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君兒,強勢回歸了。” 語氣滿是興奮。
蕭蕭上前,擁住,頭埋在曼華胸間點頭:“嗯,我回來了。”
本是溫馨的氛圍,然而下一刻就被蕭蕭給破功了。
只聽得她說:“哥,你能別再裝了嘛,我餓了。”
聞言曼華無比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想來個兄妹情深你都不能好好的配合嗎?”
蕭蕭竊笑的看著曼華,搖著他的手臂道:“難道妹控的哥哥想讓妹妹餓肚子?”
“妹控是什麽東西?能吃嗎?”曼華無比認真的詢問著?
然而這一句卻讓蕭蕭笑的是前俯後仰,啥叫妹控是什麽?能吃嗎?誒喲,我的老哥,你這千年前的古人竟然也能知道現代的網絡名詞。
好神奇啊!
曼華看著自己就這麽一個問題竟然讓自己的妹妹笑的如此瘋癲,有些茫然的摸著腦袋,這是怎麽回事?
笑夠了,看著曼華也呆愣半天了,正了正神色,拉著曼華去吃飯了。
曼華看著又恢復正常的蕭蕭,無奈的蕭蕭,不知這丫頭抽的什麽瘋呢。
坐在飯廳之中,蕭蕭悶頭狂吃,覺得肚子好空,曼華無語的自己坐著吃,看著自己妹妹那毫無形象的樣子,突然就好想暫時的不和她認識了。
突然,驛館的院落中,響起了異樣的聲音,蕭蕭放下筷子,和曼華對視一眼,走了出去。
只見天空之中落下五個身影,蕭蕭看去,那五道身影的中間那人是無比的熟悉。
蕭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回了?”
那黑衣錦袍人含笑的走向蕭蕭,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問道:“他有沒有為難你?”
蕭蕭搖搖頭,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四人,問向他:“隱秋,影夜雨風四人你帶來是?”
隱秋微微一笑,對著四人微微點頭。
四人上前齊齊跪地:“屬下參加神女。”
幾人的聲音都夾著顫抖,雖說聽了神君的話,知道神女已經回歸,可是終究害死沒有見到,此刻見到真人,那千年的等待,那神君的付出都以有了回報,讓他們如何的不激動。
蕭蕭微笑點頭,示意可以起來了。
“唉,有了男人忘了哥啊。”曼華站在一旁,長籲深歎。
哀怨四起啊……
“我哪有忘了你?”蕭蕭嘟了嘟嘴,蹦躂到曼華的前面笑嘻嘻的說道。
曼華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轉過頭和隱秋點頭打了招呼。
幾人再次坐到了飯桌上,驛館的婢女已經重新換上了一桌菜肴。
蕭蕭看向那站著的四人:“你們也坐下吃吧。”看樣子也不想吃過的樣子啊。
隱秋也點頭:“你們也坐下吧。”
影夜雨風四人有些許籌措,卻又在下一刻坐了下來,能喝神君,神女,神王,哦不,現在是鬼王同桌吃飯,這是多大的榮譽啊。
“隱秋,你神力回來了?”蕭蕭邊吃著范邊問道。
隱秋點點頭。
蕭蕭心中有底多了。幾人吃過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蕭蕭被隱秋抱在懷裡:“阿曼,對不起,一直都沒保護好你。”
蕭蕭微微搖頭:“這不關你的事。”怎麽能關他的事呢,說到底就是想養精蓄銳再大開一戰的。
可是那個帝雲天卻也是哥不多得的運籌帷幄的好手,所有的一切也都很好的給控制了。
既然已經正面交鋒了,那麽就來吧,所有的一切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啊。
“後面的日子我們會更加的危險和被動。”隱秋深沉的說著。
那是和這整個大陸的天道為敵,還和這個情劫為敵,若是一個不小心,他的阿曼再次泯滅的話,他該怎麽辦?
想到此,隱秋那雙環著蕭蕭的手臂越收越緊,聲音沙啞道:“阿曼,我不能承受再次失去你的痛楚。”
“所以這一次我們只能贏。”若是贏不了那我也會保護你,哪怕灰飛煙滅。
蕭蕭拍了拍隱秋的手背,寬慰道:“不會的,我們會贏得。這次回去我們就成婚。”
聞言隱秋激動的扳正了蕭蕭的身子,急切的問道:“阿曼,那個,阿曼你說的是真的嗎?”
看著這個腹黑的大尾巴狼如此的激動和急切,蕭蕭笑抽,拍著他的心口嬌嗔道:“瞧你這傻樣。”
隱秋卻不以為意,重新把蕭蕭摟進懷裡:“我想給你一個婚禮,想了千年,盼了千年,等了千年,現在激動也是情理之中啊。”
忽然蕭蕭聽到,鼻頭酸酸的流下了清淚:“真傻。”
“你難道不比我傻,你可知失去你的那刻我是什麽樣的心情?”痛苦,撕心裂肺。隱秋不敢去會想為什麽,為什麽那時候的自己就那麽輕而易舉的失去了她。
不,這一世,這一次決不允許……
這樣想著,隱秋那眼神更加堅毅,更加的不可動搖。
蕭蕭並不知道隱秋的想法,更不知道他會想要保住她而想到犧牲自己。
在以後的日子裡每每後悔,每每想要扇他,卻找不到他在何處。
“好了,想這麽多幹嘛?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累了,睡吧。”蕭蕭打著哈欠,安慰著隱秋道。
其實內心卻是也是緊張的,左手的黑色姻緣線愈發的濃墨了。
靜夜,安好,柔月,皎潔。
樹木無風,夜間未動,床上的兩人早已安然入睡,他擁著她,她抱著他,親密無間。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這座驛館不遠處的虛空中,赫然站著一抹白影,遙看驛館處,分明看不到什麽,卻還是無比的執著,偏執。
那雙眼睛透露著蒼涼,和無奈,伸出右手,那黑色的姻緣線此刻和黑夜渾然一體。
看著右手腕,喃喃自語:“為何是孽緣?我又何嘗想去愛,可是為何無法,無法……”嘴角溢出蒼涼的輕笑,眼神變換:“那麽既然撤不掉,斷不了,那麽就奪回,那是該屬於我的。”
眼神邊變得堅定,狠勵。那是一種執著,一種近乎癡狂的偏執,帝雲天就這樣遠遠的待在夜色的虛空中,巍峨不動,視線也一直不曾變化過。
忽然他視線所落到的地方乒乒乓乓的發出刺耳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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