踏金頂一劍傷龍王?
但這個疑問他們沒有再問,因為知道寧月不願意說,對人的尊重首要的就是尊重他的秘密。
“想不到是桂月宮的四位仙子駕臨, 這江南武林大會就更熱鬧了。”司徒冥微笑的對著芍藥說道。
“你們怒蛟幫能來,難道桂月宮就不能來?”芍藥的笑容很溫柔,聲音更溫柔。就像當初他將寧月扶起,一口一口喂水一樣。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來是為了爭一爭江南道武林盟主之位,不知道四位仙子駕到所謂何事?”司徒冥說著,有意無意的掃過詩雅的臉,轉過頭看向一邊的嶽繼賢。
而此刻的嶽繼賢卻是雙眼發直的看著芍藥四女,直勾勾的不帶一絲的遮攔,就差嘴角流下口水了。司徒冥隱隱失望的搖了搖頭,再次別過了臉。
“自然也是為這武林盟主之位而來!”芍藥面帶迷人微笑,看起來像是在說笑。但司徒冥知道,她們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梅山雖然地處江州離州交界,但畢竟屬於離州境內。這江南道武林盟主,還是該有江南道本地之人擔當更好。如果改日舉行九州武林大會,我怒蛟幫必推選桂月宮暮雪仙子……”
“桂月宮自然不能當選江南道武林盟主,但我們奉小姐之命下山來給小姐的世交助陣的。寧公子,我們都來了你還坐在底下幹嘛呀?”
這一聲卻甜美的把在場的武林群豪心的融化了。好似撒嬌,帶點埋怨的語氣。十個男人九個該受不了,剩下那個沒反應的也估計是懵了。
刷刷刷——齊齊的目光如探照燈一般射在寧月的身上,好似要將寧月扒個精光然後掛在旗杆上示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