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半夜走出醫院,買了包香煙後,在路上遇到一個丟棄的嬰兒,他就抱了回來,決定自己撫養。 可夏靜還以為王新在養傷期間,居然生了個孩子,氣的王新七竅生煙,花了好一番時間的解釋,才讓夏靜平靜下來。
“你確定,你要撫養她?”
夏靜看了王新給她的血書,也知道了這個孩子的來歷,但她還有很多顧慮存在,為了心中的疑慮,她才問了王新。
或許,很多人覺得帶一個孩子很容易,卻不知道這其中的艱辛,一開始可能會有新鮮的感覺,時間一長,便會被孩子的吵鬧覺得心煩。
這是總結出很多人的經歷,不是隨便的說說,孩子不是寵物,她需要人用心來照顧,陪伴著她的每一天,才能讓她健健康康的成長。
“是的,我決定了,你會幫我嗎?”
王新很堅定自己的態度,本來,這孩子就夠可憐,而如果要他再像她的生母一樣,把她丟棄,他做不到。
人本向善,縱然生活的不如意,也不能失去這顆善良的心,這是王新的本意,也是他做人的道理。
“好,就衝你這份善良,我幫你,”
夏靜看中的就是王新這顆心,所以,她才不顧一切的愛上王新,雖然柳兒已經出現,但她無怨無悔。
她要做的是自己,一切都由自己的心來引導她的腳步,每走出一步,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一步,無需後悔。
“咦哇啊…”
兩人正說話時,這個女嬰卻醒了,她沒有哭,只是說著讓人無法懂的語言,在一旁自娛自樂著。
一下逗樂夏靜,便抱起了她,用一個小指頭逗她玩,王新則在一旁,吃著夏靜帶來的早點,微笑著看著她們。
“我去給她衝一杯奶粉,”
夏靜逗了孩子一會,便將孩子放在王新旁邊,拿著王新昨晚讓護士準備好的奶瓶,放了一些奶粉,就到開水間去衝奶粉。
王新也匆匆的吃了一些,開始照顧著孩子,現在,他不再感到無聊了,也不用每天盯著天花板而發呆,因為,他的身邊,有這個小家夥在一旁陪伴著他。
而南方集團,整個分公司裡,氣氛異常的壓抑,偌大的會議室,讓人感覺呼吸不暢,都低著頭,聽著柳兒的二叔,在這裡一通斥責。
“短短半年,你們的營銷就丟棄了所有業務,兩個億的開銷,卻只有一億的貨物,你們說給我聽,你們都做了些什麽?”
二叔在主講台,掃視會場上的每個人,一雙犀利的眼睛,不斷的散發著陣陣刀芒,憤怒的斥責在這裡開會的所有人。
在他看來,這不是經營,而是如何揮霍公司的底蘊,像這種態勢發展下去,只需要三五年,整個南方集團,將會轟然坍塌,點滴不剩。
二舅坐在二叔的旁邊,同樣帶著厲色的眼光,看著在場的人員,也包括柳兒和三叔,如按責任追究的話,卻只能,追究柳兒和三叔這兩個人。
因為,只有他們兩人,才有這個權限,而每一筆的帳目,都有他們的簽字認可,方能動用資金啟動運轉。所以,最大的責任,就是柳兒和三叔。
“我今天宣布,職務調任一事…..”
柳兒的二叔,在經過一陣脾氣爆發之後,就按照總公司的決定,重新安排興市高級管理人員的職務。
首先是三叔,將他總經理的級別調整到副總經理,協助柳兒二舅,做好輔助工作,來應對紡博會的展覽。
其次,
是柳兒的總監被撤除,改為總助理,做好一切前期的預算和統計,協助好營銷部,做好各種宣傳活動。 再者,便是營銷部總監,換上從鳳凰城總部帶過來的一名人員,替代原先的興市營銷總監職務,做好下一步的各種推廣任務。
其他的一些重要部門,也都相聚的做了一些改動,包括蔣世雄的理事一職,直接被取消掉,仍然由他負責財務總監,做好各種審核計算。
而二叔與二舅兩人,在這期間,將會負責整個興市分公司,打好這一場商業戰爭,直到紡博會結束之後,才會離開這邊。
一番會議,讓這裡的每個人,都不敢吭聲,事實擺在面前,他們沒有話語權,不管是職務的變改,還是批判的言辭,讓他們只能默默的接受。
總監轉為助理,也讓柳兒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她真的沒日沒夜,為了公司操碎了心,很想卸掉這份壓力,好好的休息一下。
助理的工作,相對來說,輕松很多,她只要按照上級的要求,整理好各種所需資料,協助並監督好營銷這一塊,就可完事大捷。
不像之前,還要策劃商業的戰略計劃,規定任務,以及各部門的協調之事,她真的有心無力,如果一直在贏利,那麽,這些都是小事,可偏偏是在虧損,那她就要承擔這種戰略的失敗。責無旁貸。
“柳兒,你跟我來一下,”
散會後,二叔單獨叫了柳兒,應該是有話要跟她說,同時,她的二舅也在旁邊。
柳兒不知道什麽事,就跟著二叔,一直走到三叔原來的辦公室,她在心裡不斷的想著,二叔到底要跟自己談什麽。
“是這樣的,來的時候,你爸很關心你和小蔣的事情,我們也讚成你爸的意思….”
幾人都坐下後,二叔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他們都很看重蔣世雄,不讚成柳兒有其他的想法,當然,也知道王新來到了這裡,希望柳兒慎重考慮。
柳兒聽到最後,覺得那個慎重考慮有些可笑,明明是他們在棒打鴛鴦,強迫自己的個人婚姻,卻還要自己慎重。
“我慎重?我覺得我很慎重了,二叔,”
柳兒想到自己被調離鳳凰城,加上王新被打受傷,都是爸爸造成的,一想到爸爸那麽不通人情,就來氣。
而二叔被柳兒這麽一說,也覺得不好意思,想一想,的確如此,她個人的婚姻,自己有權利選擇屬於自己的幸福,而他又不是柳兒的爸爸,更不可能給與任何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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