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的實力極強,但我還有一戰之力。,。可是血神身邊,還有七位天尊我是無可奈何。為了保護小萱和小雪,我選擇了撤離,但是我的撤離,就意味著我將長生天宮放棄。
長生天宮,三千名勇士死傷殆盡。而我也是在逃離的路上被血神打成重傷,在奄奄一息之際,要不是旭日救起我恐怕已經死了。
公子,暮雪劍仙,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小雪和小萱,我曾經答應過你們會好好照顧他們,但是我卻讓他們吃了這麽多的苦……”
寧月悄悄的抓著芍‘藥’的手,而千暮雪淡淡的瞥了眼療傷中的小萱還有在遠處草地上打滾的小雪,“芍‘藥’,這並不怪你,而且,這一次的經歷,也許是他們成長的契機。至少現在的小雪,要比三年前的堅強的多了。”
千暮雪說著,緩緩的站起身,眼神中迸‘射’出凜冽的殺氣,“我和夫君已經和血神‘交’過手,他的實力的確深不可測。而且,血神手中有上古神器荒古鍾,我和夫君聯手,都有些不及。
但是,一個血神能勝得了兩個問道之境,他能勝得了三個麽?芍‘藥’,這筆帳,我們很快就會討回來的。”
“這個不急!”寧月淡淡的說到,“現在已經找到了芍‘藥’,我們就有時間好好準備了。小雪和小萱在草原已經不安全了,暮雪,你先送他們兩個回中原。”
“還是皇宮?”千暮雪淡淡的問道。
“桂月宮就行了,仙宮之人已經被我們處理的差不多了,短時間內他們翻不起‘浪’‘花’。而且芍‘藥’受傷,這些天也沒有好好休養,我在這陪芍‘藥’療傷!”
聽到這裡,千暮雪意有所指的撇了撇頭飽含深意的看了眼寧月,雖然明白寧月心底的小心思,但千暮雪也沒有點破。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事不宜遲,我即可動身!”
“路上小心!”寧月鄭重的囑咐一句,千暮雪應了一聲之後便站起身。
“小雪,小萱,跟我回中原!”
太陽突然間灑下萬道光芒,仿佛黃金鋪滿大地草原。寧月緩緩的站起身,面對著太陽眉頭緊鎖。雖然此刻陽光照‘射’大地,但寧月知道,籠罩在草原之上的‘陰’霾並沒有消散。
血神,這個三千年前的絕世凶人,到底是用了什麽辦法能活到現在?難道也和仙帝一樣?寧月心底微微的搖了搖頭,仙帝是因為無量天碑而得以長生,血神顯然不是。
血神教的一眾人,怎麽都讓寧月聯想帶了僵屍吸血鬼。也許,血神其實早就死了,活到現在的,也許早已經不能算是人,而是一隻流連在陽間的鬼。
在千暮雪走後,寧月將武夷派的道元涅槃神功傳授給了芍‘藥’。道遠涅槃神功,不僅僅對療傷有奇效,更加神奇的是能補足虧損的‘精’元。這一點,是普天之下任何一種功法都不具備的。
芍‘藥’雖然說傷勢不重,但接連受傷對於本源的虧損已經及其嚴重了。寧月其實不僅僅是希望芍‘藥’能恢復傷勢,更希望芍‘藥’能有朝一日踏出最後一步。
天道之境,達成的條件尤為苛刻,如果本源虧損,也許永遠都無法等到機緣。芍‘藥’陷入坐定已經一天了,寧月寸步不離的守著芍‘藥’,這一天,寧月的心情出奇的平靜。
原本按照功法記載,芍‘藥’應該坐定七天七夜才算大功告成。但芍‘藥’原本的根骨資質已經是世間一流,再加上修為高深莫測,僅僅過了三天,芍‘藥’便從入定中醒來。
當睜開眼睛的刹那,芍‘藥’的眼眸之中一片蔚藍,
那種如寶石一般的美麗,讓寧月瞬間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看著寧月呆呆的眼神,芍‘藥’臉頰微微一紅,默默的低下了頭。“公子……”如蚊子一般的聲音,將寧月喚醒。寧月淡然的一笑,緩緩的來到芍‘藥’身邊。也許是因為千暮雪不在此,也許是寧月心底還有這麽一絲放縱,也許曾經和芍‘藥’經歷的那些生死磨難,寧月竟然自然的將芍‘藥’摟在懷中。
芍‘藥’微微掙扎,但被寧月有力的臂膀壓住。也許,這世上也只有芍‘藥’能讓寧月在擁有千暮雪的情況下還能壓製不住心中的情感。
芍‘藥’的溫柔,芍‘藥’的清純,芍‘藥’那如江南氣候一般的溫暖,是千暮雪不曾擁有的。千暮雪如仙出塵,他無論在誰的面前,都如仙人一般可見卻不可親近。
這是千暮雪的特‘性’,不如此,她就不是千暮雪。哪怕在寧月面前,千暮雪依舊如此的出塵。有時候,卻也真的讓寧月產生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錯覺。
千暮雪是仙,芍‘藥’是人!寧月很想為自己的貪得無厭找一個借口,正如芍‘藥’為自己不做小三而找的借口一般。但是寧月卻不願,因為寧月的思想裡,身為男人必須要給‘女’人一個足夠溫暖的港灣。哪怕芍‘藥’不要,但寧月必須給。
什麽紅顏知己,什麽止乎於禮,這些都是借口。而芍‘藥’為寧月的付出,已經不能讓寧月接受這些借口了。
“芍‘藥’……我想……”寧月的臉‘色’有些掙扎,他想對芍‘藥’說,我要娶你。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猶豫了起來。
不是寧月不想,也不是寧月真的想猶豫。同樣的話,在太古禁地已經說過。但芍‘藥’,卻拒絕了。寧月不知道用什麽辦法堵住芍‘藥’的借口。
而且寧月也非常了解芍‘藥’的‘性’格,她雖然婉約,但芍‘藥’卻也有很強的自尊心。如果這個時候寧月提出要娶芍‘藥’,保不準會被認為自己是在可憐同情她。
“嗯?”芍‘藥’緊緊的貼著寧月的‘胸’膛,清晰的感覺到寧月的心跳在加速。臉頰漸漸的紅了,芍‘藥’明白寧月想對她說什麽。
但是……芍‘藥’微微的搖了搖頭,“公子,你不用說……我現在聽著你的心跳,你想說的芍‘藥’都知道。芍‘藥’從公子的心跳中,聽到了公子心底其實有芍‘藥’的。
這樣,已經足夠了。芍‘藥’喜歡公子,公子也喜歡芍‘藥’,芍‘藥’已經很幸福了。並不是說芍‘藥’嫁給了公子,芍‘藥’才屬於公子,只要公子喜歡芍‘藥’,芍‘藥’永遠是公子的。”
“這不一樣……”寧月喃喃的說到,默默的閉上樂了眼睛,“這不一樣,我想給你真實的名分,我想能牽著你的手走到天地任何一個角落都能對著別人光明正大的介紹,看,這是我的妻子,我藍田郡王的王妃。而不是在別人問我們是什麽關系的時候,你卻說我們只是朋友……”
聽著寧月的話,芍‘藥’的眼睛濕潤了。但是,手臂微微用力,緊緊的摟著寧月的腰肢,“我明白公子的想法,但是芍‘藥’並不在乎,也並不需要。芍‘藥’是草原的聖‘女’,聖‘女’是不能嫁人的你知道麽?”
“去他媽的聖‘女’,草原都沒了還要聖‘女’做什麽?再說了,誰要做聖‘女’去做啊,天下這麽多‘女’人,為什麽偏偏是你?”寧月一聽這話,頓時脾氣上來了。
芍‘藥’微微錯愕,轉瞬間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芍‘藥’原本就是上代聖‘女’的轉世,不是芍‘藥’,還能是誰?”仿佛想到了什麽,芍‘藥’突然掙脫了寧月的懷抱。
“對了,你之前說……血神的真實身份是三千年前,太古皇朝的太陽王?軒轅古皇的第七個兒子?”
“是血神自己和我說的,雖然不可盡信,但還是有些可信度的,怎麽了?”寧月看著芍‘藥’閃亮的眼睛,有些疑‘惑’的問道。
太陽真經中有記載說,長生天宮的第一任聖‘女’,其實是當年的無憂公主。你也許不知道無憂公主是誰,但她的另一個身份,卻是軒轅古皇的第九個‘女’兒,也是當年被稱為月亮之神的無憂。
長生天宮每一任聖‘女’,其實都是無憂公主的轉世,但因為經歷了太多的次數,實際上無憂公子的魂魄, 已經稀薄的可以忽略不計了。”
“什麽?竟然還有這樣的淵源?”寧月頓時瞪大了眼睛,突然感覺,當年的軒轅古皇真的強大的令人發顫啊!寧月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露’出一絲凝重。
“難道當年軒轅古皇已經在研究長生不死呢?否則怎麽會這麽巧?芍‘藥’你看,當年我們在太古禁地見到我爹,他以靈魂姿態殘存人間。
但是我爹卻不是第一個以靈魂姿態殘存的,第一個應該是軒轅古皇。可以說,在我爹進入太古禁地之前,軒轅古皇一直在禁地之中。
要不是和我爹幹了一架,他現在也許還活著。而他的兒子太陽王,竟然‘肉’身生存了三千年,雖然不知道這三千年去了哪裡,當至少他三千年之後再回人間。
而現在,草原的聖‘女’也是當年軒轅古皇的血脈,這麽算來,軒轅古皇用了三種方式達到永生。雖然不算完美,但至少已經跨出去這一步了。
這麽算來,我們這些一代又一代在九州降生的人,是真的愚昧不可及呢,還是一直在倒退?三千年前軒轅古皇就已經研究出來的東西,到了三千年後,竟然連影子都‘摸’不到。”
“其實……太陽真經中還記載了一件事,應該說是風流韻事吧,公子聽聽就好。”芍‘藥’神秘的巴眨著眼睛淺淺一笑,“三千年前,軒轅古皇雖然開辟了曠古絕今的功績,但當時的人,也才剛剛走出蠻荒。
所以當年的禮教倫理並不完善,致使別說是上層貴族,就是民間百姓之中,也多有近親‘亂’了常倫的事。而這,是軒轅古皇決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