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聲音,很是陌生!
寶爾登等人也是大吃了一驚,想不到的是,爆山居然如此的陰險,早早的將拳意隱藏在地下,更是一直裝作弱勢,在水龍最大意的時候給予最強烈的反擊。
“哼,讓你看不起人,這回,要敗了吧?”史涅克冷笑,對於他來說,這實在太開心的事情了,裝逼不成反*說的不就是眼前的水龍嗎?
“嘖嘖,這個爆山居然還留了一手啊。”茶蘭子也是搖頭。
而一眾宗師,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比賽的場地忽然間有著一陣狂風席卷而過。
“是拳意!”阿克塞爾一驚。
沒錯,是拳意,一如幽冥吹來的冷風一般,吹過每一個人的心頭,讓整個人都瞬間冰冷了幾十度。
刹那間,水龍整個人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那原本不屑的微笑之上,似乎還帶著一絲嘲弄。
他微微佝僂著身軀,就像是一根壓製到極限的彈簧。
驀地。
水龍整個人衝天而起,雙腳上的那一層拳意束縛,被他瞬間給扯斷!
“怎麽可能!?”爆山驚駭的看著水龍,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精心策劃潛伏在地下的拳意,居然被對方的那一股幽冥拳意給輕松的扯斷,這幾乎是讓他的計劃完全破產。
他高高的望向了天空。
天空中,水龍整個人筆直的懸空著,仿佛成為了這一方空間的主宰,那空間的光線似乎都被吸收了,這個世間只剩下了他和爆山。
“咻...”水龍整個身體落下,那一雙腿踢出了無數的腿影,將爆山整個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在這一刻,那天空中再也看不到水龍的影子,只有那成千上萬的腿影和幽冥一般的風雷之聲。
“轟隆...”之聲不絕於耳。
整個場地煙塵一片,等那煙塵散去,水龍雙手抱頭很是悠閑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好像,是我技高一籌啊?”
“嘿嘿。”冥體拳的宗師嘿嘿一笑,和他的得意弟子一樣,臭屁的不行。
而在場中,爆山已經倒在了地上,準確的說,是倒在了一個坑裡,那個坑,自然是水龍用腿影給踢出來的,而爆山也已經是不省人事。
“好強!”寶爾登已經站了起來,驚駭的看著那場地的中央,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水龍究竟踢出了多少腳。
史涅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連話都說不出來。
阿克塞爾緊咬著牙關,水龍正如自己所預料的,即將成為自己的對手,而他剛才的那一招其威力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能夠抗衡嗎?
縱然是看過了對手的絕招,也無法對抗嗎?
自己使用的是拳,在力量上就本來弱於對方一籌,而對方的凌空踢下,更是讓這力量暴增到了極限!
“承讓承讓啊!”冥體拳的宗師嘿嘿笑著,就像是他已經獲得了比賽的最後冠軍一樣,得意的笑容比他的得意弟子還要濃上幾分。然後,他轉過身,看著邦布老師,“你那邊,明天也要不要承讓一下?”
“滾!”邦布老師怒道。
···
終於,今天的比試落下了帷幕,水龍以令人驚掉眼球的方式結束了比賽,更是讓自己的絕招大放光芒,讓所有人都閉嘴了。
強!
實在是太強了。
無論是拳意、力量、度、技巧,都是無可挑剔的,不愧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妖孽武者!
也難怪,他的師父是如此的得意,更是在之前的一次拳神道的碰面之中,帶他來見這些師長。
在水龍的比賽過後,阿克塞爾等人都是極為的沉悶,
背心女孩和塞克斯第一時間將自己角度拍攝的戰鬥錄像給阿克塞爾拿了過來,然後,阿克塞爾一個人悶在了露營之中慢慢的研究,轉眼之間就到了日落西山。將錄像放慢到極限之後,阿克塞爾才現了更多的細節,也讓他更加覺察到對方的恐怖,“這越了音的踢擊,一瞬間幾百腳,而且,力道都足有數千斤之上,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經變成肉泥了!”
阿克塞爾心中驚歎,自己能夠擋住嗎?自己能夠破解嗎?
龍嘯天驅?
恐怕無法抵擋如此多大范圍的攻擊!
翔風刃天嘯?
范圍擴散太大,而無法做到對抗力量如此密集的踢擊,不合適。
破風嘯?
更加不用提,這不過是自己的初階絕招!
岩鐵碎?
做為一個單點突破的招式,面對如此密集狂猛的雨點型踢擊,根本就是去送死!
“好像完全沒有了辦法啊?”阿克塞爾歎息了一聲。
心中覺得堵得慌,他從露營的帳篷之中走了出來,從草地之上走向了森林的深處。
“阿克塞爾,你要去哪裡?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森林裡危險!”背心女孩善意的喊道,可是阿克塞爾並沒有回應。
那邊,邦布老師一把拉住了她,搖了搖頭,“森林裡,應該沒有能夠威脅到阿克塞爾的東西,這一點,你不要擔心,讓他散散心吧。”
背心女孩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上午時候水龍的表現她也看在眼裡,同樣做為一個肉.搏.派,她心中的驚駭不必阿克塞爾少。
走動走動,減輕一下自己的壓力也好。
森林之中,很是靜謐。偶爾有那不知名的蟲子叫上幾聲,在阿克塞爾踩踏那草地的聲音傳來之後,就立刻止住了聲音,等阿克塞爾走遠,就再次歌唱了起來。
曾經,阿克塞爾認為,未知,就如同這黑洞洞的森林一樣,最是讓人懼怕,這種東西叫做恐懼!
但是,現在他現,縱然是對手將自己的牌都擺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依舊找不到對策的時候,這種東西,叫絕望!
“難道就沒有辦法對抗了嗎?”阿克塞爾絞盡了腦汁,他不想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可惡啊!
阿克塞爾憤怒的一拳砸在了一顆數人合抱的大樹樹乾上,頓時,那巨大的樹木震顫了起來,樹葉紛紛落下。
“可惡可惡可惡!”阿克塞爾就像是泄一般,瘋狂的將自己的拳頭落在了那樹乾上,那巨樹瘋狂的顫抖了起來,大量的樹葉落下,猶如下雨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卻是響起。
“泄,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啊!”聲音,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