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與夏靜一番交談,也明確了自己該如何走下一步,但苦於手裡清白,無法創業,使得他絞盡腦汁,煩透了心。 “我們明天去我妹妹那裡看看,”夏靜帶著不確定的口吻說道。
她希望能夠給與王新一些幫助,所以,為了安頓好王新那焦躁的心情,隻好帶他到妹妹那邊去看看。
王新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抬起頭,帶著感激的眼神,深深的看著夏靜,他知道,夏靜幫助自己的時候,可謂是毫不保留,全心全意。
這些奉獻,全是出自她的內心,更是清楚了夏靜愛著自己有多麽的深,可他,心裡卻裝的是柳兒,不知這份情誼,在以後,如何來回報給她。
“你怎麽深情的看著我,是不是動心了?”夏靜有些興奮的對著王新說道。
“我勒個去,”王新直接無語。
本來王新還真有點心動的意思,但被夏靜那媚眼拋出後,瞬間失去了味道,更堪的是,她居然說得那些話,讓王新心思全無。
“沒良心的臭男人,”夏靜很失望說著王新。
剛才自己眨了那麽多電眼,居然被無視,而且,而且,這家夥居然還那麽深情的,看著自己,這不是在勾引她嗎?
而自己想讓情節再深動一點,難道錯了嗎?居然遭到這家夥的白眼,誰能不氣,真是枉費自己的一片苦心。
“孩子還給你,”夏靜將孩子直接放到王新懷裡,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對著王新發著無味脾氣。
“哦…那你去哪?”王新很無辜的接過孩子,順口問了夏靜幹嘛去,對待這個女人,他算是沒招了。
“你嘴都青腫成這樣,怎麽見人?”夏靜指了指王新那烏青的嘴邊,對著他很無賴的說著。
原來,她是要下去煮兩個雞蛋,給王新敷一下,讓傷勢能夠好的快一些,不然,明天出去見人,人家還以為是她虐待了王新呢。
而柳兒那邊,紡博會正在火熱的進行著,她們顯然是做足了準備,不管是產品宣傳,以及樣品的展示,都很不錯,但結果,卻沒客戶過來看一眼他們的樣本。
就算是之前的客戶商,也都是從她們跟前,一晃而過,毫無洽談的意思,就連看一眼,都覺得是多余的。
“這是怎麽回事?”二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對著三叔問道。
因為那一波波的人流,居然沒有幾個人來選樣,何況,他們南方針織,在興市,也是名聲雀躍,怎能是這種結果。
“你們看,那個什麽蔣氏企業,好多人都在那邊,”柳兒指著不遠處的展覽樣品,對著二舅說道。
她看到很多人,都是向著一個地方走去,也就順著人流看到了蔣氏紡織的展示,而且,還包括她們之前的老客戶。
“走,去看看,”二叔對著二舅說到。
剛說完,他就帶著二舅向蔣氏企業那裡走過去,不過,他們對這個蔣氏很陌生,再看那些樣品,都是和南方集團一模一樣,而且,還比南方集團多了幾種。
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二叔終於知道,自己集團的樣本被泄密了,讓人先一步了解到可乘商機。
可,他就是搞不懂,這麽保密的計劃,怎麽會被人知道,這屬於興市分公司高層的幾次會議,難道出現內鬼?
二叔在內心裡,想了又想,卻沒有任何結論,而柳兒這時,也來到二叔身邊,她看到眼前的一幕後,驚訝的愣在當場。
或許,只有三叔最清楚,
但他沒有過去看,裝作若無其事,在南方集團這裡守著陣地。 不錯,蔣氏企業,就是蔣世雄給男方集團挖的一個大坑,他得知南方集團的所有秘密計劃後,便起先做足了準備,而且,為了能夠打擊有效,更是多出幾種樣本,又在質量上,加大成本,一舉成功。
當然了,為了引人耳目,他在南方集團處理內務帳目,今天不出來參加紡博會,而是重新聘請的廠長,來鎮守這個場子。
“我們回去吧,明天再過來,”二叔看了一會後,搖著頭說道。
今天的主場已經失去,他們留在這裡,也是毫無意義,只要留下一些現場接待的人就行,不如早點回去想想辦法。
商場競爭,憑的就是一個先機,其次是信譽和質量,而南方集團,無一佔據優勢,可謂是後知後覺,喪失了競爭的一切優勢。
“嘭….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二叔剛到辦公室,就大發雷霆。
他砸掉桌子上的茶杯,一雙憤怒的眼神,掃視著三叔,在他的心裡,一定是有人泄露了他們備足精神, 而密商的所有計劃。
二舅與二叔一起來的興市,當然也包括三叔和柳兒,這個辦公室,也只有他們四人,所以二叔的懷疑是各部門負責人。
“那該怎麽辦?”二舅看著二叔,焦急的問道。
的確如此,沒有確定是誰,他們真不能大動乾戈,而且,公司現在面臨著緊張運營,如果要動,有損公司的聲譽和利益。
為了把損失再減少,四個人在辦公室裡,又進行一次長久的密商,這或許就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但在蔣世雄看來,這些,都已經為時已晚了。
任何商談,都在他的監視之下,這裡,本來是三叔的辦公室,但被二叔臨時坐鎮,也就成了二叔的辦公室,可蔣世雄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在這裡安裝了監聽器,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第一首的資料。
紡博會第二天,蔣氏企業,又推出花樣,依舊把南方集團壓的死死,毫無喘氣機會,氣的二叔當即跺腳連連。
明明只有四個人知道的事,居然還是被人先至,有點不符合常理,他不想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老三和柳兒身上,可明擺的答案,顯而易見。
“她二舅,你怎麽看?”整個辦公室,只有二叔和二舅兩個人,這時,二叔突然對著二舅問了出來。
“我覺得老三不會這麽做,而柳兒也不可能這麽做,”二舅沉思一會後,慢慢的對著二叔說道。
“那會不會是柳兒在報復呢?”二叔眼睛一亮,突然說出這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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