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包扎一下。”藍烈火拉著她要出門。
“這麽點小傷,洗一下就好了,包扎什麽啊?小提大作!”葉罌粟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進了洗手間,順便關上了門。
藍烈火,“……”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永遠都不懂別人真正的心思!
也就是他這麽賤,每次都要用熱臉來貼她的冷屁股!
藍烈火嘔的要死,又拿她完全沒辦法。
葉罌粟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開始衝自己的手指上的血跡,腦中一直在想著顧傾心和北冥寒的事。
很顯然這件事顧傾心並沒有告訴北冥寒,她便要和他分手,所以他才會吐血住院。
北冥寒那麽在乎顧傾心,她要和他分手,簡直就是和要他的命沒什麽區別。
晚一點她再去看看北冥寒的情況,到時候再決定要不要把事情告訴他。
葉罌粟做好決定,便擦了手轉身走了出來,她剛出門便被藍烈火拉著去了屋裡的沙發上,他擰開一瓶消毒水,給她手指上的傷口清洗。
“這麽點小傷,哪用洗啊?”葉罌粟的表情十分的怪異。
“萬一感染了怎麽辦?手指爛掉怎麽辦?”藍烈火抬頭瞪了她一眼。
葉罌粟,“……”
小翌手拖著腮看著二人,說道,“媽媽,小火叔叔是在追求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你確定這是追求?不是禁錮?”葉罌粟看著兒子說了一句。
“……”
葉罌粟忘記了,小翌並不知道她和藍烈火之間的事。
藍烈火抬頭看著她,笑著說道,“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現在你的身上已經貼上了我了標簽,你就是我的所有物,受傷了,我當然要給你弄好。”
“這個解釋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葉罌粟點頭。
小翌聽的雲裡霧裡,抱怨道,“小火叔叔你快點,我們還得下棋呢!”
“馬上就好。”藍烈火拿了一個創可貼給她的手指包扎好。
弄好後,他便回去跟小翌繼續去下棋了。
葉罌粟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大一小對面而坐認真下棋的樣子,偶爾還有會些小爭執,心裡倒是很安慰。
“小火叔叔,你又悔棋!耍賴。”小翌有些生氣的瞪著他。
“我剛剛是沒有想好,而且我還沒落下呢!你看錯了,眼花了。”藍烈火又放到了別的位置。
……
小翌睡下後,葉罌粟把藍烈火叫了過去,他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摟住她,問道,“怎麽?想了?”
“你這腦袋就不能想點別的?天天想想想!”葉罌粟瞪他。
“那怎麽了?男人不都這樣?我都憋這麽久了,今晚你別再想跑了。”藍烈火雙手摟住她。
葉罌粟打開他的手,說道,“我有點正經事問你。”
“我們兩個之間哪有不正經的事?問吧,答案一定包你滿意。”藍烈火親了親她的臉。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兩個是表兄妹,你還要跟我在一起嗎?”葉罌粟問道,她想知道男人的想法,因為她隱約猜到了顧傾心不告訴北冥寒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