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和妹妹的關系,在幾年前鬧的很厲害,但在王新被打之下,卻得到了緩解,或許是天意,也可能是親情濃厚不可分。 這是一樁喜事,在夏靜的內心裡,她還是很疼愛這個妹妹,那時候,不管妹妹如何的任性,作為姐姐的夏靜,都會對她包容。
就像今天一樣,時隔兩三年,夏靜依舊放下了心裡的包袱,接納了妹妹的奪夫之痛。緊緊的抱著妹妹,攬在懷裡。
“我忙好了,走吧,帶我們去看看這個人”
宋福林吸完了一根煙,走進辦公室,對著這對擁抱的姐妹,溫和的說著,他對夏靜還有很多內疚,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幫助她。
當然,在宋福林進來之後,姐妹倆也分開了,整理了一下面容,簡單的理一理頭髮,便上了車,向著醫院駛去。
柳兒一個人在醫院,守護著王新,剛才陪王新說了一會話,還喂了一些吃的給王新,不過,現在,王新又睡著了。
她只有在床邊,怔怔的發呆,看著王新的臉,回想著春節時的畫面,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悲傷,她的眼淚,自眼角上溢了出來。
醫院的房間裡,彌漫的濃重的藥味,夏靜帶著妹妹和前夫,順著長廊,向著重症病房這裡走來。
“哢擦”
柳兒聽到開門聲,便自發呆中醒轉過來,回頭望去,看到夏靜和另外兩人,走進房間,她有些疑惑的看著夏靜。
“柳兒,他還沒有醒嗎?哦,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這個是我…..妹夫,”
夏靜看到王新還在熟睡,就以為他沒有醒,之後看到柳兒的眼睛,在她的妹妹和宋福林身上掃視的時候,才想起來介紹一下。當然,介紹到宋福林時,還是有些尷尬。
“他醒過一次,吃了點東西,就覺得累,又睡了。”
柳兒在夏靜介紹了來人後,也就放下了心裡的疑惑,對夏靜介紹王新剛才的情況,當然,她也丟掉剛才的胡思亂想,拭去眼角的淚水,淡然的一笑。
而宋福林在與柳兒簡單的招呼後,便走上前來,看著病床上的王新,但沒有一點印象,應該是不認識。
為了再確認一下,把自己的眼睛,向眼角邊推了推,好讓自己看的清楚一些,但一番仔細觀看之後,還是搖了搖頭。
當然,夏婷也是走過來,睜著大大的眼睛,看不出所以,只能看向自己的姐姐,好讓姐姐來解說一下。
“是的,他就是被打的人,叫王新,是在我家租房住的,那天……。”
夏靜示意兩人坐下後,便開始跟他們介紹王新的事情,以及自己和他的事,當然,在柳兒面前,她沒有去說,自己很喜歡王新,這一段,被她掩蓋了過去。
只聽得宋福林連連點頭,然後,他的目光,開始看向柳兒,不過,很快就收了回來,因為,夏靜介紹了王新與柳兒的關系,讓他更為的明白一些事。
“他這裡沒有熟人,而且,對方是認準了他,這個有些奇怪,”
其實宋福林想到了一些,就像夏靜今天去他那裡,狠狠的扇他一記耳光一樣,他覺得,應該是情敵所致,但他沒有證據,不好說。
“你想到什麽了?”
夏靜看到宋福林一會處於思考狀態,一會又搖著頭,似乎在否認什麽,便很著急的問了他,是否有什麽線索。
“你還有其他人追求你嗎?或者說,走的很近的那種”
宋福林對夏靜回答著,但又是一種反問的口吻,
在詢問夏靜,因為打人者,不為錢財,排除了搶劫的可能,又沒有拿走散落在地上的物品,應該是仇視的一種。 當天,夏靜和王新逛街,買了不少物品,而且,有一些還是很值錢的,可都完好無損,夏靜一出現,那夥人就一哄而散,跑的賊快。
“有倒是有,但我不認為是他們做的,”
夏靜也回想了一下,把與他認識的一些人,前後都想了個遍,實在找不出可以對王新下毒手的人,所以就否認了這一點。
不過,,她還是聽在了心裡,需要她一一的驗證,才能可以證明,那些人的確是無辜的,但也不放過任何線索。
當然,柳兒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不代表,他們的談話,她可以無視,她也在心裡回想了一番,當然,她的三叔就是個嫌疑人。
幾個人,說的話,都很輕聲,也沒有吵醒王新,一番交談之後,宋福林和夏婷要先回去,就起身向夏靜告辭,不過,宋福林還是給了一些錢,交給夏靜,才離開的。
柳兒在宋福林和夏婷走後,也跟夏靜說了一下,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明天再來看望王新,走的時候,讓夏靜多照顧好自己,不要太勞累。
整個房間,就剩下夏靜和睡著的王新,她趴在床邊上,看著王新,想著自己身邊的人,看看誰有可能對王新下手。
而剛回到私人寓所的柳兒,沒有進自己的房間,她直接向著三叔的寓所房間走來,步伐有些沉重,還帶有些殺氣重重的模樣。
“咚咚咚….”
走到三叔的房間門口,柳兒毫不猶豫就在門上敲打著,而她卻壓抑的一股怒氣,在三叔未開門的時間中,不斷的在門口來回渡步。
“哢..”
三叔打開門,看到柳兒板著一張死氣沉沉的臉,也覺得有些好奇,不過,他還沒有讓柳兒進去,但柳兒已經貼著他的身邊,走進了房間。
“崔秘書?你在這裡幹嘛?”
柳兒一到客廳,就看到崔秘書衣裝不整的自臥室出來,低著頭,想從柳兒身邊離開,卻被柳兒認出,便質問了她。
“沒有,崔秘書是找我說一些事。”
而三叔連忙走過來,為崔秘書打圓場,用事情來做掩護,好讓柳兒不要懷疑什麽,但這種謊言,誰能相信呢。
“三叔,你說,她是來跟你匯報事情?匯報到連衣服都沒扣好,看來是我打擾你了,”
柳兒當然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著其中有事,帶著諷刺般的言辭,反問了三叔。
什麽叫敗壞家風,當初他的三叔就是這樣說她的,而她是堂堂正正的和王新相處,卻被三叔說的那麽難聽,現在,她就看著三叔,如何跟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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